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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穿了身黃衣的顧萱,明明是在自己的院子裡;卻只能縮在一旁避去屋中那奪人眼目的女子散發出的耀眼光芒。
顧萱抱著小黃狗;低著頭輕撫著;沒人看得清她垂下的眼瞼中的神色。
夢語妃坐在酋鉞身邊,她身邊圍了五六個奴婢伺候著;不知道的人進屋來;定要將這有眾星捧月之勢的夢語妃當做藥王谷的大小姐了。
酋鉞悠悠瞧了立在一旁的顧萱一眼,沒說話,依舊同夢語妃談笑喝茶。
不請自來的兩人坐著喝茶吃點心,早膳都沒吃的顧萱卻要站在一旁瞧著他們說笑,這是什麼個理?顧萱心中既委屈又無奈,撇撇嘴,顧萱打算站出去,眼不見心不煩的好。
一屋子的人目光都集中在酋鉞及夢語妃這天造地設的一對身上,沒人注意到顧萱的動作。
顧萱摸了摸懷中的小黃狗,默默唸叨著出去給它找東西吃,然後就明目張膽且做賊心虛的跨步出房。
顧萱剛出去半個身子,就被一不緊不慢卻魄力十足的聲音止下了步子。
“小姐,愛犬身子剛好不宜見風。”
酋鉞這話說得緩慢,卻擲地有聲。一屋子裡的人都因他的話而轉移了視線。
顧萱抬首瞧瞧屋外被大風颳得左右搖擺的參天大樹,迷茫的眨眨眼,阿黃好了這麼些日子,先前怎麼就沒聽酋鉞說阿黃不宜見風呀?而且,顧萱回首視去,撫摸著懷中小狗道:“二師兄,黃毛是阿黃的第三子,不是阿黃。”
似在應和主人的話,顧萱懷裡的黃毛嗚咽了幾聲,衝著顧萱揚起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好似在催促她別理這人,快些帶自己出去吃東西。
而病榻上的阿黃則是病怏怏的瞧了酋鉞一眼,又滿滿移開了眼,這般模樣顯示出它對酋鉞找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留人的不屑及同情。
夢語妃面色變得不大好了,來帶著跟她一同來的奴婢們也在對茫然無知的顧萱使眼刀子。
顧萱正是奇怪,卻也不想再多問,酋鉞那晚已經很明顯地拒絕她了,她也就不會再自作多情,況且她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沒再看酋鉞,顧萱伴著黃毛出去找它的兄弟姐妹了,然後就見一個黃衣姑娘身後跟著一長溜的黃毛小狗大搖大擺好不歡樂的去了廚房覓食。
顧萱仍然喜歡酋鉞但現在她更加愛惜自己,既然別人不要咱,咱憑什麼還要死皮賴臉的不放手。原本依著顧萱的這想法,她是從酋鉞身邊能脫身的,但有人卻不允許她這樣做。
顧萱對酋鉞的第二次表白有一半是因為賭氣,而不是出於真心。
夢語妃貫來舉止高雅,不屑於暗中爭鬥,且她也從來沒把顧萱放在眼裡,沒有對手,爭鬥一詞又從何說起。
但酋鉞那日的舉止卻讓夢語妃提起了心眼,重新審視了顧萱一番。
自那以後夢語妃就察覺到了酋鉞對顧萱的不同。
不拒絕不答應,曖昧不清若有似無的態度,酋鉞對誰都如此,但獨獨對顧萱他卻是稍稍超出了那麼點標準化的界限。
酋鉞貫來喜怒無處可察,他時常唇角含笑卻不達眼底,閉嘴不言卻也查不出怒意,夢語妃本已說服自己習慣了酋鉞的這讓人捉摸不透的面容,但在酋鉞看向顧萱時,夢語妃卻恍然發現,酋鉞的喜怒哀樂也是會表現在臉上的。如那日顧萱兀自走出房間後,夢語妃就察覺到了酋鉞的不高興。
夢語妃心中是害怕的,她害怕的不是酋鉞喜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承認自己在酋鉞心中不如顧萱這件事。
所以,往後的幾日夢語妃都在使手段刺激顧萱,讓顧萱再度對酋鉞告白,以證時酋鉞對顧萱並無心思,這樣一來為了打擊顧萱,而來夢語妃也讓想讓自己安下心。
女人都是有攀比心的,儘管受了這麼多年的打擊,顧萱多少已經對別人拿自己同夢語妃對比這事麻木了。
但夢語妃卻是有辦法挑起顧萱的怒火,用老谷主來做藥引子。
於一個女兒而言誰不認可自己都行,但獨獨自己的親父親不行。
老谷主是顧萱唯一的親人,顧萱受奴僕的欺辱也可以說是老谷主一手造成的,對於這一點,顧萱一直不願承認,她一直都在躲避。
夢語妃做的就是在老谷主面前誣賴了顧萱,結果,很簡單,老谷主相信的人是自己得寵的徒弟而不是那無用的女兒。
有人搶了自己老爹,她就要去搶她的心上人。
顧萱原本沒想過這麼做,這是她“無意”聽見丫鬟們嚼舌時才無意想起的法子。
因此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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