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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本來,升不升職,做不做將軍,倒也無所謂,只要能遠離餘氏家族那些人鄙夷的眼神,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馳騁疆場報效祖國,那純粹是扯淡。
然而,路遙知馬力,漸漸地,親密戰友左右兵勇也就逐漸現了他這堆廢柴,入伍三年,他不但職位沒升,就連他所修習的鬥氣,都保持得非常完美,仍然是原來的五段。
軍隊裡崇尚的就是你追我趕,爭先恐後,而他這種不思進取原地踏步之輩,自然就備受排斥。因此,眾人對他疏遠冷落,出言相諷,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憑良心講,他並不是懶惰成性、不思進取之輩,相反,他每日用功修煉,甚至付出多過別人十倍百倍的努力,就算這三年體內鬥之氣停滯不前,他也從來沒有間斷過。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他曾經無數次地懷疑過這句話的正確性,然而在懷疑之後,又會決然地開始修煉鬥氣,剛開始是為堅信真理,真理受到質疑之後,是為尋找奇蹟,結果奇蹟始終未出現。
落寞地回到營中,隨意地撂下自己沉重而又飄浮的軀體,將它擱在僵硬的長榻之上,閉上雙眼,努力地讓內心平靜下來,孤獨和落寞,卻一陣陣急襲而來,心境起起伏伏,不能平靜。
“看來我始終不屬於這個世界,可老天為何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呢?”不知問過多少遍的問題,又一次在內心裡提了出來。
問也白問,無人回答,自己更無法解釋。
短暫的沮喪之後,倔強的情緒佔據了空洞的內心世界,他倏然坐起:不論如何,明天的比鬥,還要認真準備,認真面對,不管上天怎麼安排,路必須自己去走。
多少次陷入絕望,他便憑著這份堅韌和倔強,一步步走了過來。
如今也一樣,他再一次盤起雙腿,端正坐姿,開始了鬥氣的修煉。
雙手掌心相對,平放胸前,並隨著呼吸吐納不斷上下翻飛變換著手印,胸膛起伏間,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氣流順著口鼻,流入體內,周身便似有溪水流淌,順著七經八脈,週而復始地運轉起來。
執行小周天之後,聚起散落的鬥之氣,便有絲絲暖流帶著大江澎湃的力量和氣勢,衝擊玄關而去,只要衝開玄關,讓這最新凝聚的鬥之氣實現一個大周天運轉,體內鬥氣立時更上一個臺階。
感受著那洶湧猛烈如萬馬奔騰似乎無堅不破的氣勢,餘躍的心,不自覺地懸了起來,彷彿,勝利就在即刻。
卻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倏然襲來一股冰涼的氣流,似漩渦一般,將那澎湃的暖流吞沒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絲絲涼意在心底無盡擴散。
“靠,又是功敗垂成,又是這種感覺。”餘躍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之後,懊惱地自言自語道。
“餘躍啊魚躍,魚躍龍門,什麼時候方可實現?”餘躍嘆息一聲,沮喪地向後癱倒。
“魚躍龍門,過而為龍,唯鯉或然。你是鯉還是鯽呢?”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隨之,一個身穿旗尉制服的身影晃了進來。
餘躍條件反射地蹦了起來,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軍禮:“長官!”
龍紹不由得一怔: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禮貌了?
餘躍此時也已看清他的面容,不由得長吁一口氣,重新癱倒,慵懶地說道:“我就說嘛,我們奇佳長官怎會突然光臨大營,”繼而輕挑眼皮,抬眼看向龍紹,“龍紹同學,你怎麼來了?”
龍紹眉頭一皺,佯怒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軍營裡沒有同學,只有戰友,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唉,”餘躍重重地嘆息一聲,無盡失落溢於言表,“軍營裡過得不順心,唯有懷念學校裡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了,”又輕瞥了龍紹一眼,“你身為龍嘯天國相的愛子,入伍就是如魚得水,一路青雲直上節節高升,官運是擋都擋不住,未及五年,就已升至校尉,可謂少年得志,風光無限,當然就很容易入鄉隨俗了。”
龍紹坐到床邊,繼而似乎感覺這麼說話不方便,也順勢倒了下去,與餘躍並排躺著,將一雙空靈的眼睛望向蒼白的帳頂,無限感慨地說道:“其實我又何嘗不懷念學校那些點點滴滴呢,只是我們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了,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只有走好腳下的路。”
一陣沉默,二人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
在這世上,男人與女人之間可能並不存在一見鍾情,但男人與男人之間,卻一定存在著惺惺相惜——在幻武鬥氣學院的時候,有一次餘躍突然性情大,偷跑到學校旁邊林家宅院,偷看林家小姐洗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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