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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是吧,真的很抱歉沒能第一眼認出你來,不過說實話,和那個時候的你相比,你現在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一些,那時候你也就小女孩兒一個,現在你可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個了,想要認出你還真是有些為難了。”
對於自己沒能第一眼認出郝文靜的事情,柳銘心並沒做任何的狡辯,不過,對於自己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對方的理由,柳銘心也是直接說了出來。
“是嗎?那你還記得我小時候長什麼樣子嗎?”聽到柳銘心的話,郝文靜有些希冀地問道。
“當然,如果你這裡有畫筆的話,我想我現在就能把你當初的樣子給畫出來。”柳銘心很是自傲地對郝文靜說道。
說實話,柳銘心之所以沒能第一時間認出郝文靜,並不是他已經不記得對方了,而是對方在容貌上的變化上,完全超出柳銘心的預計範圍。
至於七年前郝文靜的樣子,柳銘心記得倒是十分清楚,當時那個柔柔弱弱,一直拉著自己的手不放的小女孩,給柳銘心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柳銘心現在的畫技,想要把對方當時的樣子畫出來,實在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柳哥哥,你可不千萬不要吹牛才是,現在都已經七年過去了,連我自己不看照片都沒辦法想起我當時的樣子,你怎麼可能能夠辦得到?”柳銘心的話,並沒有讓郝文靜感到信服,在她看來,柳銘心根本就是在吹牛而已。
“不信是吧,如果你能幫我準備好畫筆的話,我現在就能立馬把你當初的樣子給畫出來,是真是假,等我畫完了,一看便知。”柳銘心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那自然是不擔心對方真的驗證。
“畫筆和顏料我這裡都有,沒想到銘心老弟竟然還和文靜認識,銘心老弟的畫技,王振海老哥可是都告訴我了,我也想見識一下銘心老弟的絕世畫技,我現在就幫你把畫筆拿過來。”
有著王振海的洩露,柳銘心身上的那點兒秘密,早被眼前的郝東星給知道了,只是對於郝東星這裡有畫筆的事情,柳銘心卻是感到十分好奇。
“文靜,你爸爸怎麼會有畫筆的?難道他也是一名畫家?”柳銘心好奇寶寶般問道。
“就我爸那兩下子,他怎麼可能會是什麼畫家,那些作畫的工具都是我母親的,在國內我母親可是一位有名的才女,那可是琴棋書畫樣樣都行。”郝文靜很快便對柳銘心做出瞭解答。
“你母親?難道就是當初那個把你給接走的姐姐?”聽到郝文靜這麼一說,柳銘心倒是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情。
對於當初那個自己跟她叫阿姨,而對方非要逼著自己跟她叫姐姐的女人,柳銘心可是記憶深刻,一想起當時的情景,柳銘心到了現在都還有些哭笑不得呢!
“嗯,那就是我的母親,說實話,這些年來,我母親還會時不時地提起你呢。”見柳銘心竟然還能想起自己的母親,郝文靜感到很是高興。
“是嗎!沒想到那位姐姐竟然還記得我,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得知郝文靜的母親並沒有忘記自己這個曾經救過對方女兒的人,柳銘心感到十分高興,畢竟被人關注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怎麼可能會忘記,當初你可是救了她的寶貝女兒,我父母這輩子就我一個女兒,要是當初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可就真的要瘋了,所以,在我父母的心中,對於你這出手救過我的恩人,那可是感激涕零,我母親有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對於柳銘心的救命之恩,不光是郝文靜本人,就連郝文靜的母親,那也是相當感激,她可是一直想著如何報答柳銘心來著,可是由於柳銘心當時跑得太快,一下子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她的這個願望一直都沒能實現。
“你母親還真是客氣,都這麼多年了,她竟然還一直記著。”對於郝文靜和她母親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恩情的事情,柳銘心感到十分欣慰,這年頭真正懂得感恩的人可是已經不多見了。
“柳銘心,沒想到你竟然和郝小姐以前就認識,怪不得他對你那麼好呢,原來真正的根結在這啊!”鄭成凱剛一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了如此狗血的一幕,到時讓他的心裡平衡了不少。
本來鄭成凱還在為夜裡郝文靜對他和柳銘心區別對待的事情感到不忿來著,不過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鄭成凱卻是再也計較不起來了,人家郝文靜對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好上一些,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這是任誰都嫉妒不來的。
“別說你沒想到,就連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了一些,簡直讓人難以想象。”對於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