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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找不到衛樵的人。
最後忍無可忍的匈奴人開始離開那院子要重新選駐地,但這個因為沒有接待使大人的同意,離開院子的匈奴人立即又被趕了回去。
隨後手無寸鐵的匈奴人求見接待使大人,可是接待使大人在睡午覺不能打擾,過了兩個時辰後接待使醒了過來,可還沒等匈奴人說完就否決了,原因是近期金陵難民較多,住房緊張,要求匈奴使者體諒,諒解他們的困難云云,隨後將匈奴人給打發了。
一肚子怒氣無處可發的匈奴人又找不到辦法,忍無可忍的再次衝出院子要自己花錢住店,可是立即又遭到了羽林軍的彈壓,理由是他們沒有得到允許私自離開院子企圖不明,沒有武器的匈奴人再次被狠揍了一頓趕了回去。
這自然再次引爆了匈奴人的怒火,與羽林軍起了幾大的衝突,甚至還死了人。
這件事驚動了正在巡視金陵的御史臺的監察御史,因為事關兩國安危,監察御史立即知會金陵府與刑部,然後會同羽林軍進行了鎮壓。匈奴人再次被趕回了院子,隨後羽林軍調集人手,在匈奴人使者院子外佈置了足足三百兵卒,以防不測。自然,官面話是,金陵最近不太平這些人是來保護匈奴使者的。
拓塞暴怒的聲音將方圓五百米的鳥雀驚得的撲騰亂飛,猶如鬼哭狼嚎,但無可奈何。
駙馬府不遠處的一茶樓,衛樵面前放著一個棋盤,衛樵自顧自的盯著棋盤,自己跟自己下著。
監察道的監察御史站在衛樵身前,小心翼翼躬著身,低聲道“大人,咱們,是不是有些過了?”
這位監察道的監察御史是衛樵提拔過去的,可以說是衛樵的人,兩人關係也較近,說正事也沒太多的避諱。
衛樵手裡端著白甕,右手捏在棋子在甕裡翻來覆去,雙目緊盯著棋盤,淡笑著道:”怎麼了?”
這位監察御史悄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裡惴惴道:“大人,那院子太小了點,我看到不少人站在牆頭上。”
“哦,那是反監視我們的。”衛樵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放著棋子道。
這監察御史的嘴角微微一抽,一臉古怪的又道:”大人,我,我還看到有十幾人站在樹上。”
要是監視,站在樹上只要兩三個就可以了,十幾個人站在樹上就是有問題了。
衛樵手一頓,抬頭看向他道:“真的有這麼擠?”
“是的大人。”這位監察御史心裡苦笑,這麼小的院子,哪裡住得下一百多人,何況還有眾多的馬匹行禮,就差人堆人了。
衛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抱著白甕盯著棋盤,放著棋子,忽然又道:“對了,匈奴人有吃的嗎?”
監察御史一怔,隨即也想了想,道:“應該有吧,他們吃的跟我們不一樣,肯定會自帶的。”
衛樵’唔’了聲,點頭道:“那就好,現在災民日漸增多,能節省一點是一點。’
監察御史看著衛樵愣神,心裡不禁暗道’大人的意思,是不準金陵商戶賣糧食給匈奴人,要餓著他們?’
衛樵也不容這監察御史多想,手裡捏著棋子又道:“匈奴人太過狡猾,我擔心會有人鋌而走險的為匈奴人賣命,從即刻起,你通知羽林軍,凡是去見匈奴人的都得搜身,每一根頭髮都得數清楚,誰也不能例外。
監察御史一聽,立即躬身道:”是。”
衛樵點頭,’嗯’了聲,目光盯著棋盤,許久又道:“還有,匈奴人每天出去的人不得多於五個,每一個都得讓人貼身保護,畢竟我國仇視匈奴人太多,出點事我不好交代。”
這話就明白多了,這監察御史立即就懂了,抱拳道:”是大人,下官會記錄下他們的一言一行,不管是見過誰,哪怕是跟誰對過眼下官都會記下。”
衛樵淡笑著轉頭看了他一眼,道:“監察道初立,你身上擔子很重。”
這監察御史一聽,當即躬身抱拳道:”一切都是大人的提攜,下官一定不負大人所望。”
衛樵笑著點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隨之便又低頭看著棋盤,似自言自語道:
“明年……郭子峰沈雨桐幾個可以調動到六部了……”
這就是最明顯的暗示了。
那監察御史天剛剛退後一步,一聽立即雙眼發亮,又對著衛樵抱拳躬身,悄悄退了出去。
衛樵餘光看著這監察御史的背影,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這一招是牛一郎教他的,效果還真好。將來提拔兩說,人的積極性卻是被調動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