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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越來越堅信,這姑娘真的是用心不良了。
“想跟我玩手段,你還嫩了點。”婦人這麼輕蔑地想著,帶著月兒穿街過巷,月兒絲毫沒有生出疑心,寸步不離地跟在她後面。
走進一個衚衕,一個悶棍就敲在月兒頭上,月兒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兒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裝進了一個麻袋裡,黑咕隆咚的,連呼吸都困難。
她呼救了半天,沒人搭救,反而引來幾個男女的譏諷的鬨笑和狠毒的語言:“小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這可是你自找的。”
月兒自始至終都不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只是苦苦哀求他們放了她。
那幾個人不予理睬,卻在一旁商量要怎麼處置她。
就聽一個女子說道:“乾脆把她投進河裡,淹死她一了百了。”
月兒聽得真切,這女子正是那個兩次向自己行乞的婦人,只是此時此刻,她的聲音不再有絲毫猥瑣的意味,雖然不怎麼悅耳,卻是中氣十足極度清脆的,那聲音一出來,活像一個指揮三軍的女將軍,哪裡像是揣滿了滿心的沮喪和頹廢在街邊行乞的主兒?
“那樣豈不是浪費一次掙錢的機會嗎?我看這女子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不如將她賣到妓院,說不定還能弄個好價錢呢。”一個男子緊接著說道。
“不行不行,”另外一個女子決然地反對,“她家就在雲都城,哪一天從妓院裡逃出去了,或是遇到了她的家人,回頭不得來尋我們的晦氣?”
“為什麼非得賣到雲都城的妓院呢?”男子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將她賣到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叫她一輩子沒有機會重見天日。”
“那要是將來有人替她贖身了怎麼辦?”那個行乞的婦人擔心地問道。
男子又是淡然地一笑:“這你大可放心,我有個朋友在南郡合州開了一間妓院,到時候就賣到他那裡,叮囑他嚴加看管這個女子,並且一輩子不許贖身,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麻袋外面平靜了幾分鐘,然後這幾個男女達成了共識,由其中一個叫做黑三的人負責將月兒偷運到合州販賣。
然後黑三弄來一輛馬車,連麻袋帶人將月兒扔到車上,就匆匆上路了,在路上褪去了麻袋,但也一直綁了她,塞住嘴,待到進食的時刻才解開嘴的束縛。
月兒一開始就絕食,後來餓得不行,又忍不住要吃上兩口,就這樣不知道還是主動還是被動的,活了下來。
每天的相處,月兒的花容月色,早就讓黑三心癢難耐,只是為了趕路,他一直忍耐著,直到過了永熙河,這傢伙色心大起,再也按耐不住了,想要對月兒實施強暴。
月兒本就柔弱,又被綁縛了雙手雙腳,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和能力,她只是流淚,苦苦哀求,卻哪裡制止得了黑三此時此刻心中騰騰燃燒的慾火?
月兒都已經絕望了,這時候,一夥土匪殺了出來,看著這麼大一輛馬車,以為是什麼有錢人的馬車,他們就衝了出來實施搶劫。
這一搶之下,才現這馬車上一點油水都沒有,土匪一怒之下把黑三殺了,但當那土匪頭子看到月兒的時候,他又感到不虛此行,心中大是歡喜,當下就將月兒仍在自己馬背上,大笑著縱馬往自己的山寨走去。
月兒逃過了一劫,但隨之,也只不過由一個狼窩進入了虎穴。
回到山寨,那土匪頭目就要霸王硬上弓,卻不料這時候另外一撥土匪又殺上山來,頃刻之間,把那些土匪殺得一毛不剩。
月兒仍舊倖免於難,這幾乎是必然的,那些橫眉豎目的傢伙,看著這嬌滴滴的美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生出一抹柔情,繼而轉化成佔有的慾望。
這個幫派的土匪頭目又把月兒往自己馬背上一扔,大笑著策馬回山寨。
這個土匪頭目比之上個土匪頭目似乎要禮貌一點,對待月兒,他不用強橫的手段,而是採取了懷柔的政策,把月兒關在一個花香四溢的屋子裡,三天兩頭的去求愛。
月兒顯然不會答應,每天只是傷心的哭泣,並央求那土匪放了她。
那土匪初時態度還很好,後來見她油鹽不進,也漸漸地失去了耐性,猙獰的面孔就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
他把自己精心準備好的嫁衣往月兒面前一扔,怒喝:“我告訴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月兒又哭了,這一個月來,眼淚就沒幹過,然而眼淚,卻似乎絲毫沒有改變她的命運,她一直就被人搶,被人bi,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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