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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光幕出來。我甚至感覺自己像被關進了一個圓柱形的籠子裡一樣。
周圍的黃紙全都貼在了光幕之上,瞬間融入其中。只是黃紙上的奇怪符號都在光幕上一閃一閃的浮動旋轉。耳邊聽到少年溫和又嚴謹的聲音傳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九天玄元,八荒地煞;七曜人寰,**坎水;五方浩風,四靈聚祥;三陽真火,兩儀永珍;永珍歸一,縛靈鎮魔!——合!“
少年咒語漸漸加快,光幕上的符號也旋轉的越來越快,漸漸看不清樣子了。耳邊少年的聲音逐漸飄渺起來,有點像遠遠的聽寺院裡群僧唸經聲——感覺很不真切,卻實實在在的存在。
突然心裡一陣發慌,這沒由來的慌張讓我感到很不自在,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在這裡面待著,否則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至於什麼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須要擺脫掉這個陣法,必須要出去!現在就要!
我對這個心慌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突然想到那個少年說的幻覺是不是就是這個?但是這個想法太真實了,真實到我不能忽略。猛的從體內漸漸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感讓我覺得肚子裡好像無數個螞蟻在吞咬我的內臟一樣。我不禁暗罵那少年:這是“那麼一點點痛”麼?簡直是要人命啊。就在我努力想掙脫掉身上繩子的時候四周光幕猛的一亮,晃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睜開眼睛,看到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茫然的往前走了一步卻發現身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身上鑽心的刺痛也消失了。四周全是一樣的顏色讓本來有點路痴的我更是找不到方向,但是呆在原地也不是辦法,索性直接不管它向前走去。
身上輕輕地沒有一點長時間走路腿腫痛的感覺,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現了不一樣的景色,讓我快要崩潰的神經終於緩和了一下。雖然還是白的但不是空無一物,白色的樹,白色的草,白色的地,甚至樹下的那個茅草屋也是白色的。而在雪白色的茅草屋下竟然站著一個人——一個穿著金紅色長袍的人。
在這不染一塵的雪白色世界裡呆的時間長了眼睛已經產生了一股微弱的刺痛感,所以當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竟然以為他是自己出現的幻覺。當我發現他是真實存在的時候心情激動的不行,不管他到底是誰,便朝他跑了過去。
離得近了看的更清楚了,那人背對著我站在那,穿著一身紅底金邊的漢服,顯得非常的華貴。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落在腰間,低著頭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我離他還三四米遠的時候高喊道:“請問一下···”還沒說完他輕輕的轉過身來,對我微笑道:“你終於來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腳一下子不會動了,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心怦怦的直跳,望著前面那個微笑的熟悉的臉——那個臉我實在太熟悉了,除了頭髮和衣服不一樣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竟然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第十章 亞特蘭蒂斯(1)】………
狂的我被爸爸和一個不認識的少年所制服,清醒後得知奶奶已經被安頓好去療傷了我才放下心來。爸爸告訴我要讓這個少年封印掉我體內不穩定的神秘力量,雖然不認識這個少年但是既然爸爸讓他幫我肯定有爸爸的道理。在封印儀式開始後身體內部出現鑽心的疼痛和莫名的心慌讓我忍不住要掙脫掉身上束縛的繩子。
這時四周陣法突然亮的讓人睜不開眼,就在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天地全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地方。不知所措的我向前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不一樣的景色,卻發現那有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年;而那少年好像認識我知道我會到這裡來一樣。
現實中不乏兩個雙胞胎自小分離,卻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下相遇的故事。雖然我不確定我爸和我媽是否真的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是卻可以肯定就算我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或弟弟,就算我們會在某一天相遇,但絕對不會是在這個時間和這個地方!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但是直覺上卻覺得這個少年我很熟悉,不止是相貌,甚至覺得我應該很早就見過他。但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就算原先不知什麼原因被塵封的記憶已經恢復了我還是記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和我長相一樣的少年——他究竟是誰?他是人是鬼?在這個沒有水源和食物的世界裡他怎麼生存的?這個地方究竟是哪裡?
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他微微一笑道:“我當然不是人····你不用把害怕表現的這麼明顯吧?我自然也不是鬼,確切的說我是一種精神。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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