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鄙人治下,還望肖司令不要染指樂陵政務,使省府為難。”並說:“貴軍防區在山西、河北一線,貴軍軍晌很難籌措,還須請往河北征糧派款… … ”他原以為一個軟釘子可以把我碰回去,豈知我義正辭嚴地說:“沈主席,蔣委員長曾經在廬山號令全國:如果戰端一開,那就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山東淪陷,我軍趕來抗戰,沈主席理應協助。難道事隔一年,沈主席就把蔣委員長的話忘掉了嗎?〃 說得沈鴻烈張口結舌,頻頻擦汗。舌戰輸了,沈鴻烈又指派土頑不斷挑釁,製造磨擦,進而侵佔我軍防地,殺害我幹部群眾。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軍被迫還擊,先後給劉景良、張子良等反共最積極的土頑以迎頭痛擊,邊區的反磨擦鬥爭才稍有平靜。
我黨我軍在山東敵後的鬥爭,使日軍十分驚慌。他們一面加強對國民黨的政治誘降,一面集中兵力對付我抗日根據地。1939 年和1940 年,敵人在山東1000 人以上的“掃蕩”共25 次,其中1 萬人以上的兩次,1941 年和1942 年增加到70 餘次,其中1 萬人以上的9 次。至於1000 人以下的“掃蕩”和出擾,則無日無之,平原地區尤甚。“掃蕩”辦法也從“分進合擊”、“梳蓖式掃蕩”發展到大縱深重重包圍的“鐵壁合圍”、“拉網合圍”。1942 年秋至1943 年初,敵人對魯中、膠東、湖西、冀魯邊、清河地區輪番進行l 萬人以上的“拉網合圍”。山東軍民依照毛澤東同志制定的戰略戰術原則,機動靈活地開展反“掃蕩”。 1941 年冬粉碎敵人對沂蒙山區的“鐵壁合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當時,敵人以5 萬重兵對沂蒙山區進行了兩個月的“鐵壁合圍”。敵人首先襲擊山東縱隊領導機關駐地,接著以3 萬兵力,在坦克、飛機配合下,從四面八方向115 師師部和山東分局駐地留田(臨沂北50 餘公里)一帶猛犯,同時在沂河以東隱蔽佈置了強大兵力,準備誘殲我向東轉移的部隊。我留下部分武裝堅持內線鬥爭,大部隊連夜乘隙跳到西南方向,轉到外線作戰。敵人合圍留田撲空,就分割槽“清剿抉剔”,企圖追蹤我領導機關和主力部隊,破壞我根據地我便派出一部分兵力,示形於敵,在費縣東北的石蘭打了一仗。敵人跟蹤撲來時,115 師師部義冒著風雪嚴寒適時轉移。敵人又一次撲空後,師部秘密回到中心區,指揮轉人內線的主力一部,採取伏擊截擊等手段,10 天打了7 仗,斃敵1000 餘人;同時配合地方黨政機關,發動群眾同敵人鬥爭。在我廣大軍民的連續打擊下,敵人不得不分路撤退,一次規模空前的大“掃蕩”終於被粉碎。
1942 年,山東日偽軍對根據地的“掃蕩”更加頻繁,封鎖更加嚴密,使鬥爭更加艱苦。l 巧師根據中央軍委提出的“敵進我進’的方針,在地方武裝、民兵和廣大群眾配合支援下,破襲日偽軍據點,制止日偽軍的“蠶食”推進,堅持邊緣地區的鬥爭。其中膠東的反“掃蕩”規模最大。敵人這次對膠東區的“拉網掃蕩”持續40 多天。使用了1 。 5 萬餘名陸軍,還有部分海空部隊配合作戰。敵人深人我根據地後,分成許多小股,互相保持火力聯絡,邊壓縮,邊搜尋,白天搖旗吶喊,夜晚沿合圍圈點火,控制山頭,封鎖要道,企圖將我壓縮到牟平縣西南的馬石山狹小地區聚而殲之。我根據地人民群眾利用山頭、森林分散隱蔽,主力部隊留少數堅持內線,大部跳到敵佔區或敵人已經“掃蕩’過的地方開展遊擊活動,策應中心區的反“掃蕩”。敵人撲到馬石山,才發現我領導機關和主力部隊已無影無蹤。當時,l 個班外出執行任務與我們失去聯絡,陷於合圍圈內。他們為掩護群眾突圍,往返衝殺數次,最後剩下3 個人,在班長帶領下,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等口號,拉響手榴彈,壯烈犧牲t 敵人合圍馬石山後,又利用膠東下面環海的地勢,沿煙(臺)海(陽)公路拉成一線,向東平推,直抵成山頭接著又“掃蕩”煙(臺)青(島)公路以西地區。由於敵人兵力分散,縱深單薄,我廣大軍民用“轉山頭”、鑽空隙等辦法巧妙地擺脫了敵人。
日軍大規模軍事挺進達不到目的,又施行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特務等手段密切結合的所謂“總力戰”,企圖用頻繁的“掃蕩”和穩紮穩打、逐步推進的“蠶食”政策,縮小乃至摧毀我抗日根據地。194年底,敵人在我根據地建立據點1 100 多個;1942 年底,敵人僅在魯南就“蠶食,了蒼山、碼頭鎮和臨沂、鄭城、那縣廣大地區,使我魯南基本被壓縮成“南北餘里,東西一線連”在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