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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裝滿了兩個月的食物和水,並且除了隨行的暗衛,他還暫時抽調了陵城的一支城防軍,保護世子妃前往錦州。
馬車按照去錦州的軌跡緩緩的行駛著,雲冷歌側躺在鋪滿著厚厚被褥和柔軟毛皮的車內,閉上眼眸養精蓄銳。
就這樣,除了每天吟書熬藥需要停下馬車外,其餘時間都在一直趕路,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慕容燁的書信還是沒有一封,倒是五皇子知道了陵城的事情,特意修書過來詢問,而且詳細講明瞭慕容燁墜落懸崖的經過。
北月帝立了大皇子宇文澤為儲君,宇文明即使萬般不甘也只得看著他的苦心孤詣化為虛無,便狗急跳牆,出動了他所有一切能使喚的侍衛暗殺慕容燁,勢必要殺之,在半路同樣遇到了南星一隊想要除掉慕容燁的兵馬,便短暫的結盟,在慕容燁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下了�幀�
而慕容燁整兵完畢後出發往陵城趕來,他並未帶任何的軍隊,隨行的只有王府的侍衛,敵眾他寡,一百多人與五萬人交手,無疑是以卵擊石,慕容燁一路抵擋一路被追殺到一處山上,王府侍衛全部身死,而他也墜入懸崖,生死不知,上官誠也派人下了懸崖去打撈他的屍體,卻毫無線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雲冷歌的心抽痛著,她只恨不能插上翅膀,能立刻到達錦州,她怎麼都不會相信慕容燁會離開自己。
阿燁,阿燁,…雲冷歌在心中大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垂在眼瞼下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不過一會,就已經打溼了面頰。
正打馬趕路的赤語臉上也是一片哀痛之色,赤言是與他一同出生入死多年的生死兄弟,如今也隨著世子葬入崖底,想到這裡,赤語心頭蔓延上陣陣疼痛。
吟琴也很難受,因為世子娶了小姐,所以她與赤言的接觸也慢慢的變多了起來,是什麼時候開始兩相愛戀的,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喜歡就喜歡了,她是個直腸子,不會拐彎抹角,在瞭解自己的心思時,她就勇敢的找到赤言然後表露了情愫,沒想到,赤言對她也有同樣的心思,一來二去,他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只等著這場戰事完畢,世子和小姐為他們主婚。
因為這個噩耗得到確認,整個車隊都瀰漫著哀傷的氣息,沒人說話,沒人笑鬧,一片死寂。
一個月後,雲冷歌終於來到了慕容燁墜崖的地點,因為上官誠的特意吩咐,這座山已經被東陽的官兵重重的封鎖著,就怕雲冷歌會重蹈覆轍,被敵人伏擊。
懷孕三個月了,雲冷歌的肚子也有了微微的凸起,只是她穿了寬鬆的衣裙並不十分明顯。
整座山已經被上官誠的人徹徹底底,裡裡外外都搜查了一遍,並沒有慕容燁的身影,所以雲冷歌也不再徒勞的在山上找他,而是尋到了下懸崖的小路,預備去崖底。
這條小路十分的陡峭和隱蔽,坑坑窪窪,亂石野草遍地皆是,雲冷歌只得在吟琴的攙扶下才能慢慢的探路往下走。
花了兩個時辰雲冷歌才行到了底部最深處,她命侍衛一寸一寸的搜尋,自己則走在雲霧繚繞,樹木繁多的地段慢慢的獨自找尋著。
找了半個時辰後,雲冷歌忽然在一處小樹枝上看到了一個色彩鮮紅的物件,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取下來,只是一眼,淚水就奪眶而出,泣不成聲。
這是她繡給阿燁的香囊,第一次縫製,錦緞上的鴛鴦有些怪異,針腳生疏,繡的並不是活靈活現,阿燁卻一直視若珍寶,將它揣在懷中從來不曾取出來過,如今它出現在這裡,就代表阿燁真的掉落了懸崖,雲冷歌抬頭望天,高聳的崖壁無邊無際,這樣摔下來,阿燁還活著嗎?
雲冷歌突然蹲下來,用手捂住臉大聲的哭了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透過指縫滑在手背上,霎時,手背便一片狼藉,淚痕遍佈。
直到小腹內傳來不適的感覺,雲冷歌失控的情緒才稍稍控制了一些,用衣袖擦乾了淚水,站起來用手撫摸著小腹,喃喃道,“寶寶,你爹爹就在這裡,你幫幫孃親,給我一點提示好不好,讓我找到你爹爹好麼…”說著,淚水就抑制不住的從紅腫的眼眶中流出來。
“阿燁…。你在哪裡,我是你的歌兒,我就在這裡!我來找你了!”雲冷歌大喊了一聲,聲音嘶啞且淒厲,迴盪在寂靜的樹林中,久久縈繞不散,聽到的侍衛,個個都心中悲痛,不忍聽聞。
直到夜色漸漸來臨,所有人還是沒有找到慕容燁,而云冷歌除了撿到了那表示慕容燁存在過在這裡的香囊,也是一無所獲。
雲冷歌命人在沒被搜尋到的地方升起火堆,自己則舉起一個火把,不顧赤語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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