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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臉上露出絲絲邪笑,“就像樓上那位,身材太好了,我跟她說話,都不知道眼神往哪裡放,所以我儘量不搭理她,”繼而又嘆息一聲,“唉,女人哪,太漂亮了也是一個問題。”
這老不休,都四五十歲了,還這麼不正經。
餘躍很想告訴他,這不是人家女人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
但卻沒敢說出口,只是一個勁地傻笑著。
歐陽劍卻忽地板起了面孔,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這老傢伙,變臉比翻書還快!
看著他一臉惱怒的神色,餘躍一時蒙了,有些詫異地說道:“難道你們沒有烽火傳信嗎?”
歐陽劍厲聲喝道:“我問你是誰讓你來的?”
餘躍立時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長官,是我自作主張,與他人無關!”
“我有些失望。”歐陽劍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往人群裡走去。
失望?我錯在哪裡了?餘躍百思不得其解。
歐陽劍一走近人群,人群立刻分開一條道,將他讓了進去,於是英雄末路的司徒烏龍就落入他眼中。
“哈哈哈,”歐陽劍豪邁地大笑一陣,說道,“司徒烏龍,我們還是玩那個老遊戲,現在兩條路給你選,你選哪一條?”
司徒烏龍緩緩抬起頭來,滿臉的淡定,而眼神之中,卻不可掩飾地透露出些許的不甘,看了一眼歐陽劍,說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無話可說,唯一的遺憾是,今天竟然栽在一個無名小卒手中。”
餘躍不由得撇了撇嘴,在一旁輕蔑地說道:“你傲什麼傲啊?既然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又何來無名小卒之說呢?只有王和寇的區別而已,現在你就是寇,老子就是王。”
只不過他說得非常小聲,司徒烏龍沒有聽見,杜拉卻聽見了,立刻笑著補充道:“現在我也是王。”
餘躍立刻白了他一眼。
歐陽劍卻淺笑著用他的方式去反駁司徒烏龍:“我們的無名小卒就將你殺得打敗,你還妄圖侵吞我國,可想而知你有多麼的自不量力。”
司徒烏龍無言以對,半晌仰天長笑:“罷了罷了,今日橫豎是個死,何必計較那些勞什子名聲呢?”
言畢,引頸自刎而死。
歐陽劍近在咫尺,他完全有能力制止他自盡,然而他卻沒有那麼做,因為他覺得,那麼做是對他的不尊重,而這時候放縱他去自刎,反而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這樣的尊重,來源於英雄相惜,來源於同病相憐,只是因為各事其主,這樣的尊重,也只能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去表現。
這種特別的方式,便是放縱他去死。
因為此時此刻,死不僅是他最想要的,也是讓他心靈少受一份屈辱的最好方式。
戰鬥結束,是時候收兵了。
餘躍上前向歐陽劍告辭。
歐陽劍正在安排人員去通知各城守將前來議事,回頭就見餘躍向他告辭。
“想走?沒那麼容易,”歐陽劍怪眼一翻,轉身就向城內走去,“你先跟我進城吧,一會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餘躍心裡立時就沒底了,然而片刻之後,又不覺安下心來:雖然這次擅自行動,但立下這麼大功勞,怎麼也能將功補過吧?
議事廳裡,各城守將陸續到場,漸漸地就坐了一大圈,都統、副都統、都尉、副都尉、都使——都是將軍的身份,而餘躍卻是一個異數,穿了一身校尉的制服,就那麼厚顏無恥地坐在眾將中間。
除了平州的將領之外,其他各城的守將都是聞訊匆匆趕來,尚且還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眾位將軍議事,卻唯獨有一個校尉的身影夾雜其間,而那身著校尉制服的人,偏偏又是那個出了名的廢柴,未免讓人覺得彆扭。
於是很多人有意無意地向餘躍掃兩眼,一時把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不知不覺間,深心裡又自忐忑不安起來:恐怕今次難免要受處分了。
不知道是因為距離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許巖姍姍來遲。
他知道這一仗北湘軍勝了,但具體是怎麼勝的,卻又不得而知了,當傳令兵去通知他前往平州議事之時,他很自然地想到,可能這次餘躍那廝給自己惹禍了,於是這一路之上,他都是火冒三丈,左思右想著怎樣指責餘躍。
一走進大廳,他看到餘躍,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徑直走到他面前,咆哮道:“誰叫你擅作主張領兵出城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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