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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裡南道:“便是因為李布衣,織兒才離開了你師父,你才沒有了師孃:”傅晚飛心裡亂成一片,他只聽說當年江湖上“風塵三俠”是米家三兄妹,即是:“古屏風”米靈、“雪魂珠”米纖、“流星”米嫣,後來米纖嫁給師父,是武林中公認的一段佳話、一對璧人,不知怎的,後來師孃離開了師父,不知下落了,只留下了小師妹沈絳紅!
傅晚飛聽沈星南這樣說,便下意識地覺得是李布衣對不起師父,道:“師父,李布衣他:他得罪了師孃,我去問他道理去:”
沈星南不答。劍痴忽道:“莊主,你不願找他算賬,是您寬宏大量,我通知米先生和米三娘去。”
沈裡南搖首:“沒有用的。”
劍痴道:“米先生古屏風四扇,天下無人能敵,米三孃的暗器五月流星雨更驚震唐門,冠絕天下,他倆俠名高義,出來對付李布衣,還怕拿他不下?”
沈裡南淡淡地道:“臧否人物,品評武功,不可意氣用事,何況,李布衣是正道中人,而且功力深厚,我們不能高估自己,更不能仗恃俠名,便任意行事。”
劍痴見沈星南對強仇及親人評論功過,估計實力之時,依然持平公正,心中一陣慚愧,而生起了畏懼,赧然退下。
傅晚飛囁嚅道:“師父……弟子實在不知……不知李前輩他|…”
沈星南道:“不知者不罪。但是,你既被他所救,也不能算是我的弟子了,從今以後,這“師父”二字,就免了吧。”
傅晚飛沒料沈裡南會這樣說,大驚之餘,情急叫道:
突在此時,精虹如雷,急射傅晚飛左臂:
出劍的人是劍痴。
劍如電掣星飛,映綠了傅晚飛的臉色。
但這劍芒也僅止於映綠了傅晚飛的臉而已——劍鋒並沒有刺傷他:
劍鋒並沒有傷著傅晚飛,那是因為,沈星南約兩隻手指,捏住了劍身,使得綠瑩瑩的劍鋒,不能向前再推半分。
沈星南向劍痴搖首道:“不要傷他。”
旋又向傅晚飛道:“我意已決,你也不要再叫我做師父了。”嚴厲之意,現於詞色!
這時只聽慘嚎一聲,原來劍痴拔出釘於孟晚唐手腕之劍向傅晚飛攻擊,血湧如泉,劇痛攻心,孟晚唐只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偏另一把仍釘入他腿脛之中,雖痛得全身玎抖,偏又動彈不得。
沈星南長嘆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放眼望去,只見孟晚唐全身像逋子電似的抖哆著,只管哀叫,但衰弱無力,沈星南心中不禁大奇。
耍知道宋晚燈武力有沈星南二成外,其他幾名弟子,武功都末及大師兄二成,不過沈是南他知道,他旗下這些弟子,可能好玩貪懶一些,或者心術不正,但恨某悉賦上選,內功修為已算不弱,何中子兩劍就痛得一團爛爛泥似的?
沈星南沉聲道:“看看他怎樣了?”
劍迷一頷道,已飄到孟晚唐身前,刷地抽出了劍,孟晚唐低弱的哀號半聲,便砰”
地落在地上。
劍迷一把扯起他頭髮,用沾血的劍芒一照,忽叫道:“莊主,你看:”
沈星南知道劍痴、劍迷兩人,把守“落神嶺”,其中劍迷雖比劍痴年輕四十歲,沈默寡言,但劍法之高,詭秘迅異,江湖上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平素鍾定沉著,而今約呂立日急促,顯然事態非比尋常。
沈星南即趨過身去探看,一面問:“什麼事?”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背後一道輕微的急風陡響,在響起的同時,“哧”地一聲,已徑刺入他的背肌裡。
這背後的東西,本就離他背心極近,所以才致急風響起的幾乎是同時間,已刺中了沈星南,但沈星南畢竟仍能在剎那間,把背部挪移了一下。
這劍本來是刺向沈星南的背心的,而今卻利入子沈星南的後石脅中去。
沈星南迴手一抓,已把劍身抓住,劍鋒雖巳人肉,怛尚未反骨,便半分推進不得,卻在這時,面前精芒又一閃。
沈星南因趨近去看孟晚唐的傷勢,所以離得劍迷的劍鋒極近,他乍然背後受襲,驚愕之下,只不過電光火石剎那間的工夫,前面的劍又刺中他的胸膛。
沈星南他及時挪了一挪。
劍本來刺向他的心窩,而今利入他的左脅去。
沈星南左手一沈,也扣住了劍鋒,長劍既前刺不得,他抽不回去。
一時間,劍痴長劍刺中沈星南背後,劍迷長劍刺中沈是南前胸,兩劍雖然命中:卻未能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