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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發道:“一頭笨牛,能有什麼大過?”
村民甲道:“此牛好吃懶做,不求上進,即沒有遠大的理想,甚至連眼前的田也不想耕了。”
韓大發道:“這件事的確不對,但也是牛之常情呀。”
村民乙道:“它還搬弄是非,挑撥離間,導致韓六和他的媳婦不和,幾乎各奔東西。”
韓大發道:“韓六夫婦素來不和,我看各奔東西也是遲早的事,怪不得外牛。”
村民甲道:“最可惡的是,它還經常偷看韓十二家的寡婦洗澡。”
韓大發道:“各位父老鄉親覺得韓十二家的寡婦相貌如何?”
眾人齊聲道:“不堪入目。”
韓大發又道:“那麼各位父老鄉親又覺得韓十二家的寡婦身材如何?”
眾人齊聲道:“不堪入目。”
韓大發道:“各位再想想,八叔家的牛偷看韓十二家的寡婦洗澡,做的是壞事呢?還是好事?”
眾人都默默無語,均想,此牛的所作所為雖然不合道德,但對韓十二寡婦也算是一種慰藉。
村民甲道:“看來阿發兄弟是站在牛的立場上說話。那麼它早上吃光了你家地裡的辣椒也算不上什麼了。”
韓大驚道:“什麼?它竟然吃了我的辣椒?”
村民甲道:“只吃了兩畝地。”
韓大發怒道:“反了它了,老子非教訓它不可。”
村民甲道:“八叔已經追了它半天了,看來是追不上它。”
韓大發把菜籃子遞給身邊一個人,施展輕功,往牛離去的方向奔去。
只見他步法沉穩,身姿矯健,不久便追上了牛。
眾村民望著他,臉上的表情漸漸轉為欽佩。
村民乙道:“阿發的輕功看來又有長進,他娶了媳婦後夫妻間每晚必有打鬥,我在村口常聽到他們慘絕人寰的哀嚎,想來他必有損傷。未料他的功夫不但沒有落下,反而越來越勇。”
村民甲道:“不錯,我見他分明踩到了牛糞,不但不跌倒,反而乘這一滑之勢飛身上了牛背,絕無半分狼狽之相,就這一著本村已無人能及。”
村民乙道:“你看他抱住牛頭的手法,這是什麼招式,似乎不是本村祖傳的武功。”
村民甲道:“好像是……佛門的‘伏魔手’,幾個月前我遇到少林的絕色禪師,跟他切磋了幾招,他用一套武功打斷了我三根肋骨,招式之精妙,功力之深厚,讓人佩服,正是伏魔手。當時阿發也在一旁觀看,莫非阿發他學會了這門功夫?”
村民乙皺眉道:“不然,伏魔手我也略知一二,這套功夫雖然精妙,但不適合應對體格健壯的蠻牛。阿發所用的功夫比伏魔手少了三分靈動,更多了三分沉穩,莫非是……”他往村民甲臉上望去,村民甲同時也向他看來,兩個心中同時想到了一個答案,齊聲道:“不錯,想必如此。”
村民丙功夫較淺,閱歷也淺,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村民甲道:“阿發所使的伏魔手已不是原來的伏魔手,而是經過他臨時改變,演化成更有威力的‘伏牛手’,看來他要制服此牛已是易如反掌。”
村民丙道:“阿發竟能在倉促間將一套伏魔手改成伏牛手,而且出招老練狠辣,沒有半分遲疑阻滯。這……這……這怎麼可能?”
村民甲捻著鬍鬚,笑而不答。
村民乙嘆道:“他真是武學奇才。”
村民甲道:“不錯,也許本村只有他才有可能破解那一招了。”
村民乙道:“你說他能破解那一招?”
村民甲道:“如果連他都想不出破解那一招的方法,那麼就沒有其他人更有辦法了。”
村民丙目光閃爍道:“不錯,我們只能靠他了,說不定他能創造奇蹟。”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在絕望中看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幾個人提到“那一招”,都顯得悶悶不樂,似乎每個人都吃過“那一招”的苦頭,卻又無可奈何,但“那一招”到底是哪一招,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村民丙驚歎道:“好一招‘懶牛擺尾’,此牛倒也厲害,可惜他面對是是阿發,普普通通的‘牽牛十八式’在他手裡竟然毫無破綻,接下來再使一招‘牛目混珠’和一招‘逼牛跳牆’,便能生擒此牛。”
村民甲和村民乙連連點頭,表示贊同。但過不久,他們臉上均露出狐疑之色,村民甲道:“逼牛跳牆這一招本該是腳踏實地,以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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