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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笑,反問道,語氣甚是肯定。
聞言,慕容燁深眸一沉,一抹精明的光線射向雲冷歌。
見慕容燁緊盯著自己,雲冷歌眼底泛出極淡的淺笑,嘴角的弧度也翹的高了些,晶瑩剔透的明眸熠熠生輝,瑩潤玉白的小臉光彩照人,絕色容顏閃著自信的光芒。
自己果然猜對了。
“雲冷歌,下次別再這麼笑了,本世子很不喜歡。”
雲冷歌被慕容燁壓制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找回了點自信,有些自鳴得意的正在思考,突然便聽見慕容燁陰沉的說話聲。
雲冷歌三個冰冷的字還猶如在耳,嫩白的手揉了揉隱隱疼痛的額頭,雲冷歌無奈的與慕容燁那雙不知何時變得危險的黑眸對視,想要找出他轉變的真正用意。
真是個祖宗,雲冷歌心中輕嘆,方才還和顏悅色的說話,一眨眼的功夫就換上了另外一副要吃人的面孔,可自己並沒開罪他啊,他兇狠的盯著自己是為何?
限制了自己的自由,還要禁錮她的笑容嗎,難道古代的貴族皆是不走尋常路的?腦子會時常犯傻?
“世子說的對,小女以後在您面前絕對不笑了。”想了想自己的處境,雲冷歌小臉笑意散去,抿著唇垂頭回道,弱勢的那一方是她,她可吃罪不起。
察覺到雲冷歌口是心非的眼神,慕容燁眼光微閃,泱泱的哼了一聲,轉身朝宮殿內走去。
不自在的摸了摸鼻頭,這人真是捉摸不透,雲冷歌抬腳跟上那道走得飛快的身影。
走過那條鋪著鵝卵石時的小徑,走進殿內,慕容燁朝著書房奔去,雲冷歌費盡全力也只得勉強瞧見那抹若隱若現的衣襬。
“為本世子磨墨。”
雲冷歌剛疾步走進書房,還不來及微微歇息,低沉的嗓音便已緩緩響起。
抬眸望去,慕容燁坐在書房中一張寬大木桌前擺放的椅子上,以往的漫不經心和隨心所欲盡皆斂去,面色肅穆的不知在想些什麼,頎長的身體也坐的筆直端正,全然不像方才在宴會上的隨意散漫。
這樣的慕容燁,像是一把被拔出了鞘的寶劍,寒光閃閃,鋒芒畢露,讓雲冷歌從心底裡發怵,隱隱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慕容燁。
那他在外人面前的表現,都是他刻意的偽裝了,可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知曉。
隱藏的秘事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捲進激進的漩渦亂流中,伴隨著的將是永無寧日的爭鬥。
“世子這是為何?”雲冷歌並未有任何動作,站立於書房門口,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悠閒坐在椅上的慕容燁。
話沒挑開,自然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自己開啟了天窗,恐怕也只得踏上一條不歸路了。
聽到雲冷歌模稜兩可的問話,慕容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玩味光芒,岔開話題說道,“不為何,只是想讓雲小姐為本世子磨墨,權當是化解了你剛才大不敬的罪。”
見慕容燁不想解釋為自己解釋他的所作所為,雲冷歌輕咬下唇,眯了眯眼,緩緩的走近書桌旁,聽話的為他磨墨。
心中打定主意今日就當一回瞎子罷了,按照他的吩咐儘快做好他所要求的事,也好能早些回到宴會。
慕容燁如蘊星光,變換莫測,若有所思的看著雲冷歌專心磨墨的小手,書房內一時間無聲無息,只有墨與硯臺唏娑摩擦的聲響。
“世子,墨汁太多容易乾涸,若是世子覺得夠了可否帶小女離開?”雲冷歌持墨的手打著圈兒,目不斜視的盯著桌上墨硯,清淺的問道。
“說說看,你今日看到了什麼?又是怎麼想的,”慕容燁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雲冷歌現在懷疑慕容燁是不是閒得發慌沒事找自己玩呢,空口白牙的給自己捏了一個罪名把她帶到這個寂靜的地方就是給他磨墨,可他又好像沒有要寫字的念頭,只是一味的扯自己摸不著頭腦的一些問題。
見他問到自己今日所見之事,雲冷歌磨墨的手一頓,心中盤桓的疑惑久久不散,小心答道,“世子天人之姿,臣女在園內偶遇世子,行了禮便告退了。”
這話說的滑溜適中,既沒有說出自己跟著慕容燁來到棲樂宮,保全了名節,又道明跟他恰好偶遇,免得慕容燁給自己安一個睜眼說瞎話的罪名。
“不對,你與本世子在園內偶遇,很是相見恨晚,於是暢聊了一番。”慕容燁看著雲冷歌玲瓏有致的身子一顫,��涼�凰渴裁矗�聰�諾奶�歟�萌死床患白プ �
見慕容燁面不紅氣不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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