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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好的,叫我今天上午來。你卻關門大吉,作弄我嗎?!你若作弄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啦。咱們兩親家打鐵,就只好撕破面皮對著幹了。”
他極力壓制著火氣,轉而又想:“不會的吧?或者他有嗎別的事情去了。還是把情況弄清楚再講。”呂趔子窩著一肚子悶火,急衝衝地朝樓下的辦公室崴去,到了辦公室他問張秘書。
張秘書告訴他:“劉主任陪縣裡領導吃早點去了,在臨江賓館。他叫我告訴你,你來了到他那兒去。”
呂趔子二話都不說,扭身就朝辰河鎮大街走去,到了臨江賓館。幾個塗脂抹粉的年輕外地漂亮妹子,見他走來,就嬉笑著蓬了上去,說:“歡迎光臨,你吃點什麼?”
“什麼都不吃!我找劉光漢書記。”呂趔子夾生地說,“他叫我來找他,在那裡?”幾個妹子即刻收斂了笑容,散了開去。呂趔子看著他們,茫然不知所措,徛在那兒,又不敢發火。他曉得,這不是他堂屋門前的三尺硬土。他沒仗頭,即使發火,人家也不怕他。
正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濃妝豔抹的老闆娘伍娟來了:“呦,呂師傅,稀走呀?”
“我找劉主任,他在那裡?”呂趔子臉上豁蠻擠出點兒笑容說。
“在樓上蓮花包廂裡。你找他做嗎呀?”伍娟告訴他。
呂趔子聽了感到一頭霧水,雖然他是藍溪村人。藍溪村離辰河鎮不遠,對於辰河鎮這地方他也熟悉,但對於到臨江賓館來說,他是大年初一吃糟酒,還是頭一遭。他從來沒進過這個賓館,莫說進過蓮花包廂,就連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地方對他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場所,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包廂在那個地方。
伍娟看他懵咕隆咚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叫服務員帶他去。在樓上的一處包房門口,門上面一塊銅牌子上赫然標著“蓮花包廂”幾個隸書大字。他推開包廂的門,劉光漢和村主任陳宏富坐在裡面靠河邊的沙發上。
劉光漢一面抽菸,一面在說著什麼。他見呂趔子進來,立起身,指了指一張沙發示意他坐下,說:“昨天縣領導和農辦主任來了,剛才把他們送走。”劉光漢走到門邊,把門“嘭”的一聲碰上關了,“你來得正好,陳主任也在這裡。你調田事,我們商量了一下,又請示了鎮裡領導,大的原則已定下來了。現在看你還有嗎要求和想法。你先講講。”
“我沒有嗎新的要求和想法。我有幾個人,你們就按組裡人平多少,把田調給我就是了。我只要田。”呂趔子直繃繃地說。 。 想看書來
第11章、交鋒(2)
坐在劉光漢旁邊的陳宏富,眼睛瞅著對面牆上的一張半 裸 挺著豐滿 胸 脯的美女畫,他一邊漫不經心地抽菸,一邊裝著在看畫,眼前好像沒有呂趔子這個人似的。
劉光漢用眼睛看了看陳宏富,好像在徵求他的意見似的。陳宏富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你劉光漢是一把手,你先說吧。這是中國官場不成文的潛規矩。同時他也不想出這個風頭,把這個麻纏事攬在自己身上。在這個場合他以沉默不語的方式把皮球踢給了劉光漢。
劉光漢清了清嗓子,說:“紀雲,那我照直講。你到縣上反映的情況,上面已批覆下來了。昨天鎮黨委和鎮政府黎書記和楊鎮長把我喊去,專門研究調田的事。今天一早又把我和老陳叫到那兒,聽取了縣領導和農辦的意見。”他嗍了口煙,眼睛睩了睩呂趔子,“根據這次上面調田的政策,原則上是小調,不是大調。主要是保持農業政策的基本合理和連續穩定,一定三十年不變。當然客觀情況是不斷變化的,因各種原因,有的戶人口增加,有的戶人口減少。那就需要進行小的調整。譬如,你這次要調田,但空出來的只有那麼多,只能有多少調多少。”劉光漢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呂趔子聽著聽著坐不住了,嗖地站了起來,打斷了劉光漢的話說:“書記主任你們兩人都在這裡,我管不了那麼多大道理……”
“你就是要田是嗎?”劉光漢截斷了呂趔子的話,“讓我把話說完嘛。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田是肯定要調的。”劉光漢想先給呂趔子個定心丸吃,好穩住他,然後再給他出難題。他又嗍了幾口煙,“但怎樣調還是個棘手的問題。我和老陳也商量了好久,難得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劉光漢那眼睛瞟了一眼陳宏富。
“是呀,確實是這麼樣。左礙青龍,右礙 白 虎。”陳宏富想,到這刻上,應該站出來幫劉光漢說幾句話,不僅表明村委和支部在這問題上是團結一致的,而且也顯示自己的存在和村主任的權威,於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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