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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自不量力娶了個漂亮老婆,現在自食其果了吧。沒能耐就應該找個保險點的。”
林戴玉道:“相公不必為我難過,自從我認識發哥以後,我就不再過這種走家竄戶的事了。發哥他,真的對我很好,你看,這是我和他的孩子,長得多機靈。我就要跟他走了,從此過相親相愛的生活。”說到後來,面帶羞澀,如同一朵開遲了的海棠。
尤二狗又怒又悲,說不出話來。
林戴玉幽幽吟道:“花開花落滿地花,只見開花不見瓜。摘花葬花幾思量,不如回家養蛤蟆。”
她懷中的孩子被憂傷的詩歌所動,發出“呱呱呱”的哭聲。
林戴玉道:“相公,永別了。”
牢房之中。
往事說到這裡,痛苦像一枚針一樣刺入龍在天的心扉,他憂傷地垂下頭,口中喃喃道:“有選擇地偷人,有選擇地偷人……”
其他人雖然想勸他,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這種事情,又豈是旁人說勸就能勸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如玉突然道:“老婆有選擇的偷人並不是最痛苦的事。”
龍在天霍然抬起頭。其他人也都好奇地凝望著他。
如玉的臉上露出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表情,他的臉上竟然也有了憂傷,而且是非常深刻的憂傷。無論是誰看到他此時的表情,都相信他心底必然承受著極深的痛苦。在這一時刻,他不再是往日的那個嫵媚多姿的如玉,而是一個將心事層層埋藏的男人。
是的,他是男人。因為只有男人才會有這麼真摯的痛苦。
龍在天張著嘴,想要細問,卻問不出口。
009 走投無路
如玉接著道:“最痛苦的事是老婆沒選擇的偷人。”說完這句話,他的臉突然扭曲,巨大的痛苦像毒藥一樣腐蝕著他的靈魂。
李小疤道:“什麼是沒選擇的偷人?”
王笑笑狠狠地往他的額頭打了一拳,道:“你問這個問題,無異於在他的傷口上灑鹽。”他想了想,又道:“對了,什麼是沒選擇的偷人?”
如玉黯然道:“沒選擇的偷人,就是隨時隨地,只要有人就偷,完全不在乎對方的外貌年齡身分,甚至是性別。”
王笑笑道:“你老婆竟是這樣的人?”
如玉默默地點點頭。
王笑笑嘆道:“難得世上竟然有這麼豁達的女人。”
李小疤道:“豁達二字用的精妙,看來王兄是讀書人。”
如玉道:“如果你有這樣一個老婆,你會怎麼樣?”
李小疤道:“恐怕我會瘋掉。”
如玉道:“對,我已經瘋掉了。我瘋掉以後,不再喜歡女人,而改喜歡男人。女人,沒一個是靠的住的。”
龍在天輕輕拍拍如玉的肩膀,表示安慰。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痛苦的人看到其他的痛苦更深,立即就舒坦多了。
眾人都黯然無語,心裡想著,我坐牢多年,家裡的老婆不知是否偷人,如果偷人,到底是有選擇地偷人,還是沒選擇地偷人呢?如果偷人能換回幾袋大米,也就算了,就怕那個賤女人難耐寂寞,連大米都不要了。
這麼一想,每個人都覺得家裡的老婆看似忠貞不二,實際未必能靠的住。每個人都憂慮不已。其中雷五的老婆最多,憂心也最重。
趙開懷比較冷靜,第一個從憂慮的迷惘中回過神,他問道:“龍大俠,你老婆如此無情,縣太爺怕是又不肯放過你了。”
龍在天道:“不錯,其實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我。”
趙開懷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龍在天道:“我有的是辦法。”
縣太爺道:“現在你無親無故,無依無靠,本官可以斬你了吧!”
尤二狗道:“不知道大人您認不認識張知府?”
縣太爺道:“你說的可是張白拿大人?我當然認識。”
尤二狗道:“大人既然認識張知府,想必也知道小人是張知府的老朋友。如果他知道您這麼對我,恐怕會非常不高興。大人,無論是誰惹張知府不高興,以後就會永遠沒法高興了。這一點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縣太爺道:“你怎麼會和張知府是老朋友,據我所知,張知府交朋友的眼光高的很,‘只交美女,不識賤男’這八個字正是他轟轟烈烈的一生的真實寫照,後來這八個字也逐漸成為諸多成功人士的座佑銘。”
尤二狗道:“大人有所不知,張知府曾派人買過小人的‘千里捉姦’,這份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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