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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可憐的小伊文斯,你總算沒事了,這都是主的庇佑,我還以為你會跟你父親那樣,病倒了就再也沒能站起來,感謝主,讓這麼棒的好小夥能繼續活著。”
路西恩被這麼一拍,已經從震撼失神中清醒過來,看到一位足有兩個自己寬的褐發大嬸站在旁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用可以媲美熊掌攻擊的右手頻頻拍著自己的肩膀。
稍稍閃開,免得自己被拍得吐血,路西恩張了張嘴,卻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這位大嬸該怎麼稱呼?似乎我的全名應該是路西恩?伊文斯?”
路西恩這一躲,讓那位大嬸更加悲傷:“可憐的小伊文斯,你一定是病得迷糊了,你看這小臉蛋,瘦得都可以看見骨頭了……”
唸叨中,路西恩尷尬無比,自己穿越而來,除了能聽懂、能說這裡的語言,什麼記憶都沒有繼承,要是應對錯誤的話,很可能被人誤會為魔鬼附身,當然,從某種意義來講,現在的路西恩確實是被魔鬼侵佔了靈魂。
好在這時,旁邊站著的一位中年男子拍了拍胖大嬸,安撫道:“艾麗薩,小伊文斯剛剛才好,jīng神一定很虛弱,你不要吵他。艾文,扶著你媽媽,我們一起回家。”
這位中年男子身材很瘦,背微微弓著,有一頭略顯花白的金sè短髮,被時間刻上了滄桑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年輕時的英俊。/
但在路西恩眼中,這位中年大叔此時就像一位帶著潔白光環的天使,將自己從尷尬、緊張中脫離的天使。
“艾麗薩大嬸,我已經全好了,只是還有點頭暈。”路西恩籌措著詞語,免得露出馬腳。
那位拉著路西恩來看燒女巫的小男孩艾文半扶著他媽媽,扮著鬼臉:“路西恩大哥可不是那種生一次病就死掉的懦夫,只有你還當他是需要照顧的小不點。”
艾麗薩大嬸抹著眼淚:“小伊文斯,看到你好起來,我就放心了,都怪那該死的、邪惡的、已經下地獄的女巫。”
被艾文扶著,艾麗薩大嬸一邊慢慢向前走著,一邊嘮叨:“她剛剛搬到你旁邊屋子的時候,是多麼的文靜美麗,多麼的溫文爾雅,我還想著小約翰要是能夠娶到這樣的姑娘,那就是主的恩賜,可是,可她竟然是女巫,而且還跑去墓園偷死者的遺骸來施展邪惡的魔法,幸好主的榮光照耀一切,當時有裁判所的守夜人就在墓園,將她直接抓住,要不然被她準備好邪惡的魔法,我們阿得讓區不知要死多少人……”
與中年大叔一起走在後面,從艾麗薩大嬸的嘮叨裡,路西恩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那位女巫是在去墓園偷屍體的時候被教會的守夜人抓住,而自己作為她的鄰居,也被教會找去審問,中間教會可能用了一些神術上的手段,在排除了那位真正路西恩嫌疑的同時,也讓他受到了jīng神或是**上的傷害,於是得了一場大病而死去,所以才能讓自己附身。
見路西恩沒有說話,中年大叔拍了拍路西恩的肩膀,悄聲安慰:“艾麗薩就是這樣嘮叨,你當做沒聽見就好了。”
路西恩不知該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
中年大叔看著艾麗薩大嬸的背影,悄悄嘆了口氣:“哎,當年的艾麗薩可是一位純潔而熱情的美麗姑娘,但自從生了小約翰之後,就像是被魔鬼詛咒了一樣,短短一年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一副似乎充滿人生感慨的模樣,目光頗為深邃,然後頓了頓:“我再也打不過她了。”
剛穿越過來,又親眼看見和體會到了神術的威力,路西恩受到極大衝擊,正處在心神不寧中,因此只是勉強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且他還不知道這位大叔該怎麼稱呼。
也許是大叔回憶得太過入神,沒有注意到聲音的控制,艾麗薩哼了一聲:“喬爾,你這位充滿理想和激情的吟遊詩人,千辛萬苦到阿爾託來追尋音樂夢想的青年,還不是也變成了整天醉醺醺的酒鬼。”
喬爾訕訕笑了笑:“阿爾託是聖詠之城,每天不知多少追尋音樂夢想的年輕人到來,可其中能夠成功的又有多少?艾麗薩,再說,自從小約翰開始鍛鍊以來,我不就戒酒了嗎?”
艾麗薩大嬸回頭瞪了他一眼:“幸好有主的庇佑,你還知道我們的希望都在約翰和艾文身上。要不是小約翰天天鍛鍊,怎麼可能被維恩爵士挑中,去他的莊園進行正規的騎士訓練,要是他能激發血脈內的‘神恩’,成為真正的騎士,那就能被大公封為勳爵,成為尊敬的貴族。”
嚴厲的目光讓喬爾縮了縮肩膀,但艾麗薩很快注意到了一邊路西恩的恍惚:“哦,抱歉,小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