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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相信你的兒子?”
劉光漢說:“不是不是相信你,而是這次比賽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義剛他們那夥子人,處處和我們過不去,現在又鼓搗起一幫子人告我的狀呢,他們想整倒我們!我們要藉此機會要殺一殺他們的銳氣!振興我們劉氏家族的威風。”
運寶堅定地說:“爹,你放十二條心。這次取勝,我是有把握的,如罈子裡的烏龜,手到擒拿。你到時給我賞紅包就是了!”劉光漢見兒子大言不慚,很傲慢自負的樣子,悶在心裡,有點兒不高興,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比賽開始了,紅龍船和褐龍船兩隻船並排緊緊地靠在一起。兩個隊的隊員用手互相抓扯著船幫。鑼鼓手站在豎旗杆的船偅�砟捐噬希�笨套急缸盼�約壕喝�釉敝���寐嗝�摹�
其他的幾隻龍船沒有競賽任務,船上都站滿了觀看的人群,他們都圍著紅褐兩隻競賽的龍船,把整個水上賽場紆了個大圈子。
河沿兩岸到處都是黑壓壓的觀看人群。因為最緊張激烈的龍船賽高潮就要到了。大家都在等待著這盼望已久的時刻。近幾個月來,不論是民間還是政界,大家都十分關注這場賽事。
在伍娟的臨河賓館的三樓上,辰河鎮政壇的幾位重要人物,也來了。書記黎苗、鎮長楊孟春、副書記趙得清他們坐在包廂臨河的視窗邊,一邊吃著伍娟送來的茶水和瓜子,一邊在議論。黎苗說:“今年的龍船賽比往年看來都熱鬧。今天至少怕有幾萬人吧。這對於拉動我們鎮裡的經濟大有好處。俗話說‘文化體育搭臺,經濟唱戲’一點兒也不假。”
趙德清說:“今天這比賽場,是龍虎鬥。比起往年來看熱鬧的人要多得多。劉光漢和義剛他們較上勁了,誰輸誰贏是隔牆撂簸箕,還不知翻覆。”
楊孟春說:“怎麼不知翻覆?劉光漢不是準備那麼久了嘛。他又是三連冠,還有誰能和他相框?”
趙德清說:“你還不知道啊?義剛他們身手不凡呢。前兩場他們佔了絕對優勢,奪得了兩個第一。這次掐龍船,又冒出了個小秋。聽說預賽,他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闖入決賽。”
伍娟聽了趙德清的話,心裡極不舒服,便駁斥道:“小秋和運寶比,那不是雞蛋碰石頭。運寶必勝無疑。”
趙德清說:“那不一定,今天肯定有場惡戰,有熱鬧看!不信你等下看吧!”
第8章、龍舟較量(14)
紅褐龍船上,小秋和運寶兩名運動員已登場。他們都躺在各自的船腦上,虎視眈眈地蔑視著對方。
褐龍船上,運寶斜躺在船腦上,他峩著上身,仰著寸發囚頭,瞪著被酒燒紅了網著血絲的一雙儼像他父親的三角眼,單眼皮一眨一眨地在閃動。他只穿一腰褐色鑲黃邊的短筒子褲。全身古銅色的肌肉一線線鼓起,青色的血管像土蟮爬滿了全身。脖子粗脹,像騷牛漲頸。粗長的手指骨節一節節嶙峋地鼓著。一眼望去儼然一副傲慢的古代中世紀武士樣子。
在紅龍船上,半仰半躺著小秋。他也只穿了一腰紅短筒子褲,在白晃晃的陽光照耀下,裸露著他那鍵壯的身子,但肌膚白裡透紅,如同女性。明顯地可以看出,這面板只是最近被太陽爆曬成淺淺的紅褐色,被衣服勒褃著的地方露出還是白皬的面板。小秋禁著偏偏的飛機頭,大眼睛,高鼻樑,張風耳,闊嘴唇,面目清秀。他臂長,指細。與運寶比,根本不像一個掐龍船的運動員,倒像機關坐辦公室的公務人員。有的觀眾見小秋這副斯文模樣,失望地擺了擺頭又說:“紅隊是孔夫子搬家,‘輸’到家了。”
擔任這次競賽的主裁判員是現任體育局的王副局長,國家三級裁判員。隨著一聲發令槍響,小秋笑著主動地和目無表情的豹子招了招手。
小秋心想,好手不贏頭三手,讓豹子先出招吧,說:“來,開始吧!”
豹子偏著身子,睖睜三角眼盯著小秋,毫不客氣地一隻手兇猛地叉了過來,另一隻手從暗地裡閃電般地衝向小秋的喉部。
小秋眼疾手快,左手當掉豹子的前手,右手迎著他的後手,輕鬆地把豹子的雙手擋到一邊。小秋心想:“來者不善嗯!”小秋回應這兩招,是豹子根本想不到的。
豹子本想透過偸襲得手,搞過貓噴水,形成高壓態勢。以前他都是用這種餓虎撲食的突然襲擊的辦法,屢屢得手,先贏人家幾招,以打亂對方的陣勢,哪想今兒被小秋識破。當他再復火過去時,又被小秋齊刷刷地薅掉。豹子一機靈,猛撲過去,張開虎口叉向小秋的頸梗。
小秋這次沒有擋他,而是將身子一仰,讓他直衝。豹子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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