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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的罌粟花,更有奇者,繪了只夜壺,總之千奇百怪,各形各色都有。
樊大先生一走上山,不少人有前來恭迎,以手臂交叉為號。恭敬地叫:“總舵主。”樊大先生一一點頭示意,並問候大家,又問山上山下這幾天可發生了什麼事?
“稟總舵主,託您的福,這幾天山上山下,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只雞毛蒜皮幾樁小事,都給兄弟們打發掉了。
樊大先生笑道:“很好,很好。”又向項氏夫婦引介道:“這兩位是我義兄義嫂,遭無恥小人暗算,暫不能行動。
忽聽一個女子語音說道:“總舵主,不知這兩位大哥大嫂中的是什麼樣的迷香。
茹小意道:“我們只聞著香味,不虞有他,始終未曾見過那香。
樊大先生卻揚眉道:“林左使,你回來了,那放迷香的傢伙呢?”
那女子笑道:“已給右使宰了,屬下卻取了那小王八蛋的解藥來。
說著拿了一隻玉蜀黍似的物件,發出一種濃烈的古怪味,仔細看去,那每一粒玉米似的東西竟微微在動,原來是活蟲,放到茹小意鼻端,茹小意強忍煩惡之心,用力吸了口氣,登時全身漸復元氣,再吸多幾下,手腳已能活動。
茹小意這才看見那女子。那女子長得很纖細,瓜子口臉,五官纖秀,纖秀到連那麼小的一張臉也嫌筆劃勾潤似略少了些,而她臉蛋兒也在那麼伶仃的身子對襯下仍嫌小。她眼是眼,眉是眉,鼻是鼻,眼睛裡黑是黑,白是白,分明得就像正邪這兩個字。眼眉彎彎勾撇上去,眉毛根根清晰見底,服服帖帖,眉上眉下。都沒多長一根毫毛,雙眉之間的印堂所在,也是平滑光鑑。鼻子像畫家慣常忽略了輕輕一筆,嘴巴只是一點縫紅,只在笑起來的時候特別豔媚。
這麼清秀的一張臉,這麼清秀的五官,加起來的總結居然是豔媚。
可是這麼一個清秀的女子,說起話來,粗啞難聽,走動起來,跟市場裡賣菜的女人沒什麼分別,膚色又濁又黃。
那女子見茹小意似是不著意地打量她,笑道:”我是林秀鳳。是樊大先生的左使,大嫂真美。”儘管她看來稚氣未脫,但豔起來更令人犯罪,聲音粗濁得更與她全不對襯。
她笑著把那玉蜀黍似的東西交給茹小意道:“這是專解七悶香九流迷藥的’玄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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