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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脈,就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在這片大陸上,追查一個名人的來龍去脈,自然要比追查一個普通人要容易得多了。
雖然楊崇山也是名人,但楊崇山一“死”,這條線索就斷了,他只得重新尋找目標。
瓊斯,早年是奇才僱傭兵團的一員,每次出任務的時候,總是以乞丐的形象出現,後來奇才僱傭兵團解散,他便很少拋頭露面,偶爾現身江湖,做出一些異常乖張的事,而後又重新隱匿起來,或隱或現,變成了一個十足神秘的人物,故稱“神丐”。
如果說那個老乞丐就是瓊斯,令人不解的問題就出現了:曾幾何時,神丐跟神醫怎麼扯到一起去了呢?
餘躍輕輕地拍打著小宇的頭,像安慰小孩子一般地說道:“小宇別哭,將來遇到那兩個傢伙,我們全軍一起欺負他們,也拿柳枝條打他們屁股,幫你討回公道。”
小宇聽話地不哭了,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望著餘躍:“長官可要說話算話。”
餘躍臉上盈滿了奸險的笑意:“欺負人的事情我最是義不容辭了,你就放心吧。”
看到他臉上那富有特色的奸險,小宇心中立時就亮堂了,傻笑重新綻放在臉上。
而餘躍的深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迫切地想要提高自己,壯大自己了。
這個世界高手林立,要想在其中覓得一處立足之地,要想隨心所欲地欺負別人,而不被別人欺負,除了不斷壯大自己之外,別無他法。
在未修煉魔法之前,他的鬥氣一度停滯不前,但他也從未放棄過進取,目的只是不希望成為別人的欺負物件而已。
修煉魔法以來,功力幾乎是以看得見的度增長,一度讓他欣喜若狂,欣喜之餘,也偶爾會在深心深處將自己與那些高手作一番比較,比較之下,往往眼高手低,往往意識不到那寬如鴻溝的距離。
但在見識過柳飛的徒手鬥魔杖和雲縹緲的飄渺無蹤影之後,他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手,自己與他們的差距,豈是天差地別就可以形容的?
雖然他現在身為一方統帥,手下兵多將廣,很多時候都是靠武器裝備和人馬多少說話,但與之同時,它對於將領自身能力要求也是與日俱增的。
為將者,如果不能驍勇善戰,如果不能力敵千鈞,便很難具有樹立威信的本錢和說服力。
你說你運籌帷幄,你說你足智多謀,一到兩軍混戰便只有逃命的份,到時候誰來聽你差遣,誰來為你佈局?
敵軍一員虎將氣勢洶洶地上來,橫衝直撞,一聲虎吼,震懾三軍,這時候如果己方沒有人能壓得住他,那麼整個隊伍如何取得勝利?
就算為了實現對小宇的那個承諾,想要有朝一日拿著一支柳條去抽打那老乞丐的屁股,這就是一個非常有難度的目標。
雖然有難度,但一步一個腳印,總會到達的。
他拍了一下小宇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去修煉了。”
小宇一聽,一翻身就爬了起來,一臉堅定地說道:“我也要去修煉。”
餘躍眉頭微蹙:“你有傷在身,還是先歇息兩天吧。”
小宇咧嘴一笑:“不礙事的,我這全是外傷,根本不影響修煉。”
看來小宇此行還有一個重大收穫:這樣的侮辱和欺凌,在無形中提高了他的鬥志和進取心。
餘躍感到幸甚,輕笑著點頭:“好吧,一起修煉。”
一起修煉,對於餘躍來說,是大有裨益的,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小宇可以指導他行功,甚至在功行不暢,將續不續之時,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將他體內鬥氣推到一個更高的臺階上。
此前,餘躍憑著對太元魔法的錯誤理解,在體內凝聚了大量的初元,急切要求釋放,魔法才能有所進步,然而體內鬥氣太弱,一時不能釋放太多的初元,以至於這段時間,體內魔法幾乎處在一個瓶頸期,而不能得到長足進步。
因此,要想提高自身實力,對於鬥氣增長的要求,就變得前所未有的迫切了。
於是他開始不要命地修煉鬥氣,日以繼夜,廢寢忘食。
但在這段時間,他也沒忘記訓練士兵。
西征以來,雖然他帶領著這支隊伍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但他很清楚取得這些勝利的根本原因:敵軍急功近利,進攻度過快,戰線拉得太長,後續力量不足,一旦遇到有力反擊,便將自己陷入萬難絕境,所以在平州一戰之後,他們其實就已經失敗了。
透過攻城略地,透過千里行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