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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蘭,那麼我們還有什麼理由去推崇他,去追隨他?”情緒越來越激昂,聲音越來越響亮,“這時候如果我們還在對他一個人盲目追隨,還在苦苦地等待著他的迴歸,是否是放縱如今混亂的局面肆意惡化?是否是放縱各種心懷鬼胎的人任意實施他們的陰謀?是否是將整個加蘭的大好河山一分一毫地葬送?換句話說,我們如果坐視不理,是否應該跟那些某朝篡位犯上作亂的人同罪呢?”
在這一路之上,梅玄霜就聽得崔風向餘躍提議推舉新皇帝,當時餘躍含含糊糊地一番回答,梅玄霜還當他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到此刻剛到南華營中,他立刻就提了出來。
這一提出來,她始終覺得有些突然,還有些怪怪的,環視一圈周圍人,只見那三個都使在一旁輕輕地咬耳朵,看那表情,也是怪怪的,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般,臉上有幾分狂熱,眼中有幾分醉意。
沉吟半晌,似乎是深思熟慮之後,梅玄霜緩緩說道:“如果真有此舉,我們的動機和目的固然沒有錯,但從此便會迎來許多非議,比如挾天子以令諸侯,也許並不是什麼罪名,但卻使得我們的天子,變得不那麼正統了,那樣的話,我們根本就達不到號令四方的目的。”
真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要站出來反對自己,餘躍驚異了頃刻,心中微惱,橫了她一眼:“現在的幾股勢力,就算皇帝還在,除了我們和西區的歐陽劍,還有誰肯聽他的號令?南方的鐵無涯?中部的潘淮?還是東部的王治平?”
梅玄霜無言以對,但卻毫不示弱地回瞪了他一眼。
餘躍則不予理會,繼續說道:“擇主而立,真正目的並不是號令,而應該是震懾,是標榜,是宣言,是聲稱加蘭還沒有滅亡,富察氏還是這一方領土的主人,而其他各類人主,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如果他們要獨立,先已經把自己變成了土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出師打任何人,都是名正言順的,都是師出有名的,那麼其他人即使不願出手相幫,他也不敢貿然在我背後插一刀,最多隻是站在一旁觀戰而已,即便只是觀戰,它也只能為我們吶喊助威,因此對我們來說,是極其有利的。”
說完之後,餘躍將眼神環顧四周,希望得到眾人的響應,然而眼神所過之處,都是一些木樁一般的人物,人們或仰頭或低,都是一聲不吭,默然無語地坐在原地,眼神中交織著各種複雜的情緒,在裡面精彩地流轉著,但自始至終,就是沒有人表達一個字。
而富察遠坐在上,眼睛也是不停滴流轉著,一會兒在南華身上聚焦,一會兒又落在梅玄霜身上,一會兒又流轉到餘躍臉上,眼神中,充滿了許多希冀和迫切的意味。
而餘躍不覺火大起來,說話的聲音也不覺響了很多:“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我有此提議,並沒有心存一絲一毫的私心,我一心為了加蘭的復興,為了江山的完好,此情此心,天地可鑑,即使背上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冷笑一下,“其實我餘躍也從來沒有在乎過個人的名聲得失,否則的話,也不會無端招來十五道金令。”
徐威、方明、方亮三人聽到這裡,受感染一般,臉上不知不覺鋪滿了激昂的色彩,幾乎不約而同地張了張嘴,似乎想要響應餘躍。
這時候梅玄霜仍舊不急不慢不鹹不淡地說道:“假如有一天富察康活著回來,你又當如何處置?”
眾人都不覺一驚,齊刷刷地將眼神投向餘躍:這的確是個問題啊,看你如何作答。
餘躍卻淡然地一笑,一臉輕鬆地說道:“他怎麼也算皇親國戚,我怎麼敢處置他?”
他的一句話,雖然貌似答非所問,實際上含蓄得很,但所有人幾乎很輕易就聽明白了:到那時,他只是皇親國戚而已。
………【第239章 新帝登基】………
其實這種事情在大陸的歷史上也是有過先例的,即便在另一個世界,這種故事也時常生。(。)
明英宗朱祁鎮親征瓦剌被俘,瓦剌藉機要挾明朝,以于謙為的明臣當即就廢了朱祁鎮,擁立朱祁鈺為帝,瓦剌見手中的王牌一下子變成了廢物,便索性放他回國,即便是回國之後,朱祁鎮同樣遭受冷落,甚至被軟禁,但後來又生了許多變故,得以重新即位,在這種情況下,于謙等人就死得很慘了。
餘躍自是清楚這段歷史,故而有那一段慷慨激昂的說辭: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可是,”南華沉吟許久之後,仍舊露出了滿臉的質疑,“我們沒有三省六部,沒有文武百官,如何推舉新帝?”
“文武百官?戰時階段,自然一切從簡,武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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