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兵穿著黃色衣服,那麼使原有的視覺效果更生動顯注,這是更上一層樓。
然而原本的一身盔甲加長矛與盾牌的我方士兵,經改之後脫除一身盔甲,只餘盾牌與長刀上陣,身體非常的輕巧,可以更容易的躲開敵人的致命一擊。而敵人一身沉重的裝備,使得在漠洲的酷熱氣溫下,變得力不從心,大汗淋漓,一場激烈的戰鬥使得歸國軍隊節節退敗。
我搖著旗幟,靠在黑風懷裡,使勁的為我方士兵加油。一旁的魏許看到這場戰鬥,畢竟是軍師,腦袋也會一下子瞭然我方的得勢與利處。然後轉過頭對著拼命搖旗的我道“老夫心服口服統領將軍,以往有眼無珠,老夫實在老了,眼睛瞎了,希望統領將軍把以往與老夫的不快樂消去可好?”
看著一臉真誠的魏許,蒼桑歲月的皺紋下的老相頓時仁厚了許多,我停下手上揮舞的旗幟對著他道“晚輩很高興能得到魏軍師你的認可,以往的事情都是軍師對晚輩的考驗,晚輩並沒有記著不快樂的事情,只記著軍師你的嚴厲關懷”
我一副謙虛,道出謙虛其詞,魏許聽完我的話後,臉上剎時流露著感動的情彩,對著我又道“統領將軍青出於藍,胸襟廣闊,宅心仁厚,日後必有為,大器重用!”
我這邊與魏許一番坦然,戰場上已經得到勝利了。然後眾士兵一臉興奮,熱血未盡,容德列與南盛謙騎馬回來,炯炯有神的不約而同看著我。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然後他們兩個都開懷大笑,我只能臉露疑色。
“你真的是戰場上運籌帷幄,睿智沉穩的連飛嗎?”突然聽到黑風在我耳際,用只有我們兩的人聲音對我道。
“什麼意思啊!”我實在不明白他們一個二個的莫名其妙,我苦惱著,臉上全是全是奧惱的懣氣。
“原來你真的很笨!”黑風著重語氣地對我道,就再不理會我的疑惑加氣憤,拉起韁繩踢著馬腹急奔穗城方向。後面緊跟著容德列,魏許與南盛謙的馬匹,還有戰鬥生存的大量烙國士兵。
班師回朝(一)
當晚,歸國士兵慘敗的逃回歸國,我們順利的再奪穗城,穗城比歲城地勢面積寬廣,也比較富裕。我們一眾士兵們被穗城百姓擁簇著,張燈結綵,大排酒席的為我們解塵,全城熱鬧,人頭攢動,家家不閉戶,燭光閃爍不息。
官與民都樂也融融,酒席位從城東到城西,一直像條長龍般延續。士兵們有的互相高舉乾杯,有的狼吞虎嚥著席上食物,有的與民同樂著,一同交舞。歡笑連天,載歌載舞,同慶同樂。
夜空中,無一雲帳,高懸明月,星辰抖擻,皎潔的光芒瀉下,形成一道聖潔的光束,引人入勝。當空中,最耀眼,最光華的那一粒星辰,像似引領著眾星前行一般,一直到旭日冉冉破曉。。。。。。
第二天,我帶領著軍隊返回京城,一早,容德列就放出凱旋的信鴿回皇城。而魏許與南盛謙則待在漠洲邊塞,等待著朝廷派譴下一任漠洲將軍,繼續守護著邊塞。
來時兩週,返時三週半,因為我的原因而耽誤了整個軍隊的路程。不過眾士兵也見怪不怪,皇城那邊也經容德列的替我說詞,所以返京時間用了三週半。
京城城門外,早就站滿了老百姓,老婦人們各自都拿著一勺黑米,當軍隊到穿過城門的一段距離時,她們就會把黑米撒向我們。
城裡的食坊,酒肆,茶館,樓閣,都紛紛聚集邊欄上,向我們投來歡呼聲,兜售小藝的販子,街道邊攤位小販以及流浪買藝者都停下手裡的活兒,簇立一邊朝我們揮手。
皇城內,金碧輝煌的一座大殿內,眾官臣分別兩列的站立著。左邊為首的依舊是一張時刻油膩般的尖形嘴,細長的眼睛中帶著永久的陰森目光,渾屯大肚腩,臀肥腰粗的丞相關太祺。此時,他用陰森詭譎的尖形嘴揚起古怪的笑容,眼神中略帶不滿卻硬藏匿眼底,用最無害的眼神看著我。
右邊為首的是翩翩貴氣的王爺蕭卿允,一身帶著些繁瑣的淡黃色緞綢錦衣,帶有金色燙邊的勾紋,隱約中透出王者氣派。端正俊美的五官下,最引人入勝的是一雙精光閃現的明眸,與他一身養尊處優的貴氣相牴觸,而他的眼神中帶著笑意掃向我。
大殿的帝王蕭卿歟,雖風華正茂卻一副病殃,沒有帝王所俱有的煥發迷人的紅澤與嚴謹精明的神氣。一副猩猩作態的淡然並不說明他的處勢不驚,反而多是訴說著他無能為力。五官俊美,如若有點紅光潤澤,那他不失為一個年青才俊的美男子。
時隔一個月半,這一次再見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的俊顏似乎更加的蒼白了許多,是我錯覺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