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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腔的憤怒,卻是點點滴滴的積累了起來。
積累了那麼多的憤怒,即便在眼見著細琢被鐵無涯海k了一頓,他仍是不解氣,便在那一刻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痛打落水狗的辦法。
他的目的是想小懲大誡,最好是摔得他四肢斷裂,幾個月下不得床,那樣的話,他就再不能在父親面前指手畫腳了。
很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細琢摔斷了腿,半天爬不起來,眾人上前相扶,他痛苦地扭曲著面龐,憤憤地開啟那些手,咬牙切齒地說道:“滾,都給我滾,你們會有報應的!”
※※※※※※※※※※※※※※※※※※※※※※※※※話說餘躍率軍北進,沒想到在這一路上竟然再沒遇到什麼厲害的高手,於是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竟然在三個月之內,順利地打到了高加城,幾天之後,羅倫部和汪古部也相繼到來,三軍勝利會師。
而這時候,研津國內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那就是他們的皇帝突然暴斃,原本活得好好的,沒有生病,也沒有被刺,就那麼詭異地死在宮中,太醫過來診斷,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只得以壽終正寢為由,宣佈駕崩。
實際上,皇帝死後,死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誰來做繼承人。
吉蠻的皇子皇孫都不習慣被深養在深宮之中,從小便要被鍛鍊騎馬射箭,縱橫天下,稍微長大一點,就都帶兵遠征去了,就如此時此刻,所有皇子都帶兵遠征了,分佈在天涯海角,有的甚至遠到蠻荒西域各個野人部落,寸草不生的地方。
儘管如此,這一訊息還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天涯海角的各個皇子耳中,路德和丹澤兩軍與北川正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如果退兵,必然遭到對方的瘋狂反撲,前功盡棄不說,可能使全軍陷入絕境;如果隻身返回吉蠻,又怕不能順利返回,更擔心離開之後軍中有變,故而始終沒有下定決心,最後兩人考慮了半天,又達成了共識,決定兩軍聯合一鼓作氣拿下北川,然後才返回吉蠻,商議繼承人的問題。
他們兩人倒是達成了共識,形成了口頭協議,但霍利蘇卻於悄無聲息間與他們形成了不同的做法。
不知是早有預謀,還是天意使然,自打敗研津以後,霍利蘇一直就在北川的邊緣地帶活動,而沒有深入半分,此時此刻,聽到父皇駕崩的訊息,他立刻率領幾千鐵騎快馬加鞭風馳電掣地往回趕,沒有任何包袱和尾巴,跑得也很是瀟灑從容。
然而當他心急火燎地趕回格里雷的時候,沒想到的是,另一個曾經遠在蠻荒西域的皇子韓也可已經先他一步到達了。
很顯然,慢一步,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了,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他料想,韓也可肯定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準備登基了。
事實也果真如他所料,剛進入宮殿,就聽宮人面對著跪倒在靈柩前的百官面前宣讀先帝遺詔,傳位於韓也可的遺詔。
聽說先帝是突然暴斃的,他又怎麼可能立什麼遺詔呢,這其中的詭異和深沉的東西,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人出來點穿而已。
質疑,大吼大叫,所有義憤的東西都洩出來,恐怕也已經於事無補了,想通了這一點,霍利蘇的心情雖然沮喪,但也保持著理智和莊重,懷揣著沉痛的心情,給先皇磕過頭,上過香,才緩緩退出。
鬱鬱寡歡地回到自己的府中,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披堅執銳穿戴整齊,又要率軍南下,或許,此時此刻殺戮,哪怕物件不是自己想要殺戮的物件,是治癒創傷的最好藥物。
這個時候,府中進來了幾個不之客,魚貫而入,就像進入自己家裡一般,那麼理所當然,那麼隨隨便便,霍利蘇遊移著眼神看了他們半天,也搞不清楚這是哪路人馬,是幹什麼的。
就在霍利蘇的呆中,幾個人旁若無人地走到他對面,其中一個大喇喇地坐了下去,另外四個人則畢恭畢敬地站在他身後。
那位坐著的人,就是阿魯加稱為宗主的人,而其餘四個人,穿著黑衣,打扮幹練,像是剛從墓地回來的酷客一樣,身著清一色的黑色衣服,短,墨鏡,如果再配上一把精緻的雨傘,那就無可推卸了,阿魯加身處其間,雖身著同樣的服飾,卻也無法掩飾住,他與眾不同凡脫俗的一面,很是扎眼。
“來人!”霍利蘇心中咯噔一下,本能地伸起脖子喊人。
“你不要費心了。”宗主輕笑一下,“你的家丁和隨從都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之間,是醒不過來的。”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霍利蘇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然而在此時此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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