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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神秘了。
餘躍正滿心驚恐之時,就見那錦衣男子風度翩翩地一笑:“賢婿啊,我看楊寒已經將你送了這麼遠了,你就放她回去吧。”
言語中,不等餘躍作答,身形一動,不見他如何作勢,彷彿他從來就沒有移動過分毫,始終就站在原來的位置,而楊寒卻莫名其妙地已經與他並肩而立了。
“呃,是啊,不知不覺就送了這麼遠了,娘子,你先回去吧,記得等我。”餘躍苦笑著,望著楊寒說道。
“我等你。”楊寒回望著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燦爛得足以傾國傾城。
而後,在錦衣男子的推動下,與他擦身而過,笑容煙消雲散,代之而起的,是揮之不去的陰鬱和神傷。
然而餘躍卻已經牢牢地將那個笑容印入了自己腦海裡,作為將來自己日夜回味的記憶,因為他知道那個笑容,是她隱藏了滿心的落寞,故意笑給他看的,為什麼她要笑給他看?是他的一番話影響了她,她要用她的笑容,來表達她心中的感動。
看著楊寒遠去,餘躍滿心悵然,不覺嘆了一口氣,帶著心思如麻,向著帝都的方向飛去。
一路乘風飛翔,片刻之間,便飛過了山山水水,帝都的全貌已經赫然進入眼底。
從高處俯瞰下去,可見到處是戰火留下的痕跡,有殘垣斷壁,橫七豎八雜亂無章地陳列在空氣中,到處是沖天的大火,赤紅的烈火又延伸出黑煙瀰漫,將一股蒼涼的氣息無盡地向四圍蔓延。
無家可歸的、心有餘悸的人們還在四處奔突著,尋找著軀體和深心的歸宿,卻又像是風中塵埃,水中浮萍,無力落腳,只剩下無助的掙扎。
皇宮大內平靜如常,彷彿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又彷彿,所有事情都在精心的計議中。
然而四面的城門守衛重重,戒備森嚴,對於進出城門口的人,許進不許出,果然正如龍嘯天所說,蒼蠅都不敢放出去一隻。
實際上,現在龍嘯天如坐針氈,騎虎難下,此時此刻,他如果手中握著富察康,他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便有恃無恐了,手中沒有富察康,如果擁有中部、西北和東部的疆土,他可以直接登基稱帝,然而現在的尷尬是,他手中既沒有天子,又沒有領地,如果勉強登基,別說其他人不服,搞不好連王治平都要反。
他的心腹爪牙此刻也是坐臥不寧,許多人完全失了方寸,意志堅定的整日圍著龍嘯天唉聲嘆氣,心靈脆弱的便偷偷地逃跑了。
面對著眾人的離棄,龍嘯天卻也無奈,他現在唯有寄希望於找到富察康的下落,所以他派人日夜全城搜捕富察康,然而卻毫無所獲,到了後來他幾乎都想象富察康真的已經死了,卻仍舊沒有放鬆搜尋和警戒。
餘躍繞著城牆盤旋一週,碰巧的是,片刻之後,現在東門起了一陣騷亂。
只見一隊守城士兵正與一小股人馬激烈混戰,那小股人馬有男有女,人數雖少,卻非常英勇,都如瘋的野獸一般不顧一切地向著守城士兵隊伍裡面扎去,衝殺中,他們又盡心盡力地掩護著一個人向著城外逃去。
他們掩護的那個人體型瘦弱,卻顯得很是從容,在士兵們舞動刀劍,身形交錯間,時隱時現地展現著他的尊貴不凡。
為什麼覺得尊貴?是因為他身著華麗,錦袍玉帶,寶石金冠,衣袍上繡著昂吐目的龍。
龍袍?是富察康?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餘躍立時來了精神,由此看來,自己在梁州城呆了一夜,也並沒有誤事啊,相反,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時候碰上富察康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來得早了也許還找不到他呢。
看來自己有望沉冤得雪了,這麼想著,餘躍心中不覺激動起來。
這時候在那些侍衛和宮人的衝殺下,城門守衛計程車兵漸漸地露出了一道缺口,富察康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手執一柄長劍,就向著那缺口衝了過去,其他方向的守城士兵隨之掩殺過來,不但堵住了缺口,反而將這處人牆變得更為厚實,富察康揮動寶劍間,如砍瓜切菜一般,一層一層地撕開對方的防衛,一時竟然也是勢如破竹。
然而這個時候遠處和其他各門計程車兵聽到這邊的喧鬧,也紛紛向著這邊衝了過來,加入這邊的戰鬥,頃刻就將富察康及其隨從圍了個嚴嚴實實,先前的勢如破竹的鋒芒也在頃刻間委頓下去,守城士兵趁機排山倒海地撲了過去。
眼看著那那排山倒海的洶湧頃刻就將淹沒掉富察康單薄的身軀。
就在這千鈞一之際,餘躍展翅撲了上去,抓起富察康的雙臂,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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