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歡源缶莆眩�諍諭噶戀乃�垡徽R徽5兀�呱�杏執�偶阜值髕ぁ�
韓大發忙繫好褲帶。
村裡人都知道這是韓老實的新婚媳婦俏妹,傻人有傻福這句話在他身上應驗了。韓大發每次見到這個女人,心裡總是又愛又恨又怨,只怪自己當初拐來的老婆為什麼不是她呢?
俏妹那雙多情雙多刺的眼睛終於看到了韓大發,她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得模模糊糊,朦朦朧朧,整張臉因為這樣的眼神而顯得柔軟嫵媚,就像是一朵嬌豔的梨花被初春的細雨輕輕打溼。
韓大發心裡又是憐愛又是嫉恨,只能暗暗嘆息,同時又詛咒韓老實夜夜陽萎不舉。
俏妹望著韓大發,彷彿有點憂傷地道:“發哥,你可回來了,我都快急死了。”
韓大發正義凜然地道:“出了什麼事?是牛還是騾子?”
俏妹急道:“還是家裡的那頭母豬,它不知怎麼地又爬到村上去了,上去了就下不來,我可怎麼辦好呢?”
韓大發道:“你可以找村長呀!”
俏妹急道:“若是普通的樹,我便找村長幫忙了,可是那棵樹,恐怕只有你才有能耐上去。”
韓大發皺眉道:“什麼樹這麼難爬,難道是村頭的那棵千年老槐村?”
俏妹道:“正是那一棵。”
眾人隨著俏妹來到村頭。普通的槐樹多是多枝扭曲,粗壯而不高聳。但這棵槐樹高聳入雲,樹幹足有四人合抱之粗,又直又滑,樹頂枝葉濃密如蓋,與普通的槐樹大不相同,說它是槐樹,倒更像是雲衫。這棵樹不是普通人能爬上去的,遠遠向上望去,的確有一頭黑色的小母豬伏在枝椏上,卻不知它是如何上去的。
眾人紛紛責怪道:“這頭豬也太調皮了,爬高爬低的,成何體統。”
俏妹哀怨地望著韓大發:“發哥,你可一定要幫我。”
韓大發為難道:“可是上這棵樹實在很危險,就算是輕功像我這麼好的人,也有可能摔個半身不遂。如果是這樣,我老婆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去偷人了。”
俏妹注視著韓大發,悄聲道:“難道發哥為了我也不肯冒一點點險嗎?”她突然給了韓大發一個古怪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透露了某種暗示。只要是男人都能讀懂這樣的暗示。
韓大發思考了片刻,道:“好吧,為了你,我只好冒此大險了。”他雙腿一蹬,人如箭一般往高處射去,這一躍足有丈餘,雙手雙掌牢牢吸附在樹幹上,接著再向上如壁虎般攀爬,只過了片刻,便已到了樹冠濃陰處。
眾人抑頭自下往上觀看,見韓大發碩大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彷彿隨時會從樹下跌落下來。許多人心中想到:若是他真的跌下來,不知道會不會摔死?他若摔殘了,他老婆會偷人嗎?如果會偷人,那會偷誰呢?
接著就見韓大發一隻手抱著母豬從樹上墜下。每當下墜之勢過急,他就用另一手或抓或拍樹幹,緩解速度。頃刻間便落到地面。
韓大發把小母豬遞到俏妹懷裡,柔聲道:“給你,這次可要看好了,別讓它爬這麼高的地方。”
俏妹抱著母豬,無限嬌媚地望了韓大發一眼,道:“發哥你真好,一次又一次地幫助我,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韓大發把俏妹拉到一邊,小聲道:“說到感謝嘛,不知道俏妹今天晚上半夜三更有沒有空?”
俏妹奇道:“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韓大發撓撓頭道:“是這樣的,我自小苦練武功,總算有些成就。但最近我覺得一個人僅僅武功高強是不夠的,還必需有一定的文學修養,於是我試寫了一首詩,想跟俏妹姑娘深夜探討。”
俏妹道:“發哥還會寫詩呀,了不起。”
韓大發從身上摸出一張紙條,道:“這詩其實就是寫給你的,請看。”
俏妹接過那紙條,讀道:“……關關什麼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什麼……”她有些羞澀地讚道:“發哥好文采。”
韓大發笑道:“哪裡、哪裡,很一般。”
俏妹指著關關雎鳩的“睢”字問道:“發哥,這是什麼字?”
韓大發看了那字半天,道:“這個字嘛……我倒給忘了,寫的時候一氣呵成隨手就想到這個字,也不知道這字用的貼切不貼切。”
俏妹輕笑道:“發哥寫的,當然是貼切的了。發哥不但武功高強,更是文采*,小女子我真的是佩服死你了。”又嘆道:“比我家那呆頭呆腦的相公強多了。”
只聽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