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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跑得快,她這樣橫著有些顛簸,但是白離把她抱得緊緊的,偶爾一次騰空而起,最後都落回了他的懷中,暖暖的,穩穩的,攬在她腰上的手是那麼的有力,讓她莫名的覺得安心!
剛剛出城門的時候,一隊灰褐色衣服的人策馬從城外進來,一行人都面無表情,一身森寒之氣,似乎急著趕去那裡,在門口都沒有停頓,直接策馬從門口衝過去,馬蹄揚起灰塵,撲了路邊那些人一臉。
白離策馬到了邊緣讓他們過去,等他們走了他才繼續策馬前行,走出了大概百米,懷中突然發出一個悶悶的聲音:“那是夏國的死士!”
白離低頭,她的整個身子都被他裹住,什麼都看不見,居然還能發現那些人是夏國的死士,突然想起她所說的直覺,不由釋然:“你那日把那些殺手全部殺了,一個都沒逃掉了,所以沒人知道是你,只要你不用緋月刀,他們就懷疑不到你的身上!”
“嗯!”錦妖難得的乖乖的應下了,倒不是說她怕惹上夏國,而是沒必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不想以後走到哪裡什麼都是一群殺手追著;她用了緋月刀,恐怕會扯上鬱卿顏,不過她也沒啥好擔心的,如今夏國和秦國正打得火熱,鬱卿顏就算做了什麼事情,估計也無關痛癢,反正都敵對了,再多一點怨氣也沒事,所以這個黑鍋就暫時讓鬱卿顏背了再說。
白離顯然對她的乖順很滿意,低頭親她一口,從袖中拿出一把短匕:“這是玄鐵所鑄的匕首,沒有緋月刀赤玄鐵那麼厲害,但是平時用也足夠了,你帶在身上,不到必要時候,還是別用緋月刀!”
其實他更想的是直接把緋月刀收了,一想到她拿著的是別人給的兵器,他心裡就不爽,但是論天下兵器,緋月刀絕對排在前三,在她遇上高手的時候,緋月刀的存在能為她爭取不少勝算,所以就算不喜,他也忍了。
錦妖也知道這把刀太招搖了些,也沒拒絕,把那匕首一併收入懷中,好兵器,她來者不拒。
錦妖窩在他懷中睡覺,一直睡到下一個鎮子,該吃午飯了才被他抱下馬背,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抱著她進了廂房吃飯,錦妖倒在廂房的軟榻上,懶懶道:“被你這麼抱來抱去,腳都成擺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殘疾呢!”
“何必管別人的眼光,自己喜歡不就行了!”白離不以為意道。
“也是!”錦妖扭了扭,再一轉頭就被白離扶起來,一杯溫水送到嘴邊,錦妖就著他的手喝下,一嘆:“你這樣慣著我,我會被你慣壞的!”人都是有惰性的,被人這樣慣著,一旦習慣了,戒掉可不容易。
白離低頭在她唇邊啄了一口:“那我慣你一輩子,如何?”
錦妖本來懶懶的心清醒了幾分,抬眸看向白離,直直的望進他黑曜的眸子,對上他那裡面的認真,最終默默轉開了頭:“一輩子還有很長,誰說得準呢?”
白離聞言眯眼,低頭湊近,聲音透著危險意味:“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
錦妖心中一緊,接著她的頭就被白離轉了過去,逼她不得不直視他,直視那他眼中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堅定,還有濃到化不開的深情:“你拿了這份深情,難道還想不負責?”
“哪兒有?”明明想理直氣壯的說,可是不知怎麼的有那麼一點底氣不足。
白離嗤笑:“你以為你騙得了我?你把自己交給我,可是卻從不說一句關於感情的話,你的身子是暖的,可是這裡……”白離的手指著她的心口:“很冷!”
“以前覺得我們之間隔著什麼,我開始以為是肌膚之親,以為是自己沒有擁有你,可是擁有你之後才發現,原來除了身體,我們之間還隔著更深的東西,或許不止是我,雲微和鬱卿顏,也該是一樣的吧?”
錦妖沒想到她不過隨口一句話,卻點開了這樣的話題,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話題;在以前,她對男人是十分瀟灑,除了歐陽之外,沒有一個人能讓她上心,她找男人只為一時歡愉,那些男人也明白,大家各取所需,也有男人對她動了心,不過也至多是想再一次溫存而已,她從來就沒想過負責,更沒想過一生,因為那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東西。
招惹雲微算得上是意外,如果不是他跟歐陽之間的相似,她絕對在很早就跟他劃清界限;而鬱卿顏,完全意外招惹來的妖孽;而白離對她的情深她更是沒有想到;她想要如以往那般瀟灑離去,想把他們三個當做以往那些男人一般對待,可是……似乎……。有很多不一樣。
比如她能夢到雲微,比如她能想起鬱卿顏,比如她會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擺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