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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雙臂,靜等餘躍上來相幫。
餘躍大步走上前,背轉身,反手過去,抓起那屍體的兩隻腳,一使勁,就將其抬了起來。
走過兩個醉鬼身邊時,牢頭遞過來一個腰牌,酒氣熏天地說道:“這是監牢的通行令牌,路過宮門和城門之時,只需拿出來晃一晃,便可透過。”
餘躍忙不迭地接過腰牌,拖起屍體和身後那獄卒就往外走。
七彎八拐,出了門,果見門外停著一輛手推車,兩人將屍體扔車上,餘躍立刻走到手推車前端,背轉身,不由分說,拉起手推車就往前走,把那獄卒甩在身後。
那獄卒見餘躍如此勤勞肯幹,也不以為意,就那麼不動聲色地跟在餘躍身後,一路暢通無阻。
真是太順利了,順利得令人難以置信,餘躍心裡不禁狂喜起來:沒想到略施小計,就逃脫了囹圄之苦,而且還擺脫了霍利蘇那廝,真是太完美了。
不過他有些詫異,為什麼一路之上身後那獄卒並無隻字片言?他是啞巴不成?
但不管他是啞巴還是聾子,出了城,餘躍都要將他放倒,因為只有放倒了他,餘躍才能順利離開。
他正在盤算著如何放倒那獄卒,那獄卒卻說話了:“兄弟,你要走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餘躍如遭雷擊,這,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驚恐地回過頭去,果見那獄卒竟是霍利蘇,只是滿臉的鬍鬚已經被颳得乾乾淨淨,若是不仔細看根本辨別不出來。
餘躍驚得語不成聲:“怎,怎麼是你?”
霍利蘇將眉毛一掀:“你能想到這個辦法,我又為什麼想不到?”
“可是你想了五年,這未免也太長了吧?哦,我明白了,你大多數時間用在了挖地道上。”餘躍嘴角浮現一絲淺笑,語帶諷刺地說道。
“其實你的方案是不完善的,如果我五年前就像你這樣衝動,恐怕那時候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霍利蘇冷哼一聲說道。
不得不承認,在此之前,餘躍的確心存了幾分僥倖,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經把那些僥倖忘得一乾二淨了,志得意滿地說道:“可是我成功了。”
“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一切為什麼會那麼順利?為什麼牢頭恰好會在那個時候喝酒,而其他人散漫成一堆,在旁邊聊天?又為什麼恰好有一個囚犯在那個時候死去?又為什麼恰好在那個時候,他們讓你我來搬運屍體?”霍利蘇犀利的眼神射過來,直射進餘躍的心窩裡。
心念電閃間,餘躍似乎已經明白了幾分,然而卻又有幾分質疑:“你不是想告訴我,那個醉酒的獄卒,是你的臥底吧?”
“你說對了,”霍利蘇眼睛裡浮現了幾絲讚許,可奇怪的是,讚許之中,又夾雜了幾分輕蔑:“我們的人費盡心思,歷經周折,足足花了五年時間才順利混進來,與我接上頭,而後大家精心佈局通力合作才取得成功,如此勞師動眾、費心費力完成的事情,豈是你一天之內憑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實現的?”
餘躍心中大是驚訝,倒不是驚訝於霍利蘇的完美的計劃,而是在整個過程中,他與霍利蘇之間並沒有相互通氣,可為什麼恰恰撞到一起去了?
另外,自己越獄不通知霍利蘇,那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霍利蘇越獄而不通知自己,那就太不合邏輯了,難道他就不擔心自己打寶藏的主意或是將這個秘密告知於人嗎?
莫非他知道自己也要在今天逃跑?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任餘躍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答案,於是他試探著求教於霍利蘇:“你要走,為什麼不通知我呢?”
霍利蘇臉上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那個給你送飯的獄卒,就是我派去通知你的啊。”
餘躍愕然:“可是他什麼話都……”
然而話才說到一半,他猛然清醒過來,就那麼驚駭地盯著霍利蘇,背心裡冒起了絲絲涼氣。
原來,那個獄卒也是霍利蘇的人,按照霍利蘇的吩咐,他在酒菜裡下了毒,準備毒死自己,而湊巧的是,自己恰好裝死不吃飯,躲過了一劫。
明白了這點,那麼所有事情都得到了順理成章的解釋:為什麼霍利蘇偏偏今天不來搶食,為什麼那個格列福會點名讓自己去配合霍利蘇搬運屍體。
既然話都已經點破了,看來此時此刻,霍利蘇已經準備好要痛下殺手了。
餘躍暗自握住圓月彎刀的刀柄,準備好了殊死一搏。
霍利蘇淡然一笑,說道:“我們出城再說吧,你我都還沒有脫離險境,這裡不是比斗的地方。”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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