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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狗哭著道:“大哥,砍頭不一定要砍腦袋,手指頭是頭,腳趾頭也是頭,大人的意思恐怕是要你砍我的腳趾頭,你可以砍兩個,這樣就能超額完成任務了。如果我死了,天下又少了一個英俊的男人,這對整個人類的進化都是不利的……”
劊子手終於瞄好了位置,把刀舉起來。
尤二狗大哭道:“你要砍的是我的頭,不是脖子呀,我的頭在下面,你想砍幾個就砍幾個,下面呀……啊……”
一聲悠長的慘叫響徹雲霄。
010 同病相憐
聽到這裡,李小疤嘆道:“你終於被砍頭了,但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龍在天道:“你猜呢。”
李小疤道:“也許是有人把你的頭和身子又縫了起來。”他伸手輕撫龍在天的脖子,卻未發現什麼疤痕。
龍在天道:“你不覺得我能夠靠聰明機智死裡逃生嗎?”
李小疤道:“不怎麼覺得。”
龍在天道:“做為一個大俠,就是要在許多人都以為你這一次必然死定了,你卻依然莫名奇妙的活著。而別人以為你活得好好的時候,你卻已經死透了。總之所有事情都在別人的意料之外,這樣才能得到廣泛的崇拜、羨慕,還有尊敬。”
李小疤彷彿略有所悟地點點頭。
接上一回。
尤二狗痛哭道:“大哥,那真的不是我的頭呀,我的頭在下面。啊……”
慘叫的尖叫聲拉成長音,然後有隱隱約約的曲調,忽高忽低,時而哀怨纏綿,時而高亢激憤……乍一聽像是在招魂,仔細一聽才知道是殺豬。
“呼”的一聲大刀從頭上落下。但這把刀並沒有砍中尤二狗的脖子,而是砸在邢臺上。接著劊子手彪悍的身軀像老朽的枯樹一樣倒下,震的邢臺不住顫抖。
正在監斬的縣太爺像是喝醉了一般,喃喃道:“天怎麼黑了……”然後下巴嗑在案上,就這麼睡著了。
最清醒的是師爺,師爺的臉上充滿了驚奇與不信,掙扎著道:“這難道……這難道是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催眠曲……你怎麼會……你怎麼會這麼高深的武功……”說著也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他一倒地,便打起了呼嚕。
四周是一片呼嚕聲,除了尤二狗,其它人都或站或倒或趴或倒立,以不同姿勢呼呼大睡。
尤二狗又驚又喜又懷疑。手上的繩子綁得並不緊,幾下便掙脫了。他此時要逃走只是舉腳之勞,卻又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實,遠遠地伸出一條腿,用腳尖碰了碰劊子手的肩膀,道:“大哥,別睡了,快起來殺人,這個人再不殺就涼了。”劊子手睡的死死的。
他膽子大了些,又伸手在劊子手臉上捏了一把,一邊道:“快起床,我看見你的老婆正在偷人。”
見那劊子手依然鼾聲如雷,才相信他是真睡而不是裝睡。但他怎麼也不明白這一群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人怎麼頃刻間全睡著了。想到師爺臨睡前說的話,難道他真的學會了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如果真會武林絕學的話,為什麼偏偏會這沒什麼用的催眠曲,而不是比較有用的洞房鐵頭功?
尤二狗喃喃道:“好厲害的催眠曲,看來我不僅僅長得英俊,更有許多看不到的潛質。”想到潛質,思緒就像是離開籠子的鳥,越飛越遠。
腦海中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對他道:“尤施主天資極佳,頗有慧根,若能投到老納門下,日後必定能框扶正義,為武林大放光彩。”
尤二狗道:“多謝大師好意,只是在下六根未淨塵緣未了,只能辜負了大師的厚愛。”
老和尚嘆道:“唉,可惜、可惜,看來老納福薄,未能得此良材美玉。只望施主日後能以天下蒼生為已任,不要枉自辜負了一身驚人的武藝。”
尤二狗答道:“大師請放心,我輩本是俠義中人,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然後又想到了美女,一群美女對著他喊:“狗哥,你好棒,我們都愛死你了。”
尤二狗不冷不熱地道:“天下說愛我的美女多了,那又怎麼樣?”
美女們道:“我們不只是說說,而且還要跟你那個……”
尤二狗對她們道:“姑娘們請自重,我已成過親了。”
美女們道:“成親了,那又怎麼樣?”
尤二狗道:“雖然我家的娘子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她不義。”
美女們道:“你怕對不起你家的娘子,就不怕對不起我們嗎?我們崇拜你,愛你,難道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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