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檁子蕭與林梅兒郎情妾意,知曉了當婚當夜檁子蕭留宿她人床榻的事。
女配一顆脆弱的小心臟就那樣嘩啦啦的碎成了千千萬萬瓣,自此得了輕度抑鬱症,關在檁府裡不見世人,過了好些時日,終於在某一天靈光乍現開了竅,想開了,可以出門散散心了,但每出門一次她都會撞見檁子蕭的奸/情,每出門一次都要受一次打擊。
在某些程度上,原女配可以稱得上是女中豪傑,或者說在她想開的那一天就無意識中開了天靈竅,她“越戰越勇”,那段時間她天天往府外跑,檁子蕭與小情人的幽會,她此次都沒落下,見多了看慣了也就麻木了。最後導致的結果是,女配出家為尼。
知曉檁子蕭的日程生活表,顧萱早早的就在茶樓裡定下了包廂,原線路中顧萱只是無意中瞧見檁子蕭與林梅兒進了茶樓雅閣,並沒有多追究喝完自己的茶就走了,此次,顧萱歲雖也沒打算捉小三,但她卻不會錯過聽牆角的好機會。
顧萱定下的雅間就在檁子蕭與林梅兒會面場所的隔壁,高檔茶樓的隔音效果雖好,但將耳根子貼緊牆壁也是聽得清的。
算好時辰,顧萱便馬不停蹄的鑽進了茶樓,叫小二上了一壺茶,幾碟糕點,又肉疼的打賞了小二幾個錢讓其確保了偷聽過程不收人打擾,便安心的開始等待了。
剛喝盡一盞茶,隔壁包間就有了聲響。
顧萱立馬像一隻爬牆的壁虎一樣,半個身子緊緊的貼著牆,眼睛都不眨一下,寧心聽著牆那頭的對話。
“檁郎,當初梅兒是不好,你可能原諒我,解了梅兒的憂思,一道再續前緣?”
林梅兒柔柔弱弱的一句話,讓顧萱聽得心口一驚,原本以為的嬌羞好姑娘卻一登場就直抒胸臆,大膽示愛,真是驚得顧萱目瞪口呆呀。
那廂,林梅兒言語大膽,行動更是豪放,店小二剛出去,林姑娘就紅著臉直直地撲進了檁子蕭的結實筆挺懷中。
美人在懷,檁子蕭是個名副其實的西門慶,卻是學了那柳下惠坐懷不亂,眼中眸色幽暗的將林梅兒推開。
小兔子立馬紅了眼,用嬌滴滴,任人揉擰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望著眼前容貌俊逸非凡,神色卻幽晦不明的男子,期期艾艾地道:“檁郎,當初是梅兒負了你,如今梅兒知錯了。”
在那頭蹲牆腳的顧萱此時才弄明白,原是林梅兒甩了檁子蕭,而檁子蕭白白在自己這背了多日負心漢的惡名。等等,原線路中檁子蕭好像也是給於紅嫣背叛了,那女人在事情敗露之前倒打一耙,將一切罪狀全數推在了檁子蕭的身上,才最終導致了檁子蕭最後被趕出家門,流浪街頭的結局。
顧萱思緒轉了幾番,她陡然想明白為何檁子蕭輾轉於眾多女子之間都未有叫人拆穿過了,檁子蕭若始終都是那個被甩的,那那些拋棄他的女子又有何種理由來阻止他另尋新歡呢?如若她們心中對於檁子蕭還存有一絲情誼及愧疚,就更不會有人將他供出了。
退而言之,那些女子們也是有頭有臉的名門之女,保全檁子蕭也是保全她們自己,但生死關頭就另當別論了,於紅嫣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於美人的投懷送抱,檁子蕭無動於衷。
要說有多麼喜愛林梅兒,檁子蕭絲毫都不覺得,自然,對於林梅兒拋棄自己一事,他也不會如痴心怨男一般要死要活,不僅是林梅兒,與他有過關係的一眾人皆是一樣。
檁子蕭不愛她們,卻希望她們中有一個人可以真心愛上自己。這一點恐怕檁子蕭到現在都未有察覺。
那些與檁子蕭有染的有婦之夫在世人眼中皆是賢惠大方的,她們深愛自己的夫君,將自家府院打點得妥當,閨中盡職盡責伺候好夫君,可謂上得廳堂入得庖廚,檁子蕭原本也是這般想的,但一次有一次的失望,讓他明白世間女子最愛的只是自己。
自始至終,檁子蕭期盼的,所做的,只是想要將那些賢惠女子的心從她們夫君那奪過來,讓自己也可以感受一次被別人愛的滋味,簡而言之,他只是一個渴求要糖吃的孩子,看到別人笑得開心地拿著一個碩大甜美的糖果,他就企圖搶到自己這來,但搶到手後卻發現別人拿著的糖,甜的只是表面上包裹的糖衣。
就算自家夫君對她們萬般好,那些表面賢良的女子們,心中都是不滿足的,作為新婦她們不願只呆在閨中沒日沒夜的只守著一個男人,為同一個人展顏,為一個人憂愁,一生只作為一個人的附屬品活,甚至不知道那個人何時會厭棄自己另找她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將從未見過的兩人綁在一起,不信任感與小女子心態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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