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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看著疼愛多年的女人和自己一直寵信的女兒不顧在眾人面前的顏面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雲伯毅的面色有一瞬間的猶豫。
三姨娘是雲伯毅最貼心的枕邊人,清楚的看出他眼中的不忍和不捨,心中一震,頭腦中一片空白,毅郎這是對萬氏這個毒婦動了真情,想到他曾經對自己承諾過他愛的一直是自己,只是顧忌著二姨娘的孃家實力才對她虛與委蛇,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扶自己上位,做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誓言還猶如在耳,可說這話的人卻已經變了心,竟對那一直欺壓迫害自己的毒婦上了心,動了情。
三姨娘的眉眼之間,隱隱有一股戾氣,恨恨的看著垂淚哀求的萬氏,眸光一閃,說道,“相爺,巫蠱之術乃是陛下明令禁止的東西,若是一旦傳言出去。”話只說了一半。
雲伯毅一怔,反倒突然醒悟了過來,布偶用於巫蠱之術,輕則家宅不寧,惹上官非,重則巫蠱生效,患上惡疾,死於非命!最壞的情況甚至會家破人亡,是一種非常惡毒的詛咒。
二姨娘居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害自己,她是瘋了不成?
雲冷歌微笑的看著被嫉妒包圍了的李氏,二姨娘這次若死,這火焰也會隨之熄滅,若是僥她幸逃過一劫,那嫉妒的火種就會深埋在李氏的心中,慢慢生根發芽,有朝一日若是長成參天大樹,只怕雲伯毅也不能倖免。
誰說男人移情別戀只是第三者的錯?
林習風緊緊盯著嫻雅淺笑的雲冷歌,這一刻她身上散發出的光芒居然令他無法轉移視線,從開始到結尾,她一直把握著這件事情的節奏,偶爾有偏離的,也能及時的不動聲色的拉回軌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將人心把握的如此恰到好處?
二姨娘面上湧上一陣血紅,一下子變得無比驚悸,她跟相爺同床共枕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他用那麼可怕的眼光看過自己,竭力為自己辯解道,“相爺,婢妾沒有,婢妾沒有,大師你快說句話啊,相府的妖孽是年紀輕輕的女子,又怎能是我這個人老珠黃的婦人,一定是哪裡搞錯了,你快幫我解釋啊。”
萬氏病急亂投醫,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也不想的,要求慧雲幫她辯解幾句。
奈何慧雲自身難保,從雲嬤嬤說布偶是從二姨娘院子中翻出來的,他就準備想逃跑了,可林習風站定在他身側,不管自己怎麼移動,都死死的堵注了他的求生之路,現在哪還有心思管二姨娘的死活?
假身份曝光,篤定的說辭也變成無稽之談,再這麼下去,自己的命就得搭在這了,慧雲急的團團轉,驀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好法子,能安全脫身的好法子。
“老夫人,相爺,小僧才疏學淺,以為那妖孽道行尚淺,誤認為是隻未成年的小妖,既然布偶是從貴府姨娘的院子中找出來的,那妖孽就是她了,小僧先前說錯了,孽畜已經成形,慚愧慚愧。”在混亂之中,慧雲猛地開口。
只要將全部過失都推到二姨娘身上,那麼自己推斷府中有妖孽的事情就得到了證實,安危自然無虞,還會落下一個佛法高深的好名聲。
現在正是性命攸關的時候,錢財和生命之憂相比,又算的了什麼,反正自己就收了那麼點銀子,該扮演的戲份他都做到了,現在東窗事發,也只怪她行事不小心,怪不得自己過河拆橋。
二姨娘的臉上出現錯愕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著慧雲,一隻手抬起,顫抖的指向他,“你。你。你。”
雲夏歌性子最衝動,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慧雲是姨娘買通來陷害雲冷歌的,見他翻臉不認人,反過來把矛頭對準她們,怒氣直直湧上頭頂,壓下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罵道,“好你個卸磨殺驢的小人,姨娘用二百兩銀子僱傭你,就是叫你反過來咬主人的嗎?當真是一條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一席話落,基本上廳內人的目光都變的不可思議,齊刷刷的望向面色煞白的二姨娘。
萬氏想要捂住雲夏歌的嘴已是來不及了,抬起的手僵硬的梗在半空中,面如死灰,跪的筆直的身子頹然坐倒在地,手也無力的頹然垂下,茸拉著腦袋,心中已經明白:她已經回天乏術了,一切都完了,她的算計,她的獨寵,她的正妻之位,她的,一切一切。
雲春歌憤怒的掐了一把口無遮攔的雲夏歌,暗罵真是扶不上牆的蠢貨。
手臂上的疼痛衝散了腦中的正冉冉上升的怒意,雲夏歌回神,見人人都用不屑,嘲諷的眼光看著她,她突然意識到,剛才那一番慌不擇言的話已經表明了這是她們和那和尚聯合起來的計策,這等於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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