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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想,因為滿屋子都是些像吃了春/藥一樣的女人,而偌大的殿堂之中就只有那坐在大殿之上的一位雄性,她們的目標不是那人,難道是自己這個抱著狗又無法讓人瞧見的同性嗎?
顧萱敢斷定,遠處的男人就是這宮苑的主人,這座謎山的主子,囚禁自己的罪魁禍首,儘管現在顧萱很有衝上去掐死他的衝動,但顧萱也明白,那人極有可能就是自己此次關卡的目標人物。
顧萱吸氣,繞過那些因不停舞動而香汗淋漓的女人們,朝著如控制人生死的神一般輕蔑俯視著眾人男人走去。
高座上的男子穿著錦緞華衣,一手撐著下顎,任廣袖滑落至肘部,露出潔白勝雪的手臂,一手隨意地搭在椅臂上,修長的指尖還勾著一隻曲頸雕花的藍色酒壺,整個人姿態慵懶肆意,顧萱突然明白他為何會對殿中的令人噴鼻血的妖精無動於衷了,不是他性/冷淡,而是他的姿容遠比臺下任何一人都要美,且是千萬之差,永遠無法達到的距離。
顧萱咽咽口水,不是因為眼饞那男子的姿色,而是那男子有一雙深藍色的眼睛,且那雙幽深冰冷的眼睛睜直盯盯的看著自己。
男子唇角微翹,似笑非笑,就在顧萱想要勸服自己安心的時候,悠長好聽的男聲傳入了耳中。
“夫人,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78最後的關卡
顧萱臉色慘白;左瞧瞧又悄悄;見四周除她外再無他人,心便涼了一截;向左走走;再向右走走;男子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壓根就沒有移開過。
真是活見鬼了!離時限還有三個小時,他怎麼就看得見自己啦?
顧萱嘴皮子哆嗦不已,“你你你;看得;見見;我?”
酋鉞微微嗤笑;沒有回答顧萱的話卻已給出了答案。
懷中的小狗感受到主人的不安,瞪著酋鉞汪汪大叫;可惜它還是隻小乳狗,氣勢全無,威力不足。
酋鉞眯眼瞧著小跟班,眼中殺意頓現。
顧萱定下心神,望著酋鉞那雙異於常人的眼睛隱隱看出了端倪,這一路走來沒人看得見她們,唯有這酋鉞,他的眼睛一定有問題。
這個男人太危險,要逃,一定不能讓他抓住!
顧萱一咬牙,將全身力氣灌入腳下,而話不多說,拔腿就跑。
只見大殿之上吹起了一陣無形之風,這風將衣裳暴露的女子吹倒在地,它經過的地方的兩道全是推搡著倒下的女子,白花花的軀體疊摞在一起,這些軀體中間出現了一條道路,此道路和兩道的疊羅漢似的女子們形成了大殿內最壯麗的風景。
大殿上的男子唇角含笑,眼中透出危險的資訊,他廣袖一揮,兩扇石頭做的大門眼見著就要合上。
出口就在眼前了!不能停下,就算會撞上去也不能止步!顧萱閉眼,加速衝刺。
轟隆隆,兩扇巨大的石門伴著震耳的聲響,關上了。
黑暗的走道上傳來一陣喘息聲,顧萱捧著自己高速彈跳的心臟,傻兮兮的笑開,上天保佑,她逃出來了!
顧萱懷中的小土狗也似在為此次的勝利而歡呼,斷斷續續地發出旺旺的叫聲。
顧萱摸了兩下小跟班的腦袋以示表揚,她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在人來之前撤離,另找陣地。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一列黑衣人朝顧萱走來,顧萱一個激靈,立馬靠到了牆邊,像壁虎一樣貼在牆上,生怕一個不留意撞到了那些人讓他們發現了自己。
昏黃的燈光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前行著,顧萱額上冷汗逐一滴下,她嚇得不輕,已是秋末,她卻是像從水中提溜出來的一般,全身上下汗津津的,衣裳都給沁得透溼貼在身上。
那些黑衣人臉上都如同顧萱第一次見到的那人一樣,慘不忍睹,全是些被人殘忍傷害後留下的深淺不一大小不同的傷口,有的癒合了,有的還露著筋骨。
血腥味從這些似人非人的物種身上傳來,顧萱敢肯定他們受傷的地方一定不僅僅是臉上,顧萱為中翻騰,心裡作嘔。
突然一個球狀東西從最末尾的黑衣人臉上掉了下來,顧萱看去,在昏黃的燭火下,那東西卻極為顯眼,顧萱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噁心的氣味湧上了鼻尖,她眼見著就要吐出來了,卻因為今日所食不多而給硬生生的忍下了。
那末尾的黑衣人只覺視野變暗,便摸了摸自己左眼,沒摸到他想要的,只摸到一個窟窿,對此他並不驚慌,回首瞧了瞧,見那東西掉在地上,他大步邁去,在顧萱眼皮底下,撿起了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