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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收拾收拾衣服,走吧。”老夫人面色有些疲憊揮了揮手,聲音有些低沉,是強壓怒氣所致。
萬風梧突然勾唇一笑,雙目定定的看著雲伯毅,那張被妝糊花了的臉襯著那詭異的笑容越發顯得驚悚,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塵,帶著一絲恨意說道,“相爺,您把我趕到庵堂上去,是連你的孩子也不要了嗎?”
雲伯毅別過去的臉猛然轉回來,臉色難掩驚愕卻有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喜悅,他在朝堂上也摸爬打滾這麼多年了,二姨娘的話中意思又豈會聽不出來,“你什麼意思?你有身孕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是的,一月有餘。”二姨娘神情一派傲然,彷彿剛才跪地求饒的人根本不是她,挑釁的眼光環顧了廳內一圈,見眾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眉一挑,圓潤的唇角向上翹了翹,說道,“相爺老夫人可以找大夫來為婢妾把脈。”
反正她和老夫人已經撕破臉了,口氣惡劣些也能讓她心情舒暢得意紓解,相爺日思夜想的就是後繼有人,這個孩子本來是想等除掉雲冷歌后,慢慢修復自己和老夫人之間的矛盾,時機一到,這個孩子定然會讓他們興高采烈,到那個時候,藉著孃家勢力和身孕自己扶正的可能性就多了一倍。
沒想到這次有溝裡翻船,出師不利,這個孩子只能提前拿出來保命,不然,等自己被送到庵堂裡面就什麼都晚了,可恨,都是雲冷歌那個小賤人從中作梗,讓她不得不打出手上最後一張王牌,扶正的盤算暫時是打不響了,不過,有了這個孩子,還有機會,大不了從頭再來,從長計議,只要她一日還在相府一天,就日不會認輸。
“老衲懂得一些岐黃之術,讓我為您把脈吧。”空了大師接到林習風眼中的暗示,暗歎一口氣,說道。
老夫人見二姨娘突然冒出個身孕的訊息,雖然不喜也得先確診一番,聽到空了大師的自薦,忙不勝欣喜的說道,“大師醫術高超,人人都曉得的,還請大師好好診斷一番。”
雲夏歌得知這好訊息早就滿面笑容了,用袖子揩了揩臉上的眼淚,連忙得意的攙扶起二姨娘坐下,她白嫩的手腕放置旁邊的小桌上,空了大師在她手腕搭上了一條布帕,隔著一層障礙坐在旁邊專心的診脈。
一盞茶時間,在眾人心境不同的焦急等待中,空了大師收回了手,起身慢悠悠的說道,“的確一月有餘。”
二姨娘的空口無憑是一回事,被確診有孕又是另外一回事,老夫人和三姨娘臉色尤其難看,眸光快速閃動沉默著不說話。
雲冷歌有些失望,多好的機會啊,本以為能徹底將萬鳳梧趕出相府,自己能眼不見為淨的安樂過日子,沒想到她還藏了一手,這個身孕現在就是她的保命符啊,雲伯毅多年無子,想要兒子都快想瘋了,現在二姨娘懷孕了,雲伯毅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去庵堂是不可能的了。
雲伯毅一則以喜一則以憂,這個身孕若是他在任何一個時間知道,都會高興萬分,可現在二姨娘買通外人陷害雲冷歌,又被查出用巫蠱詛咒自己和老夫人,這樣的蛇蠍美人就算真的生下了他的子嗣,有一個失德心狠的母親,仕途又能走的多遠?
普世寺的大師和左相府的人都在這裡,必須得一碗水端平,不能有失公允,可二姨娘又懷了他的孩子,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將自己親生的骨肉丟到庵堂去養大的。
“二姨娘在惜梧苑養著身子,平日裡不得出院子門一步,等孩子平安落地,即刻送往清蓮庵。”雲伯毅限於兩難之地,但跟自己的官運和相府的利益相比,對二姨娘那一點點的情感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父親,母親懷了身孕,你怎的還如此無情,將她送往庵堂。”雲夏歌的心剛飄至雲端之上,以為姨娘有孕今日的一切得以既往不咎,沒想到轉瞬間就被打落回骯髒的泥土裡,父親還是堅持送回庵堂,只是稍微晚了那麼幾個月而已。
“住口,我還沒懲罰你,你還敢頂嘴,來人,將三小姐拖下去杖責三十。”老夫人見二姨娘被留下已是不可阻擋的了,心情鬱郁,想到雲夏歌是詛咒她的幫兇,眼下還敢語出狂言,頓時怒極駁斥道。
雲夏歌滿眼的怒火,歇斯底里的叫道,“雲冷歌才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祖母你不去教訓她,莫非不是年紀大了老糊塗了不成?”
雲冷歌輕輕搖頭,唇邊噙了抹淡漠的笑,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雲夏歌沒學到二姨娘的一絲進退得宜,步步籌謀,倒把她的心狠手辣學了個十成十,二姨娘若是把對雲夏歌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