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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太婆的確會那麼絕,他真的一無所有了?!
「這……靖,這幾年你也有積蓄--」
「我不會動用,既然我不姓齊藤了。」
坐在車內的唐親親看著交談中的兩人,由於車窗緊閉,她聽不到兩人在談什麼,但見齊藤靖的表情好嚴肅,青木汝子則顯得無措。
青木汝子看著一臉凝重的齊藤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來試探自己的,看她要的是錢還是他的人。
若是試探,那還好,要是此事屬實,一個沒有齊藤光環的齊藤靖,除了那張俊臉外,還有什麼?
她可以偶爾花筆錢在男人身上,然而前提是,要有個金主當靠山……
齊藤靖見她擰眉深思,而不是給予一個毫不猶疑的擁抱與支援的言語時,心涼了半截。
其實他跟母親並沒有爭執,充其量也只是他生悶氣,不理她。
剛編了那段話給汝子聽,只是想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是一個把金錢看得比感情還重的膚淺女人,畢競他曾經深愛過她……
曾經?!他眉頭一皺,目光遊移到坐在車內的唐親親,雖然隔著一層玻璃,但她眸中的關切之情是那麼真實。
哪一個女人值得他真心去愛,此時已沒有任何疑問,他心中有答案了。
他開了車門,坐進駕駛座。
「你要去哪裡?靖。」青木汝子愣了一下,連忙追問。
「再見。」扔下這句話,他發動引擎,開車離去。
再見引青木汝子愈想愈不對勁,他被趕出來,為什麼還載著唐親親?
急忙的打電話到晴雨軒,接電話的就是古喻賢,她連珠炮的將齊藤靖剛剛說的話轉述給她聽。
「你被騙了,靖是我這一生最在乎的人,我怎麼會趕他出去?」
「這……」她倒抽了口涼氣,心也涼了。
「哼,看來是你自己將進齊藤家門的路給切斷了,那也怪不了誰!」
卡地一聲,古喻賢將電話結束通話。
青木汝子瞪著嘟嘟作響的手機,欲哭無淚。
齊藤靖一路將車子開到坐落在日比谷大道的帝國飯店,要了一個房間,在服務生將行李拖到房間後,他叫了客房服務,點了些餐點及一瓶清酒。
唐親親看他東西沒怎麼吃,酒倒是一口一口的猛喝起來,明白他心情悶,也沒說什麼。
瞥了一眼讓服務生並排在角落的兩件行李,再瞟了身後的那張大床。
齊藤靖跟櫃檯要一間房時,她本想抗議,但想到上回兩人在中禪寺湖的飯店共住一晚也沒事時,於是作罷。
不過看著他空腹猛喝酒,她忍不住的夾了道鮮魚放到他的盤子裡,「總得吃些東西吧,別隻喝酒,空腹喝酒會醉的。」
他凝睇著她,突然笑了,「你今天特別安靜,我還在想這跟先前的你一點都不像。」
「沒辦法,你今天看來不太好,怪嚇人的。」
他抿緊唇,又喝了杯清酒,「你知道嗎?如果我不是『齊藤』靖,如果我只是一個平凡、沒有萬貫家財的男人,汝子也就不愛我了。」這也是他想搬出齊藤家,好好想一想的主因。
除了汝子外,其它人看他的目光也是如此嗎?他本身存在的價值呢?還是他離開齊藤家的保護傘後,就無法生存了?
「這--不會吧?你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財富了,汝子若真因為這樣不愛你,那是她的損失。」
他勾起嘴角一笑,「你很會安慰人。」
唐親親粉頰一紅,不知該說什麼,然而她也沒說錯呀,他光那張臉、那身材,當模特兒就賺翻了,更甭提他是日本東京帝國大學畢業的,腦袋也不簡單。
齊藤靖深吸口氣,藉著微醺酒意再問她,「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你願意當我的女人嗎?」
她吶吶的道:「你喝醉了。」
「我沒有,」他苦笑,「我突然發現自己是一個很優柔寡斷的人,一段感情萌芽了,但對原先的那段感情卻有著深深的愧疚感,而我不想步上我父親的後塵,所以我告訴自己,要對愛情忠誠,一定要否定另一段抗拒得好辛苦的感情,」他頓了一下,繼續說:「可是,在再一次確定自己本該忠誠的物件在乎的居然只是金錢後,我終於敢敞開心去接受自己渴望的情感,親親,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她的心怦怦狂跳,凝睇著他那深情的眼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就是荷米絲所說的「心結」嗎?
齊藤靖伸手握住她的,「你還沒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