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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身好輕功,她直奔附近高牆,決定趁著閻律找上門前,先到外頭避避風頭。
難得他十日不用上朝,她用小指頭想,都能想出將來會發生什麼大事。
那夜,他為平息她的怒氣,用山珍海味和她談條件,她趁火打劫小贏一局,只是當她事後回想,她才發覺自己又中計了!
往後飯桌上,我保證必定多一道你愛吃的飯菜……
原來從頭到尾,桌上有幾道飯菜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往後”飯桌上,必定有她親口要求的三道好菜,外加一點小酒。
自他倆談好條件的那一刻起,就等同於她已答應“往後”都吃他閻家的飯菜──
孃的,這分明是詐欺!
有了她的允諾,他雖忙於公務,卻也理所當然地命人籌辦起婚禮,府裡到處張燈結綵,誰不曉得就要有喜事?
聽說,前日他還忙裡偷閒,讓人駕著一整車的禮品,親自上門提親,當時姨婆嚇得呆若木雞,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只能不斷重複大人說的是,無條件將她出賣光光,待人走後,甚至還抱著祖先牌位又哭又笑了一整個下午。
造孽……真是造孽啊,就算終於有人敢要她,也沒必要這麼欣喜若狂吧?
整座京城的人都在看哪!
唉,其實她也不是想拿喬,更不是想耍賴,只是她的“經驗”頗為豐富,因此對於某些即將來臨的“實戰”部分,她實在有些……
總之,她就是忽然想找壺酒來喝喝,最好是最烈的那一種!
不用說,這閻府鐵定蒐括不出什麼鬼名堂,她只好自力救濟,到外頭買酒去。
買酒買酒,絕對不是逃婚,待她喝夠了、吃飽了、玩累了,自然會倦鳥歸巢。
唇畔小花在盪漾,一路上她如蜻蜓點水輕易越過綿延屋脊,接著自盡頭往外縱身一跳──
她的珍珠紅、她的小滷豬,她來啦!
咚!
一瞬間,她精準躍入一堵強健的懷抱,被人牢牢抱個滿懷。
“曳秀,沒想到咱們又巧遇了。”豔陽下,一名俊美的男子愉悅笑著,整個人風情萬種到不能風情萬種、魅力四射到不能再魅力四射,讓人一眼瞧了就要失了神魂,直接拜倒在他的長袍馬褂下。
她雙眼爆瞪,差點自他懷裡滾下來。
“你、你你你你……”她連句話都說不好。
男人緊抱著她,依舊微笑,毫不保留地釋放比春天還春天的春情美色,特意將妖力發揮到極限。
“婚期已經定下,再過五日便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可還歡喜?”
美眸瞪得更大,她雙頰燒紅,想別開臉,卻偏偏不受控制,不但呼吸愈來愈急促,就連一顆心也跳得亂七八糟,像是中了世上最強的春藥。
妖孽……妖孽啊!
這隻妖孽終於向她伸出了魔爪,來人哪,救命啊!
“怎麼不說話,難道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話?”濃濃笑生自他的胸膛裡翻滾震出,他抱著她重新躍上屋脊,照著她原來的路線,回到她的房裡。
當他將她放到床榻上後,她的臉兒更紅,連腦袋都暈了起來。
“什……什麼五日……之後,我可什麼都沒……沒答應。”她辯駁著,對他甫提親,就想將她拐入門的做法很有意見。
他充耳不聞,揚手一揮,敞開的窗扇忽然啪地一聲闔上,不留絲毫空隙。
“雖然婚期定在五日之後,但我左思右想,總覺會出意外。”
“我……我只是……只是去買酒……”她連忙合上眼,總算還有丁點理智和他的妖力對抗。
只是接下來,他卻不再出聲,反倒耳邊傳來某種細微的聲響。
她娥眉輕顰,忽然覺得有些不安,於是冒險偷偷地將眼睜開──
流蘇紗帳自銀鉤上徐徐流瀉而下,掩住她半邊的身影,接著猿臂一伸,將另外半片流蘇紗帳也解了開來。
“你、你放紗帳做什麼?”心兒一緊,腦裡瞬間閃過某種想法。
他站在紗帳外,像是站在朦朧的煙霧之中,讓人直覺想起那一晚,他赤裸裸的坐在浴桶裡……
“我愛上的那朵花,聰明絕頂、武藝超群,總是在我以為就要得到她時,就偷偷地溜走,我寢食難安、食不下咽,滿心滿腦想得都是她。”他語帶笑意,眼神卻熾熱得像是熔鐵的火爐,即使隔著紗帳,仍讓人感到滿身灼熱。
她不只臉兒嫣紅,連整個人都燒紅了。
即使有些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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