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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輕微一緊,眉眼一斂,凝神看向那個長髮飄逸、似仙般的男子。
冷氏家族的當家,國主親頒的戰將神杖的持有人,相傳曾經和國主眷關係匪淺的太和國大司法冷紀河,也是冷煙涼的大哥。
“國主,好久不見了。”
冷紀河相貌清俊,周身縈繞著冷家人特有的冷感氣息,一頭幾乎垂地的淡紫色長髮,聖潔的面容使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真實。
國主眷只是陰沉地盯著他,眼神錯綜複雜,更暗含著不明的恨意。
“國主,我是代表東南陵來的。”
“你現在是東南陵的人了?消失的時日,你就是在東南陵苟且偷生?”
國主脊狠毒決絕的話,一反他平日調笑的性子,眾人不明其中的糾葛,皆不敢貿然開口。
而冷紀河完全不受國主眷的影響,表情依舊平和。
“國主這樣認為也無妨,我想太和國並沒有限制國民選擇居住地的自由。”
“想住在哪裡確實沒有限制,不過背叛國家投靠敵國好像也不該是身為大司法該做的事。”
國主眷冷冷地說,再度坐下時,情緒已收斂許多。
“大司法一職在離開前就已經跟國主請辭,且東南陵也不算太和國的敵人。”
“那你來幹什麼?!要去東南陵就待在那裡永遠不要再出現,我還可以當你是個下落不明的死人,冷家也能維持好名聲,現在堂而皇之的出現,代表東南陵?冷紀河,你不怕我將你視為敵犯收押起來?”
“國主!”冷煙涼禁不住出聲。
國主眷瞥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地轉向冷紀河。
“東南陵派你來示威?讓我想想,太和國的大司法,竟然主動跑到他國效力,你是在炫耀嗎?”
“我來是為了第一夫人在太和國受襲的事。”冷紀河平靜地說。
第一夫人受襲!聽到這句話,冷煙涼飛快地瞥了風鏡環一眼,後者也正注視著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他朝她彎著眼笑。
當時她在水上世界感覺到冷家人的氣息,並不是錯覺,冷家的人確實在場,第一夫人也不是自己失足,而是預謀……
風鏡環那天想要告訴她調查證實的事,是查明大哥在東南陵?也就是說他早已推測出是冷家的人在協助第一夫人?
“夫人宅心仁厚,所以不打算再追究這件事,但是夫人想請國主答應,讓我帶走負責這件事的人。”
“說得好深明大義。”國主眷冷笑。
“負責這件事的人,你們想找誰?”
冷紀河的頭微偏,目光看向一旁的冷煙涼,他安詳和善的眸光,暖暖地覆蓋在她身上,讓她頓時產生某種錯覺,以為大哥從來不曾消失過。
“雖然是風家負責統籌,不過夫人的意思,煙涼是第一個衝進去想救她的人,而且在太和國的訪問期間,她也是她的貼身護衛。”
“這就是你的目的?”國主眷的神情突然變得高深莫測,凝視冷紀河的眼神冷若寒冰。
“想將冷氏一族從太和國、從我的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抽離,帶到東南陵去,為那個人效命?”
“還請國主答應這個請求,與夫人受襲相比,這樣的要求不算強人所難。”
國主眷看向冷煙涼,只見她微微垂首,一片靜默,眼神落在地面上,握著戰將神杖的五指根根繃緊。
“我若是不答應呢?”國主眷突然恢復慣有的語氣,似真似假。
“那,問題便會變得很複雜,兩國之間的誤會也會因此加深,無論是以哪一種方式了結,民眾的生活多少都會受影響,太和國的聲譽也會受損。”
“我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國主眷突地站起來,惡狠狠地丟下話便什麼也不管,轉身離開。他怒氣衝衝的背影,看起來似乎有些僵硬。
國主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哪有一國之首憑著自己的性子,不顧國之禮儀,丟下一干人等撒手就走?
冷紀河站在中間,微笑著,忽然眼前有影晃動,他根本無法捕捉一絲一毫,心裡正是驚詫,便見人已大肆囂張的站在自己面前。
一頭深藍的短髮,同主人一樣不馴張揚地樹立著,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海家的繼承人、神能之尊——海皇。
海皇打量他的眼神說不清是什麼意思,幾分考量、幾分探究,也有幾分不屑。
“不管怎麼說你也曾是太和國的大司法,冷氏一族的主事,明日張膽地代表他國來挑釁,也太沒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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