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十二個了(第1/1 頁)
“我在那間房中交出了心血,發下了心魔大誓!” 千叮萬囑讓張學舟不要交託出自己的精血、毛髮、生辰八字,但烏巢沒想到自己倒是將這些事情齊齊做了一遍。 但他確實無法忍受相關的誘惑。 在弘苦掌控的術中,對方確實有涉及未來的咒術。 只要學了這門術,避災、追殺等佈置輕而易舉。 “他真捨得將這種術教你?”張學舟低聲問道。 “必須的,這是聖地的規矩”烏巢點頭道:“這種術真正的主人很可能是道君,老師只是授學的中間人,由不得他不教!” “原來是這樣!” 弘苦或許天賦異稟才得以傳授了這門術,作為傳承者,在學生滿足相關條件時,弘苦也必須按聖地的規則傳授這道術。 這不是弘苦想不想傳授的問題,而是隻要弘苦屬於聖地的一份子,弘苦就需要服從聖地的規則。 除非弘苦能掀翻聖地,又或被聖地廢掉身體所學的術,弘苦才能自由自在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烏巢也沒區別。 他按照聖地的規則發下心魔大誓言,才取得這道術的傳承。 如果不是張學舟的點醒,讓烏巢思索到了相關,烏巢面對張學舟必然也是一個字都不會洩露。 這道術不同於蛇頭咒,是看不到摸不清的術,但凡他不說,就沒人知道他擁有這道術。 烏巢很珍惜這個唯一的朋友,也珍惜著弘苦這一門僅存的師兄弟關係。 “等我修成了這道術,咱們將來的安全性定然有大幅度保障”烏巢道。 弘苦心性淡薄,即便知曉烏啼有性命之憂也並未貼身防護。 而他們不一樣,若烏巢推衍推算到相關的風險,他和張學舟必然時時刻刻守護,爭取渡過相關的風險,而不至於丟了性命。 兩人相互對視,這才將此番教學推動到尾聲,亦步亦趨出了弘苦的大院。 “唉!” 處於房間中,注目著烏巢和張學舟離門而去,弘苦好一陣默然,最終不得不嘆息一聲。 他伸出右手,抓起一柄尖刀。 尖刀快速的揮斬中,一頭妖禽被迅速斬斷了脖子。 鮮血頓時噴滿了弘苦前方的高臺。 “這麼多年了,究竟是誰在幕後一直咒我?” 弘苦將手中的妖禽屍體隨意丟在腳下,他口中唸唸有詞,空氣中頓時顯出了一道妖禽的微光身影。 隨著弘苦念動咒語,這隻妖禽仿若流光一般穿透了窗戶,隨即飛縱向茫茫高空。 但弘苦這種搜尋註定徒勞無功。 在這些年中,他搜尋幕後下咒者不乏數十次,每一次都空手而歸。 眼下的這次也不例外。 妖禽牽引的魂魄在高空中茫然徘徊了一刻時間,隨即化成點點光斑消散了下去。 這讓弘苦的目光不得不放向了高臺上的一份心魔誓言大咒的道具。 精血、頭髮、生辰八字。 這是行咒的三要素,也是完整行咒術咒人的必須品。 弘苦猶豫了數秒,嘴唇才開始喃喃唸誦。 半響,他將自己手指咬破,一點一點推動著手臂,擠出一滴暗黑色的血液。 這滴血液較之烏巢精血的色澤要深,等到弘苦嘴中唸完咒,他已經將這滴精血牢牢印在了烏巢精血的上方。 兩滴精血相互纏繞,又似乎產生了某種融合。 弘苦取了一個木人,迅速畫上烏巢的生辰八字,又將髮絲綁在木頭人身上。 等到一番咒術唸誦完,他將木人小心翼翼捆綁在烏巢發下心魔大誓的那張契約布上。 “第二十二個了!” 等到小心翼翼施完咒,弘苦才恢復到此前面無表情的模樣。 他無法尋到幕後施咒者,但他能將對方的咒術引導到具備關聯的親近者身上,不僅能借用這種人體媒介與幕後者鬥法,還能讓對方施咒無功。 在這場咒術的博弈中,雙方比拼的不僅僅是各自的咒術手段,更是在比拼各自的施法媒介,看看誰能持續消耗到最後。 對方或許需要各類天材地寶,而弘苦只需要人。 妻兒、子女、師徒…… 諸多關係只要產生實質上的關聯,就能被他用來做法,用於替身受災。 而他冷漠對待這些學生,又與這些學生保持距離,也儘量將自己的關聯摘了出去。 在聖地諸多人的眼中,他只是犯了命煞,誰靠近他會倒大黴,但沒有人會認為他在拿存了關聯的學生擋災承受咒術。 畢竟這場咒術持續的時間太長了。 三年收一次學生,而他已經死了整整二十一個學生。 眼下則是在預備第二十二個學生替代受災。 這其中更無須說被他牽扯到了家人。 弘苦注目向施法的高臺。 窺見未來的術確實是他的底牌,但並非唯一的底牌。 他真正擁有的,甚至於屬於集大成而融合的是這道保命的替死咒。 這是他的獨門咒術,也是護持他這麼多年的保命咒術。 若沒有這道術,他早就死了幾十年,哪能活到現在。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