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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貧寒卻有在古代封建社會里少有的遠大志向,那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貧家女是個藥師,她天資聰慧,為給其父治病年幼時就自己山上草藥,時常往藥鋪裡跑,偷師到許多東西。嫁進柳府後,柳元卿投其所好給她找來了許多古醫書,書房也任其進出。
貧家女好學,比趕考的書生還勤奮,時常挑燈夜戰,有不懂的就不辭辛苦的四處尋訪名醫答疑解惑。日子長了,她結識了不少京中有名的大夫,其中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相中了她,願破格讓其做自己的弟子。
這也是貧家女產生離開柳府心思的一個契機,在老大夫的教導下,貧家女不再是紙上談兵,她也開始治病救人,不僅在城中最大的醫館內有了一席之地,還成了家喻戶曉的女大夫。
事業成功,情路卻坎坷,柳元卿開始對其疏遠了,感情不如從前,但貧家女是第一個嫁入柳府的,當家夫人的地位卻是沒有變。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柳元卿後院裡聚集的女人未嫁來時都是眾人追捧仰望的物件,古代的明星,她們哪能容忍一個野丫頭騎在自己的頭上,用當家夫人的頭銜壓自己一等。
正是藉著柳元卿冷落貧家女的時機,她們合起夥來除掉了顧萱這礙事的眼中釘。她們不知那時的顧萱已經寫好了一份“休夫書”,言辭婉約的勸柳元卿休掉自己,讓自己出府為醫。
與之前附身的懦弱女不同,這貧家女極有骨氣可謂是女中豪傑,她拿得起放得下,雖還愛著柳元卿,但這份愛令她痛苦,她就要毫不留情的捨棄。
寫好的書信未送到柳元卿的手中,貧家女就喪命於他後院女人的手中了。
之前就說過柳元卿是一不懂人情世故的傢伙,但僅是不懂人情世故還遠遠不足夠解釋他奇葩的行為,他根本就是沒常識缺腦子。
貧家女死後,他竟聽信了後院女人們的話,以為顧萱是感染風寒沒有及時治療而死的,要知道一個醫術高超的女大夫會不給自己治病嗎?
顧萱死後,柳元卿才憶起了他兩過去的甜美時光,記起了顧萱的好,他覺得是自己的忽略了,才讓悲劇發生的,於是假惺惺的寫了幾首酸溜溜的吊念情詩,在顧萱墳頭給她燒了去,讓她不要太掛念自己。
而那封顧萱所寫的勸休書,一直放在衣箱下壓著,沒人瞧見。只有知曉一切的老天爺才知道,這個被柳元卿葬入柳家祖墳,墓碑上刻著愛妻顧萱,許多年後還要和柳元卿和他的女人們葬在一起的女子,生前是有多麼的希望離開柳家,擺脫柳家婦這個名號的。
看著破破爛爛的屋子,顧萱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有緣由每次必中獎的差待遇。
賣身葬父這事已經不可能再發生了,因為第一次進入第三關時她就賺夠了足夠的錢把其父給葬了。要改變女配的命運,就要先改變她的地位,打一開始她就是以弱者的形象接受柳元卿幫助的,所以就算日後她奮發圖強做出一番名堂,她也不能改變她在柳元卿的那些女人眼中的貧賤的形象定位,因而別人一直都當她是好欺負的主。
上次歪打正著成了柳元卿的救命恩人,這次顧萱也打算按部就班,在當一次恩人。雖然有些鋌而走險,但經歷過一次的事,她多少都是有把握的。更何況這是最快捷的接近目標人物的方法,顧萱實在是難以割捨。
坐在滿江樓的露天台上,看著和以前一樣的場景,一樣的人,以及發生的一樣的事,顧萱有些頭疼,她正在思考要用什麼周全方法既不傷到自己又能美女救英雄。
漢子和柳元卿你打我躲,一旁的秦栩芯想故技重施再一次將顧萱推去替柳元卿擋下那椅子腿,但她的黑手還未伸出,顧萱就自己蹦躂出去了。
漢子用的右手,木棍是從顧萱的左側揮來的,顧萱學以致用拿出軍訓時耍的那套花架子,原地抬手左擱,掄劈右掌。
漢子的兇器給顧萱不料防地打了出去,他一時愣了。顧萱乘機拿著柳元卿往樓下跑,滿江樓的護衛也在此時上來了。
危機解除,顧萱卻還是捱了一棒子。
顧萱感到自己的胳膊上一片粘糊,儘管現在疼覺神經已經麻木,但她知道自己的手若不及時醫治會就此廢掉。
顧萱鬆開拉著柳元卿的那隻未受傷的手,解釋道:“一時情急,還請公子勿怪。”
柳元卿剛從方才的事情中拉回心神,意識到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頓時有種奇異的電流從他身體裡流過,他瞧著顧萱愈看愈覺得他美若天仙,越看心中愈是歡喜,“姑娘!我以身相許吧!”
柳元卿激動地拉住顧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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