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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她總要出來走動一圈,順便打聽朝中朝外發生的大事,雖然對於這些事情她不能直接干預,但至少,她可以第一時間瞭解她這個苦命的弟弟的處境和遭遇,她知道,這個弟弟現在已經失去自由了,而自己被視作無足輕重的人,暫時還有點自由,便希望透過自己的自由,去分擔一些弟弟的苦痛。
此時她如往日一般,從自己宮中出來,像是無意間從金殿門前走過,便聽到了那一聲狂妄的呼喊,她一時好奇,便就近抓了一個侍衛,問道:“這是什麼人,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侍衛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壓低聲音,說道:“稟公主,這是北區的餘都統,就是推舉十三王子在塔卡城登基的那一位,想來是陛下要治他的欺君之罪了。”
蘭馨公主心中一驚,猛然地回頭怔怔地看著他,一時千頭萬緒思潮如湧。
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午門斬首處。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對他心存著一絲莫名其妙的嚮往,一直就想見他一面,卻一直不得相見,卻沒想到,在自己即將要把他忘記的時候,他出現了,更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場合下見到他。
也許是淪為階下囚的緣故,此時此刻,他全身沒有散發出自己預想中的那種與眾不同的*人氣場,但面對死亡,面對著千夫所指,他又不缺那種視死如歸的豪邁氣概。
一張英俊的臉,甚至比她想象的還要英俊,即便是在殺氣瀰漫陰雲籠罩之下,亦是掩蓋不了他那一身的勃勃英姿,換一個場合,她也許真的會心動,然而此時此刻,她心裡更多的是悲涼,更多的是無助,即便是無助,她也在心裡亂七八糟地思慮著,自己有沒有辦法救他一命呢?
腦筋一轉,她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主意,但倉促之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姑且一試吧,一念及此,蘭馨轉頭對侍女香兒說道:“香兒,喊我的名字,然後請我回宮。”
香兒被弄得一頭霧水:“為什麼?”
你自己想回就回唄,我跟你回去就是,為什麼要我喊你,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蘭馨見那群侍衛拖著餘躍走了過來,越來越近,便急切地說道:“你照做便是。”
香兒只得懶洋洋地應聲:“是。”然後中規中矩像模像樣地喊道:“蘭馨公主,該回宮了。”
蘭馨公主扶著雕欄,遠遠地看了餘躍一眼,假意應承一聲:“好的,回宮。”便轉身往自己宮殿的方向走去。
走過交叉路口,便要與押著餘躍的一種侍衛擦身而過。
餘躍卻不由得心中砰然一動:公主,這是一個公主,我如果趁機挾持她做人質,會不會讓他們投鼠忌器呢?
也許歐陽劍不會在意一個公主的生死,但富察康不會坐視不理的,就看他的表現了,也許他很無力,但此時此刻,自己已經沒有太好的辦法了,就姑且一試吧,此刻東區形勢危急,自己如果不回去,許多無辜的人將會身死,而且局勢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此刻,即便有一線生機,自己就不能放棄。
一念已畢,餘躍凝神歸元,暗地聚集全身鬥氣,猛地將雙臂一振,轟然一聲,振開侍衛,侍衛受力不住,趔趄一陣,紛紛跌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餘躍一個縱身向著蘭馨公主撲去,像老鷹抓小雞一般,猛烈地向她撲去,他不知道,蘭馨公主已經等候多時了,極盡可能地放緩腳步,就等著他撲上起來。
此時見他果然就按照自己的預想撲上來準備挾持自己,蘭馨不由得在心裡暗自欣喜:看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然而看著他那勢在必得張牙舞爪的樣子,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蘭馨仍然有些花容失色。
情不自禁的一聲嬌呼,配合著那花容失色,在旁人看起來,像真的綁架事件一樣。
撲到蘭馨身前,餘躍手指一動,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千玄冰刃,抵在蘭馨的脖子上。
香兒微怔一下,也不覺發出一聲驚呼,瑟縮一陣之後,便四顧著慌亂地叫喊起來:“救公主,快救公主。”
遠近的侍衛聞聲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情景,盡皆嚇得手足無措,手裡握著刀,遠遠地望著餘躍,卻攝於公主在他手裡,而不敢上前。
餘躍架著蘭馨,一步步向著結成堆的侍衛*近過去,邊走邊厲聲喊道:“讓開,都讓開,否則我叫她身首異處。”
侍衛們戰戰兢兢地後退,緩緩地讓出一條道來。
餘躍死命地抓著蘭馨的一條胳膊,極速地往過道里走過去,情急之下,將蘭馨抓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