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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帽子,我替他戴一下可不可以呀?!”群眾中立刻爆發出笑聲,化解了緊張的氣氛。最後,他們拿著高帽子離開了現場。
在那場運動中,他既要抓好部隊的建設和穩定,還要承受運動的“洗禮”,超時工作的過度勞累和巨大的精神壓抑,使他從戰傷中恢復的身體又衰弱下來。1966年9月,出現便血,他仍不肯休息,還是像戰爭年代負傷不下火線那樣堅持工作。便血的症狀一天天加重,變的越來越頻繁,出血也越來越多,他感到好象又一次負傷,全身虛弱無力,腹部陣陣作痛,保健醫生和醫院限於水平沒有診斷清楚,直到1967年10月,他因長期便血出現了貧血,連上樓都氣喘噓噓,他感覺這次生病非同尋常,在保健醫生的催促下他到了解放軍總醫院,很快就明確他患了結腸癌,總醫院陸維善教授給他做了結腸癌切除手術。手術進行的很順利,術後經過放療等治療,兩個月後他出院了,又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同志們勸他多注意休息,他常常說,戰爭年代年代負那麼多傷,好幾次都是差一點兒就到馬克思那裡去報道,但是都挺過來嘍,這一次生病也難不倒我。史無前例的年代,使他要忙於開會,忙於協調,忙於做群眾組織工作,他常常忙的忘記吃藥。1969年6月,他感到右上腹部陣陣作痛,身體又一天天的瘦弱下來,組織上又把他送到解放軍總醫院,經過檢查,醫生確定他為結腸癌肝臟轉移,住進解放軍總醫院。雖然醫生想盡辦法,但都不能阻止癌腫一天天長大、擴散,張仁初副司令員明顯的衰弱下去。老戰友,老首長去看望他,他總是吃力的說:“謝謝,請放心。。。。。”在病塌上,他同疾病進行了頑強的鬥爭,病情在一天天的惡化,他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從不呻吟,他常常在迷朦中突然醒來,吃力的向身邊的人講述著他走過的路。。。。。。長征過草地。。。。。。打臘子口,還有那些數不完說不盡的戰鬥。。。。。。他感謝黨;沒有黨的培養;就沒有他的今天。他沒有遺憾;他為國為民不惜流血流汗;無數次面對死神他都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他又感到遺憾,他本想做更多的工作報答黨和人民的恩情,而今他卻無法再站立起來。他沒有惋惜,在幾十年血與火的戰爭中他幾次和死神握手時,沒有退卻,他又站起來繼續戰鬥;他又感到惋惜,浴血奮戰中再強大的敵人,再堅固的堡壘他都打敗了、攻破了,而今他卻倒在病魔之下。。。。。。在他彌留之際,他把夫人劉浩叫到身邊,吃力的斷斷續續地囑咐:“把孩子們培養成。。。。。。忠於黨。。。。。。真正的人。。。。。。”1969年11月4日20點43分,張仁初同志的心臟停止了跳動,終年60歲。
張仁初在四十二年的革命生涯中,身經百戰,出生入死,多次負傷,他不管在多麼艱苦的條件下,始終抱定為共產主義而奮鬥的信念;他忠於黨,忠於人民,把畢生的精力獻給了共產主義事業。為建立和保衛人民共和國,建立了不朽的功勳,為我軍建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張仁初的一生充滿了戰鬥的傳奇色彩,他打過無數次險仗惡仗,有他的參與或指揮經常使戰鬥化險為夷。他在作戰中敢打敢拼,身先士卒,是一員叱吒風雲的勇將;他在戰場上機動靈活,足智多謀,又是一位運籌帷幄的軍事指揮家。有關他的戰鬥佳話和生活軼事至今仍在軍民中廣為流傳;張仁初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戰鬥的一生,人民將永遠懷念他。
張仁初將軍的綽號“張瘋子”的由來
前段時間在曉源那兒看了描寫梁興初將軍戰鬥生涯的傳記文學《統領萬歲軍》,在張萬年總長為本書撰寫的序內就特別提到:抗日戰爭時期山東有著名的三員戰將,他們是“梁大牙”梁興初;“張瘋子”張仁初;“毛猴子”賀東生。。。。。。
張仁初將軍的綽號是在紅軍時期叫開的,起因是張仁初和他的294團調入中央紅軍前衛團以後,臘子口一戰成名,後來擔任紅四團副團長時又在直羅鎮戰役中勇打頭陣而得名。有許多熟悉他作戰風格的老前輩說:張仁初打起仗來身先士卒,戰鬥越是激烈越向前衝,殺的性起往往赤膊上陣。他豹頭環眼、吼聲如雷。顧名思義曰:“張瘋子。”
抗美援朝戰爭時,他早以擔任軍長多年了。戰鬥最吃緊時他還有好幾次差點衝到最前線親自打衝鋒。多虧他身邊的隨從人員盡職盡責,關鍵時刻秘書和警衛員總是能不顧一切的將他攔住,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我聽他的保衛人員親口對我們說過:在朝鮮,敵機專炸小車,有一次張軍長的美吉普被敵機盯上。隨行人員急的大喊:敵機來了,軍長快跳車呀!誰知他雙目圓睜,竟絲毫不為所動。實在無法,兩個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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