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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古一把抓過來信封,忙不迭地拆開來看。
只見信中如此寫道:“令汪古率兵五萬,佯作十萬之眾,出烏侖山,率軍一路南下,攻打王治平,作強攻狀,但不許貪功冒進,只需牽制住敵人就好。”
汪古一看,心花怒放,將信件往桌子上一拍,笑著說道:“大家都看看吧,這是老大的意思,我與老大已經達成共識了,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不得不佩服老大的眼光,恐怕在這種形勢下,只有我才能真正領會他的要旨,才能將他的決策貫徹到底,我奇怪的是,他怎麼就這麼善於慧眼識英雄呢?”
嘉倫和穆林卡都聽得想吐血,連信都懶得看,轉身就往廳外跑去:“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算了算了,我們把機會留給你了,要不然怕要被你噁心死了。”
走到門口,就見餘娜忽地闖了進來,剛一跨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我哥哥來信了嗎?信上都說些什麼?有沒有單獨寫給我的?”
穆林卡無辜地攤了攤手,嘉倫茫然地搖了搖頭,便一個個都走了出去。
汪古看見餘娜進來,莊重了半天,擺了一個飄逸灑脫又顯得神聖不可侵犯的造型,很溫和地說道:“小姐進來可好,好一陣子沒有看到你,這些日子在忙什麼呢?”
餘娜露出一臉的神秘,神秘中又透著幾分恐懼:“你不知道,我們營中那個,現在病頻率越來越高了,每一次都痛得死去活來,有時候甚至暈厥過去,清醒的時候就在那裡呼喚蕭寶林的名字,喊得撕心裂肺的,別提多動情了。看那情真意切又痛苦萬分的模樣,我真是又憐惜又痛恨,不知道如何是好,有時候甚至狠下心來趕她離開,讓她去找她的蕭寶林,可是她卻又置之不理,真是叫人頭疼。”
“原來小姐是在*心她的事情啊,”汪古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聽說她好像中了什麼相思草的怪毒,又好像那個她不停唸叨的蕭寶林就是下毒人,我想她既然知道這些,那便是再痛苦恐怕都要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是以你趕她走,她不會理睬你。”
“可是當初楊神醫在說及她中毒一事之時,她是抵死都不相信的,而且還哭天喊地地要跟蕭寶林離開,可如今,好像突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莫非在這個營中,還有她留戀的什麼東西?”餘娜歪著腦袋,眨巴著妙目,說道。
情不自禁間,不知不覺間,顧盼間生輝,沉吟間嬌豔,叫汪古看得怦然心動,在那裡瞪著眼睛呆。
餘娜抬起頭來,便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吃驚道:“你幹什麼?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哦,聽見了,聽見了。”汪古猛然驚醒,甩了甩頭,說道,“你說她可能吃了太多的榴蓮……不是吧,吃榴蓮會生病嗎?”
餘娜噗哧一笑,繼而搖了搖頭:“生病的是你,我們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哥哥的信呢,有沒有說什麼?”
“呃,”汪古一臉的無奈,正不知如何應對,卻聽得旁邊的使者笑著說道,“這位是餘娜小姐吧,餘都統沒有信件給你,卻讓我帶給你一句話,如果可以的話,回家看看吧。”
“回家?”餘娜眼睛瞪得溜圓,“有事沒事叫我回家幹什麼?真是有毛病。”
繼而略顯失落地望向使者:“沒說其他的嗎,就這一句嗎?”
“就這一句。”使者非常肯定地說道。
餘娜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一轉身,噔噔噔就出去了。
汪古看著她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送走使者之後,汪古又安排好營中的諸多事宜,之後,便率領五萬兵馬開始了遠征。
出師之時,又是鳴炮,又是敲鑼打鼓,弄得喧囂震天,場面好不壯觀,整了這麼大的場面,結果在誓師臺上,汪古只說了一句話:“替天行道,懲奸除惡,不殺盡賊寇,誓不還師,哥們兒有眼睛的都睜大眼睛看著我們,走了。”
然後,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地上路了,這一路,帶走了許多土匪氣息。
城頭上,月兒和餘娜一左一右扶著林紫,遠眺著遠去的隊伍。
林紫現在每天病次數越來越多,每次從苦痛中掙扎過來,就變得非常的虛弱,就如此刻,她的面色蒼白如紙,嘴唇紫,一陣風來,整個身體就禁不住一陣顫抖。
即便身體是如此的虛弱,她也難掩愛看熱鬧的本性,堅決要上城樓看大軍出征,分享一下那股熱鬧的氣氛。
自從她的病情加重,餘娜也不知不覺地減輕了對她的敵意,然後舉止行動間,就有意無意地體現出許多體貼和關心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