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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二姨娘的人現在是何感想。”雲冷歌嘴角漫出一抹諷刺,起身說道。
第五十章宮宴即將拉開帷幕(第一卷終)
雲冷歌走出內室向柴房走去,到了門口,韻兒搶先著幫雲冷歌推開柴房厚重的木門,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個丫鬟神色懨懨的趴在地上,閉著雙眼萎靡不振的模樣,之前的幾分姿色因這幾日的憔悴和未曾梳洗整個人顯得跟路邊的女乞兒沒多大區別。
丫鬟身下還鋪著一層被子,要不然春天這個季節,她呆在這樣的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身上還帶著傷,是肯定熬不下去的。
“小姐,奴婢怕她不小心被凍死了,所以扔了床被子給她。”見小姐的視線落在被子上,吟書解釋道。
雲冷歌點頭,這的確是自己的疏漏,抬手撣了撣衣裙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緩步走進了柴房。
那丫鬟見門被推開,抬眼望去,眼中蘊滿喜色,陡然照進的陽光閃的有些睜不開眼,丫鬟下意識的抬手捂住眼睛,當適應了刺目的光線後才放開了手,看向門外來人,沐浴在陽光下的雲冷歌四周被灑下了點點碎碎的金光,讓她覺得來人是踏光而下的仙女。
“你叫什麼名字?”雲冷歌抬腳走進丫頭身旁,俯視著問道,同時脖子不自覺的縮了一下,柴房常年見不到陽光,她進柴房之前也沒加衣服,現在只覺颼颼的冷風直往脖子裡鑽。
“小姐,你管這個丫頭作甚,凍著自己可不划算。”韻兒眼中劃過一絲心疼,皺眉說道。
“奴婢似霞,拜見二小姐。”似霞見來人不是她心中所想,眼中希冀散去,但這幾天的柴房生活顯然磨平了她不少尖銳的稜角,變得乖順了許多,掙扎著起身爬起來給雲冷歌艱難的行了個禮。
“名字不錯。”雲冷歌只是淡淡的讚了一聲,瞥了一眼面色有些不安的似霞,喉間似乎溢位一聲輕笑,“你走吧。”
說完,雲冷歌就已經轉身準備走出柴房。
似霞的身子搖搖欲墜般晃悠,聞言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頭見二小姐果真準備離開,情急之下說道,“二小姐,你說放奴婢走?”話中不可置信卻中帶著一絲喜色。
“你的主子都不想救你,我又何必為難一個可憐人呢。”雲冷歌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已然變得灰白的似霞。
那日晚上自己沒有告知二姨娘似霞被自己扣住,但憑二姨娘的眼線和回去那些丫鬟的稟報她又怎會不知,這幾天她都沒有動靜,顯然是打算任憑自己處置了,如此是打算棄車保帥了。
雲冷歌心中一動,對著面如土色的似霞勾唇嫣然一笑,腳步不停的離開了柴房。
似霞看著二小姐離開的背影,一時間失了神,彷彿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小姐,你為何放了那個膽大包天的丫鬟,那晚她對小姐可沒有絲毫的尊敬,奴婢瞧著她那副輕狂的樣子就來氣,放了她咱們也討不到一點好處。”剛進內室,吟琴就忍不住的嘮叨開了,她已經聽說了小姐放了似霞的事。
“未必。”雲冷歌長指繞著胸前的髮絲在手中打著圈兒,嘴裡吐出兩個耐人尋味的字。
“小姐你是有什麼打算?”吟琴面色一喜,連連問道。
雲冷歌緩緩鬆開繞著的長髮,並不著急為吟琴解惑,慢悠悠的執起小几上的茶喝了幾口。
吟琴已經被小姐吊起了胃口,忙不迭的狗腿般的遞起自己的帕子給她,雲冷歌有些好笑的接過帕子,輕拭了拭嘴角邊的茶漬,眼底含著一抹促狹的笑,對著眼巴巴看著她的吟琴慢騰騰的說道,“晚上去幫我給外公送封信吧。”
吟琴討好的笑頓時僵住了,苦笑道,“小姐,不興你這麼折磨人的。”
雲冷歌瞧著吟琴苦兮兮的表情甚像她以前養過的一直賣萌撒嬌的小狗,眼底不自覺的就含了一絲寵溺,把手中帕子遞還給她,柔聲說道,“乖,過幾日你就知道了,我現在給外公寫信。”
吟琴聽小姐的話好似哄一隻小貓般,不甘心的撅著小嘴,轉身幫小姐準備書寫的信紙和墨硯了。
雲冷歌鋪好雪白的信紙,用毛筆蘸了蘸墨水,垂眸想了一下,提起筆來緩緩落字。
洋洋灑灑的寫完,雲冷歌輕輕捏起信紙一角,紅唇香氣輕吐,吹了吹紙上還帶著淡淡墨跡的黑字。
憐夏苑
“嘭,嘭,。”雲夏歌得知皇宮開宴,能前去的去只有作為嫡女的雲冷歌,氣的連砸了屋內所以的擺設瓷器。
眼見屋內的東西被砸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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