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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樣貌俊俏的男子徹底氣青了臉,冷哼一聲後甩手而去。
顧萱則眯著眼望著那人氣憤的背影笑了笑,然後關上了窗戶。
彼時柯瑢正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見老管家端著茶水進來,他忙迎上前去,“福叔,顧府那可有人來?”
福叔調侃的笑笑,“少爺您若想見那位小姐,您自個兒去尋不就得了,何苦在這急惱。”福叔只當自家少爺是相中了顧府的某位姑娘,卻不成想柯瑢竟是對那三番四次拒絕他,以嫁為人婦的顧家大小姐餘情未了。
柯瑢挑開話沒再往那處說去,他心知肚明在古代若是惹了閒言蜚語是對顧萱是極有不利的,每次出去柯瑢除了有時會帶上忠心耿耿的侍從外,大多都是一人赴約。
思量了會兒,柯瑢寫了封信叫五子送去了顧府,才緩緩笑開了顏。
收到信時,顧萱正無所事事。
阿梅將五子從後門悄悄送進來的信呈給了書房裡的顧萱,她看完信立馬笑了,正覺無趣就有人送上門來打發時間。
對於柯瑢顧萱又恢復了原先以大欺小般的壓制模式,而柯瑢也不放抗任其欺負。但每每顧萱遇到難題,他又變了一副嘴臉,眼中老練透著精明,兩三下就幫顧萱掃除了障礙,眼下顧家產業能正常執行甚至蒸蒸日上,也有柯瑢一半的功勞。
信與不信,其實就是轉瞬之間的事兒。
顧萱到時,柯瑢已等了許久。
不是風雅之人,卻在風雅之境。
柯瑢抱著琴坐在竹林中,待顧萱走來,他回眸一笑,眼中光芒比滿地的白雪更加耀眼奪目,不知不覺中給這銀白世界增添了一抹明豔動人的色彩。
竹葉上擠滿了雪,顧萱心中陡然騰起一股來自s星球的隱形衝動,看著面前笑比百花燦爛地男子,她好像伸手揉捏呀!
“阿萱,”柯瑢輕喚,不知什麼時候他開始這樣喚她,顧萱也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稱呼。
“嗯。”顧萱應聲坐在竹葉上擺好的椅子上,坐下墊著一層厚厚的獸絨製成的毯子,柔軟舒適,讓人察覺不到半點寒意。
面前案几上放著熱茶,茶香嫋嫋與竹葉清香相融合,聞之,神清氣爽,忘卻三千煩絲。
以前柯瑢記憶未恢復並沒有完全掌控身體的能力,過去宿主殘留下的意識會干擾他,以至於比起自己他表現出的性格和下意識的行為都會與原本的宿主更加接近。
目光掃過顧萱的胸口,自己拿劍刺向她的畫面一閃而過,柯瑢心中劇痛,不覺喃喃出聲,“對不起。”
顧萱一時沒聽清,睜著眸子迷惑的看著柯瑢,“嗯?”
收起心神,柯瑢提起笑,微微搖首,沒有繼續,只是兀自撫琴。
陣陣琴鳴半夜落,顧萱賞樂品茗,悠然自得。
與之相較,另一頭的紀安卻沒這個閒工夫,他心裡正是急躁。
一會坐著,一會又起來在房中來回踱步,紀安心中窩著一團熊熊烈火卻無處可發。
是用膳時間,顧萱卻沒回,官家沒好氣地給紀安那端去了飯菜沒多說一句話就走了,這種無聲的鄙夷氣得紀安恨不得將這桌上的全都砸地上,但他最終卻是忍下了。
要想顧萱回心轉意,像一哭二鬧三上吊這類帶有逼迫性的方法不行,他就要另找途徑,紀安最後想到的法子就是裝可憐。
紀安扒拉了幾口飯,見屋外沒人,便貓著身子衣衫單薄的站在了北風呼嘯的拐角風口處,凍得他直抖索,他卻沒有半點要走的心思,過了會兒他仍覺力度不夠,乾脆直接躺倒在了後院的雪地裡,片刻功夫他就臉色蒼白嘴唇發青,直到他覺得效果達到了才掛著兩條綠鼻涕進了屋。
旁晚顧萱回府,紀安也徹底病倒在床了,他捂緊被子全身發抖的哼唧,直到有人來給他送晚膳時才發現他這副慘樣,說到底紀安再不濟也是顧府的姑爺,瞧見他病臥在床,官家立馬請了郎中來瞧瞧。
郎中下了幾服藥,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官家心裡是不願讓顧萱知道這事的,免得自家小姐在一心軟原諒了這白眼,那顧府上下又要遭罪了。所以在知曉紀安並無大礙,喝了藥過幾日就會好之後,官家擅自藏下了這事,並勒令奴僕們不許在小姐面前提及此事,丫鬟奴才皆是應下,她們心裡明白若是讓紀安再度得勢,遭報復的就是自個兒了。顧府上下心照不宣,就當沒紀安這號人物應付著。
顧萱知道紀安生病已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喇叭嗩吶真是熱鬧,這是顧萱今日遊戲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