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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一想到蘭馨,餘躍心中不由得一顫,立刻跳下床來,瞪著慕容飛雪,聲嘶力竭地喊道。
此時此刻,他不關心他把自己怎麼樣了,卻只是沒心沒肺地關心自己把她娘子怎麼了?慕容飛雪更是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當下心中一狠,身形一撲,再次*起床上的匕首,猛烈地刺向餘躍:“你這個禽獸,我跟你拼了。”
餘躍現在功力大增之下,藝高人膽大,又自伸手去迎擊那把匕首,然而他忘了,慕容飛雪是服用過一日千里散的,他這樣輕蔑地去應付,便失手了。
只見寒光一閃,那匕首在空氣中猛然一轉,反刺向餘躍手掌,快如閃電,餘躍大驚之下,運足鬥氣,想要硬生生將它彈開,卻不料慕容飛雪手中匕首光芒大漲,猶如霧氣氤氳,鬥氣猛漲,倏然間破開餘躍的護體氣罩,叱一聲,那匕首刺穿了餘躍的手掌,鮮血淋漓,劇痛如刀割。
餘躍痛得大汗淋漓,幾乎當場暈死過去,而慕容飛雪還不解氣,當下把刀一抽,又自刻不容緩地刺向餘躍。
餘躍忍痛將身形一閃,急切地躲了開去。
慕容飛雪身形撲了個空,就如鯉魚一般,光溜溜地撲出床,往地上撲去。
這一撲下去,不致傷殘,但她光著身子,恐怕也不好受,餘躍於心不忍,雙手一圈,將她摟進懷裡,繼而沒有絲毫遲疑,往後一擲,將她放回床上,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也來不及料理自己手上的傷,又自橫眉豎目地問道:“快說,你把我娘子怎麼樣了?”
鮮血傾灑出來,撒得滿地滿床都是,讓人觸目驚心,他卻渾然不覺。
慕容飛雪卻似沒聽見他的怒氣沖天的嗓音一般,只記得自己的委屈,矇頭嗚嗚地哭起來。
餘躍心繫蘭馨的安危,心急如焚,也不管她的梨花帶雨,欲要繼續追問,就聽得床下忽地傳來一陣微微的響動,緊接著是一句驚惶而清脆的驚呼:“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怎麼又會在這裡?”
是蘭馨的聲音,餘躍心中大喜過望,撩開床單,低頭就往床下看去,餘娜滿臉羞愧地從床下爬了出來。
“怎,怎麼是你?”餘躍滿臉驚訝,“蘭馨公主呢?”
餘娜看了一眼身後,一言不發地直起身來,又往床上哭成淚人一般的慕容飛雪看了一眼,狠狠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闖進來做什麼?得了便宜還在裝哭,要不是故意想要以身相許,你進人家洞房幹什麼?一絲不掛的還賴在床上不走,你到底羞也不羞?”
她以為人家跟她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來以身相許的。
見餘娜用那種鄙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轉,慕容飛雪羞怒交集,恨不得一刀捅死餘娜,自己已經無地自容了,這個女人還在這裡口無遮攔地往傷疤上撒鹽,她實在是該死。
然而餘娜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她,此時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就那麼光溜溜地流放在兩個人的眼下,她立刻慌張地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胡亂地套起來。
餘躍正想追問餘娜蘭馨的下落,卻忽地又聽到床下悉悉索索的一陣響動,似乎還有人想要從床下爬出來。
床下居然藏了兩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餘躍滿心的疑惑,卻也無心去追究,先將蘭馨拉出來再說。
“娘子,把手給我,我拉你出來。”餘躍低下頭,將手伸進去。
蘭馨一頭霧水,思緒飛快的在腦海裡流轉一圈,她已經基本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餘娜搞的鬼,因為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就發現那酒裡有迷藥,她迷倒自己,恐怕是想越俎代庖,可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她迷倒了自己,奸計已經得逞,為什麼又要跟隨自己躲到床下呢?
帶著這些疑惑,蘭馨在餘躍的攙扶下,從床下爬出來,站直身子,便看到餘躍正滿臉關切地看著自己,繼而又看到床上坐著一個嬌美的女子,正荷花帶露地將身上的衣衫整理整齊,臉上的疑惑更濃了。
餘躍看到她臉上的疑惑,聯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不由得心中一動:她跟自己也發生過這樣的誤會,如果這件事情不解釋清楚,自己恐怕在她心目中會留下越來越惡劣的印象。
但問題是,面對眼前的迷局,自己心中都是一團迷霧,又怎麼向別人解釋清楚呢?
不管了,有理在於聲高,此時此刻,不管自己有沒有理,先從氣勢上壓倒她們再說。
“娘子,你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餘躍望著蘭馨,裝著理直氣壯,語氣微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