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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娟和劉光漢好上,純粹是出於一次偶然的機會。那是伍娟剛調來不久的一個初夏,分管鄉鎮企業的趙副縣長和鄉鎮企業局鄧一波局長,突然來鎮裡檢查工作,在聽取彙報後,趙副縣長要檢視資料。黃天湘是秘書,資料由他保管著,他把它鎖在櫃裡。按照平素,他一早就來上班,但今天不知怎麼啦,到十點鐘都還沒見人影。急得劉光漢滿頭大汗,十分惱火,不禁脫口大罵:“狗日的,混帳東西!太沒名堂了,把工作當兒戲!”但罵歸罵,氣歸氣,黃天湘又不在跟前,罵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只好把趙副縣長他們先安排到鎮裡的餐館裡喝茶,親自跑去叫黃天湘。他一路跑,一路氣憤地想:今天非臭日鞫他一餐不可!
黃天湘是住在他老婆伍娟單位鎮供銷社的舊家屬房子裡的。當劉光漢趲到黃天湘屋門口時,只聽到他屋裡面一陣嘁裡哐啷的碰撞聲。他急忙推門進去,撲到房裡,只見滿地是東倒西歪的桌椅和破損的盆盆罐罐。黃天湘和伍娟扭打在一起,兩人像牛格打一般,喘著粗氣。
劉光漢不禁大聲罵道:“黃天湘,你這個狗雜種,還是個男人嗎?你班不上,在家裡欺負女人!”他們兩被這突然其來地叫聲給鎮住了,都掉過頭來瞵著劉光漢,但兩人的手仍沒鬆開。伍娟披頭散髮,雙手緊緊逮著天湘的衣領。黃天湘一隻手揪著她的長頭髮,一手死緊地抓住伍娟胸前衣釦。伍娟的衣服釦子全撕扯開了,兩坨脹鼓鼓雪白的*幾乎毫無羞恥地全部袒露在外面。
“放開!你今天怎麼搞的,你誤了天大的事啦!趙副縣長和鄧局長檢查工作來了。你好,在家裡打架。他們要資料,你還不趕快去取,想不要飯碗了是嗎?!你給我趕快取出送給他們,他們在館子裡。”
黃天湘和伍娟兩人聽說事情嚴重了,便都鬆開了手。黃天湘拔腳沖天就往外趲。伍娟這時一屁股踏在地上,“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說:“劉主任,這個家我不過了。”
劉光漢問:“你們為什麼?”
伍娟說:“還不是為錢?他把他那幾個工資像廋私伢兒廋著。我母親病了,要去看望一下,他都不肯出分錢。我還和他有什麼過頭?”
劉光漢一聽是這麼回事,因為還有事,一下子勸又勸不好,就這樣走也覺不妥,於是就去扶伍娟。伍娟馱著身子,她個兒高,人又重。劉光漢只得用雙手嶄勁去捧她,哪知一使勁禁把她整個柔軟的身子面對面地摟在懷裡。伍娟兩坨鼓嘟嘟的*搡在他的胸前,那一張沒有淚水的姣好的臉一下子貼在他的臉上,從散亂罩著的頭髮裡露出一雙似怨非怨的美麗的眼睛,電光般地瞧著他。劉光漢觸電般地渾身一麻,一股興奮的熱流剎那間流遍了全身。他慌亂地把她捧到床上坐著,鬆開手忙說:“你消消氣,等會兒,我再狠狠地日鞫他。”說著掏出兩百塊錢塞在伍娟的手裡。伍娟柔軟的手執著他的手不放,猛地站起來,激動地撲在劉光漢的身上。
劉光漢挪開伍娟的身子,說:“現在那裡還有一夥人,我還有事。晚上,我再來看你。”伍娟迷人地送給他一個無聲地微笑著。劉光漢急忙走出屋外,心神不寧地陪領導吃罷飯,把他們打發上車。因黃天湘和妻子剛吵架,為了讓他出去避避氣頭,劉光漢特意準了他幾天假,讓他搭鄧一光的車子,回城就著去看望父母親。
那天晚上,劉光漢如約到了伍娟家裡,於是兩人就美美睡在一起了。當他們興味尤盡的時候,伍娟趴在劉光漢的身上說:“你拿東西真厲害,是我真正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劉光漢問:“怎麼,天湘那東西不行嗎?”
吳娟說他根本不是個男人,那東西怎麼怎麼不中用,不然他們結婚了那麼幾年,連孩子也懷不上。她給他說多麼想有自己的孩子啊,並且永遠想和他在一起。從此以後,她嚐到了一個做女人的真正幸福和滿足,於是他們想方設法經常揹著黃天湘鬼混在一起。不久伍娟就有喜了。第二年伍娟生了個孩子。孩子已經兩三歲了,隨著孩子的長大和曉事,他們感覺得有些礙腳礙手。於是伍娟和劉光漢兩人商量,就將孩子送到黃天湘父母那裡寄養。至於黃天湘,劉光漢有的是辦法把他支開。他不時安排他出差或到外地開會。但是對於沉迷在晚來的瘋狂*中的他們,是永遠滿足不了這偷雞摸狗得來的短暫快意和幸福。他們想永遠天長地久地廝守在一起。然而黃天湘就像一堵無形的牆,橫隔在他們中間,使他們在飢渴難耐和謹小慎微苟歡中度日。為了從根本剷除橫隔在他們中間這堵牆,劉光漢思來想去,絞盡了腦汁,也沒想出個稱心如意的辦法。儘管他迫切想和伍娟長相撕守在一起,但目前又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