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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屋內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她心底除了驚慌更是騰起了一股對於紅嫣的怨恨。杏子是痴心檁子蕭這般俊逸兒郎的,但她只能將這份小心思藏起默默祝福自己的主子,今日於紅嫣的背叛無疑是開啟了她心底的禁忌之門。
杏子心底憤憤卻也驚恐不安,另一頭她想到若是自己給檁子蕭報信也就成了檁子蕭的恩人,討得個檁府姨娘的位子也不是空話。
檁子蕭不喜家中正妻杏子也是知曉的,相及此事杏子心中也不禁心存僥倖,如若她給檁子蕭生下一男半女,沒準那正妻的位子就是她的了。頓時痴心妄想之念佔滿了杏子的腦子,原本的恐懼讓這異想天開壓了下去,她正沾沾自喜,卻不知自己已沒命再做白日夢了。
有風吹過,許樺餘光撇過門外隱約的身影,眼中神色陰毒。
次日許府後門抬出了一具女屍,認識的人偷偷說那是許夫人身旁那個扮相俏麗的貼身丫鬟。
杏子是於紅嫣從孃家帶進府的婢女,於紅嫣待她也是信任的,與檁子蕭之間的事杏子全數盡知,貼身丫鬟陡然不見於紅嫣還有些慌張,害怕杏子將自己的事抖了出去,待聽婆子說杏子妄圖爬上許樺的床榻丟了小命,她便安了心。
一來她與檁子蕭的關係再無人知曉,二來,杏子也有些樣貌,許樺將爬床的杏子打死沒有順勢要了她,於紅嫣也是得意的,她自覺坐著許府正妻的位子也更加安穩了。
剩下的能讓於紅嫣顰蹙眉頭的人也只有檁子蕭了,她不怕檁子蕭將她兩之間的事說出來,因為檁子蕭每次都不會不留下任何痕跡叫人抓住他的短處,相對而言他也無證據指證於紅嫣。
以往檁子蕭來許府都是不限早晚的,只要許樺不在府中便是兩人幽會的好時辰。許樺早已放出訊息稱明日不在府中,檁子蕭得了風聲且親眼見許樺乘轎離開了府,便放下了戒心進了許府。
今日來檁子蕭是打算與於紅嫣說清楚,斷了這見不得光的關係的,對於紅嫣他已磨盡了好感,沒了耐心,若說留戀也只是女人那具潔白光滑的身子,但如今老皇帝顯然是要出招了,許樺又是老皇帝的人,若與於紅嫣多做糾纏,檁子蕭也怕惹得節外生枝,況且要解決生理需要也不一定要是於紅嫣。
思量過後,檁子蕭番強入院,直徑去了於紅嫣的屋子。
推門而入,美人兒獨自守候在屋裡,見檁子蕭進來,於紅嫣忙牽了他到裡屋坐下,瞧了眼屋外無人,於紅嫣才帶上了門。
屋子裡燃著香,那是許樺給的,且道是迷香,好束住檁子蕭的手腳,以防其逃走。
於紅嫣那頭早早吃了解藥,因而這迷香對她並無大礙,此時她只需哄了檁子蕭在這屋裡多待會兒,等著許樺領人趕來將其捆了事情也就妥了。
心裡想著,於紅嫣斟了杯茶水遞與前人,檁子蕭自進屋後就隱隱覺得口乾舌燥,接過瓷杯不疑有他,仰頭喝下解了渴。
涼茶滑過咽喉,檁子蕭一陣舒爽,但很快燥熱便捲土重來蔓延到了全身,檁子蕭頓覺不妙,瞪大了眼看著於紅嫣悔恨自己一時大意。
於紅嫣喝了杯中水也是全身滾燙,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桌上茶壺,又猛然扭頭看在請香嫋嫋香爐,頓然醒悟,那不是迷香,是春/藥。
書房內,除了許樺,另幾個朝堂上有頭有臉的官員也在,適才許樺乘轎出府便是去迎了他們來府上商討要事。
小僕慌慌張張跑進,在許樺耳邊交代幾句後便慘白著臉站在了一旁,許樺心中冷笑,臉上卻是勃然大怒,向在場的幾位同僚負手暫辭後就大步向後院趕去,留下同僚們你看我我看你一頭霧水。
許府後院與書房隔得並不算遠,沒一會兒就聽許樺的怒斥聲從後院傳來,幾個混跡官場多年老奸巨猾的大臣並不打算去管許府的家事,另幾個與許樺同歲卻遠沒有許樺前途光明的同僚卻很有興趣看許樺出醜。
裝出一臉關切的模樣後,那幾個較為年輕的官員便讓奴才將自己領了去。
不看倒罷,一看真真是好一幅香豔的景色,光潔的軀體糾纏在一起,那春宮畫面十足的男女主人翁正是許府夫人和當朝重臣檁子蕭。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看熱鬧的人皆捂著嘴笑那檁大人今日算是完了。
許樺當晚就進了宮,次日一早檁子蕭便被撤了官位,聖旨裡的緣由只寫了四個字“行為不檢”。
檁府畢竟是名門大家,按律例檁子蕭當被處以“點天燈”的酷刑,但檁老爺子手中的尚方寶劍堪比免死金牌,加之大皇子的維護,終於勉強救下了檁子蕭一命。但檁子蕭心底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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