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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雲冷歌雙頰微微一紅,眸光不自在的閃了閃,嘟嘴抱怨了一聲,“真是的!”
“為夫倒希望這種事情多些,這樣歌兒才會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夫君的身上!”慕容燁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想著書房內雲冷歌少見的不顧害羞主動親熱的情景,神色無比懷念的感慨道。
“你要是再敢給我惹桃花,咱們就分居,你睡書房去!”雲冷歌惱羞成怒,沒好氣道。
“我不要,沒有歌兒在身側,被子冷冰冰的,根本睡不好。”慕容燁趕緊收斂了笑意,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低聲道。
“沒試過怎麼知道?”雲冷歌分毫不讓,以慕容燁這麼招惹下去,她這一輩子就只能做個東奔西跑忙著剪花枝的園丁了,“再說,你以前一直在軍營,不也是一個人睡的?難道你們軍營真的有紅帳?”
“以前那是習慣一個人睡了,邊疆生活每天忙著練兵,雖然勞累倒也比給皇帝處理這些文縐縐的摺子來的強,尤其現在又是多事之秋,朝廷正值用人之際,皇上不願將手中權力放給我,殊不知,我還不想要呢,白白被他抓過來做苦力,卻像個鐵公雞連一絲好處都不肯給。”慕容燁不著痕跡的轉了話題,以免愛妻緊抓不放,不然今晚真的要去睡書房了。
“京城三大王府子嗣的確不多,除了你,冷辰算是可造之材,皇上為何不啟用?歐陽風雖然作風不正,但是能力也不可小視,皇上放著那麼多有本事的人閒在府裡,卻獨獨只累你一人,當真讓人不解!”雲冷歌心中猶記得上次自己因為提了上官誠一句,他就大發飛醋,這次便長了個心眼,故意抹黑了歐陽飛,免得他無緣無故的又藉機吃那些沒營養的乾醋。
慕容燁聽到雲冷歌說歐陽風‘品行不端’,心情瞬間大好,眼底蒙上一層得意,聲音飛揚道,“天子多疑,我這位皇帝舅舅的疑心病更是非比尋常,京城除了慕容王府還握著實權,其他兩大王府幾乎在這些年已經被架空了權利,空餘勳爵的繁華外表,好不容易收回去的大權,皇上又豈有輕易交託的道理?”
“那皇上為何這般相信你?雖然你受他忌憚,但是在刻不容緩的時候,他倒是捨得,放了好些實權在你手中。”雲冷歌語帶好奇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慕容燁的臉色倏地有些冷寂,笑意也漸漸沉了下去,黑眸閃著複雜的光芒,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那是因為母妃,母妃去世時的臨終遺願就是囑託我和父王好好守護著東陽江山,那是母妃唯一的心願,我和父王自然不會違背,所以這些年,即使我和皇上不對盤,偶有摩擦,心中互相有芥蒂,但我們卻都心知肚明,一旦東陽受到侵犯時,我是絕對不會容許別人鐵騎踏進東陽的!”
原來如此,雲冷歌瞭然,感受著慕容燁渾身洋溢著悲哀的氣息,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傷痛,雲冷歌心微微一疼,握緊他的大手,乖順的靠在他的懷中,低聲道,“阿燁,能給我說說母妃的事情麼?”
覺察到雲冷歌無聲的安慰,慕容燁嘴角微微的勾起,手臂攬著她的細腰,將下頜輕柔的靠在她的頭上,享受著這一刻的祥和時分,低聲開口,“你也知道,皇上並不是外祖母親生,沒有那一層血緣關係牽絆,感情自然不會太好,當年祖父隨著始祖皇帝打下江山,被封為異性王,永世承爵,那時,東陽有一大半的兵權是在慕容王府,功高震主,這句話不管放在哪個朝代都是不可避免的禍端,始祖皇帝恐防祖父坐大,有朝一日會起兵謀反,威脅東陽的河山,便賜婚母妃於父王,表面上實則聯姻,將慕容王府與皇室掛上關係,等同一家人,實則是派母妃嫁進府後,按照監視王府的一舉一動,隨時向皇帝報告最新的動向!”
說到這裡,慕容燁剛剛平復了一些的心情又有點隱約的波動,想來自己的親生母親竟然是奸細,這個事實讓他很難釋懷。
雲冷歌眼底泛起一抹溫柔,輕和的嗓音像是一縷清風,緩緩撫慰著慕容燁跌宕起伏的心靈,“阿燁,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女兒家自古沒有選擇自己婚姻的權利,尤其實在皇宮那個利益熏天的地方,更是沒有半分的人情可講,我雖然不知道母妃最後的抉擇是怎樣,但是從父王一生未娶的情況看,就知父王定是十分感懷母妃的,也可從中猜測母妃定沒有放棄王府,而選擇皇室那個硝煙十足的虎狼之地!”
慕容燁鼻尖縈繞著雲冷歌鬢髮的香氣,聽著她如泉水般一般悅耳輕靈的聲音,百感交集的心情奇蹟般的平和了下來,吻了吻她的柔軟的髮絲,“是啊,父王說母妃生我時難產,但她依然捨棄了自己的生命堅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前,我只當這是一個母親愛護兒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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