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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身子悠悠晃動。
男子又道:“抬起頭來。”
男子將聲音拔高,顧萱這才抬起了她似灌了鉛的腦袋,她眼前的畫面像是一幅來自印象派大師梵高的傑作,圖片辨別率極低,幾乎是一張沒有畫素的陳年老照片,破損不堪,模糊不清。
顧萱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才漸漸找回焦距,瞄著眼前的男子,顧萱愣愣地“啊”了一聲。
果真是個絕美的人兒,長得真漂亮呀,只是這張臉。。。。。。顧萱渙散的精神猛然驚醒;,她用盡所有力氣盯著面前的男子,仔細瞧清後像給雷劈了一樣,陡然精神。
我了個去,去你妹的邪魅狷狂,去你個腿腿的霸氣外露,劇情大嬸你是要鬧那樣呀!
這貨翻身做主子嗎?顧萱無比地想掀桌!眼前這有資格可以拽個二八五萬的傢伙不就是那個溫柔任她欺負的“軟妹子”柯瑢嗎!
我xx個xx,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顧萱頭一昂頭,暈死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某個傢伙終於翻身了,祝賀祝賀!
42第四關極品人渣
顧萱醒來時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如果你以為這裡富麗堂皇,有丫鬟伺候,是個待遇極好的小姐房,你就大特特錯了,這裡雖然陌生,但也只是一個陌生的丫頭房間罷了。
顧萱現在回憶起來,與第一關相比柯瑢的樣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簡直是雲泥之別,但細瞧卻也能瞧出不少相似之處。前幾關柯瑢都是沒有緣由的對顧萱好,但現在顧萱能從那個高高在上的戚公子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冷漠。
他不是原先的那個柯瑢,得出這個結論,顧萱莫名地有些感到悲傷。
戚府書房裡,男子優雅好看的食指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打在朱漆三抽雕花翹頭案上,柯瑢眉心微微顰蹙,那個名為顧萱的丫頭竟有些擾亂了他多年來平靜如深潭的心池,撩起的餘波到此時都未有散去,昨日見過後直到現在,那張蒼白的容顏像被人強硬地塞進了腦中一樣,無論他在幹什麼腦中想的都是那女子,好似著了魔障一般逃脫不了。
柯瑢不喜這種被人強迫妥協的感覺,他甚至為此感到惱怒,雖然將那女子從嬅府要了來,但柯瑢只是命人將其送至後院一眾丫鬟的居處後就沒再理會,說到底再如何記憶深刻,於柯瑢而言此時的顧萱也左不過一丫鬟罷了。
此時柯瑢眼中的那丫鬟心中盤算的卻不是一個丫鬟該想的事兒,顧萱撇去柯瑢的問題不去想,她眼下著急的是在還未釀成大錯前把那矮窮挫的渣男逮回來。
心中雖是這樣想,但恐怕錯誤早已發生了,嬅虞是昨日逃走的,原劇情中嬅虞與渣男逃走當夜就行了夫婦之禮,若說他們沒發生什麼,怕是自欺欺人了。
戚府這邊只對外聲稱嬅家小姐突然身子不適,過些日子在舉辦婚宴,街頭巷尾卻都在說這婚事突然變故,是另有隱情,還有人說瞧見嬅小姐與一男子從嬅府後門偷偷摸摸跑了出來,每一種傳言都將嬅虞推到了風口浪尖,一夜間美好可人的佳人轉眼就被成了與人偷情的□。
顧萱急得坐立不安,她手臂的傷雖接受了醫治,但終究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一沒有人身自由,與豬狗相差不了多少的惹了禍受懷疑的奴婢,大夫僅是簡單處理了傷口,用了藥也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便宜貨,雖不像當初那樣讓人想殺人洩憤的疼,但其實也沒好到哪去。
現在顧萱在戚府裡和戚府後院的奴才丫鬟同吃同住,戚柯瑢將她要來府中好似只是為從嬅老爺手中就她一命罷了,再無其他用意。
戚府奴僕訓練有素,顧萱一外來人她們不僅不信任,就算信任顧萱也沒能力跟上他們的工作節奏,所以壓根就沒人理會顧萱這多出來的人,把她當空氣一樣對待,吃了幾天的白飯顧萱才徹底看清自己不受待見的處境。
但這般也好,無人看管,顧萱更能放開手腳做自己想做的事。
取出原女配在櫃坊存了多年原是打算為自己贖身的銀子,顧萱按捺住心中肉疼感用這筆錢買了最好的燙傷藥,拖著一個帶傷的身子,還怎麼跟渣男鬥,難道要在掐架的時候對他說,你打我臉可以就是不要打我胳膊嗎?
顧萱一面急著找好大夫給自己治傷,一面也在透過小門小道打聽渣男的訊息。
這些日子來顧萱已經將渣男的門脈瞭解得清楚,嶽克頃是一個征服欲極強的人,不若然誰會打磨自己原有的稜角忍氣吞聲數年去接近一個女子的,如嬅虞一樣簡單的就被拿下的是少有的例子,原路線中,嶽克頃下一個攻略成功的是一個青樓女子,為讓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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