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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小肩膀也聳動起來,顯然是委屈極了。
衛樵緊蹙著眉頭,伸出雙手硬是將小丫頭的埋在膝蓋上的小腦袋捧了起來,看著她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沉聲道:“有什麼事跟少爺說,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小丫頭哭的小臉慘白,梨花帶雨,一見衛樵關心的神色,‘哇’的一聲的哭了出來。猛然撲到衛樵懷裡,哇哇的大哭。
“少爺,少爺,我…我我把你的詩給丟了…嗚哇…”
衛樵一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拍著她的背,輕聲道:“你個傻丫頭,丟就丟了,回去少爺給你好好的再寫一副,保證比以前的好。”
小丫頭一聽,哭的更傷心了,淚水將衛樵的肩膀都打溼大半。衛樵只是苦笑,拍著她的背,小聲的安慰著。
這一幕看得不遠處的依韻再次目瞪口呆,眼神裡卻異彩連連。她身邊的小丫頭,這個時候低垂著小腦袋,悄悄的偷看衛樵兩人,卻不敢看自家小姐。
第十四章 內憂(求收藏)
第十四章內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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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淚痕猶自,神情恍惚的跟在衛樵身後,小臉楚楚可憐。
衛樵拉著她一直走到衛府大門口,小丫頭才神情微楞,忽然間又一陣風似的衝了進去。衛樵還沒來得及喊,兩個家丁看見他連忙上前,齊聲道:“少爺,少爺回來了。”兩人恭敬無比,絲毫不敢怠慢。畢竟衛樵是衛家唯一男丁,儘管現在是大少夫人主事,但將來衛家還是衛樵的。
衛樵點了點頭,看著一溜煙沒了影子的香菱,又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奇怪的問道:“府裡可是有事?”平時這個時候嫂子不在家,院子裡應該很有生氣才對。
一名家丁連忙上前壓低聲音道:“少爺,大少夫人在廳裡召集各位掌櫃議事。”
衛樵恍然的‘哦’了聲,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身後的兩個家丁稍稍猶豫,也沒有敢開口。外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少爺一口氣做了兩首好詩,還被印空大師邀入禪房對弈。兩名家丁都是有些眼力的,如果衛樵或者香菱興高采烈,他們定然是要討賞的,如今一看,卻是有些不對,兩人對視一眼,便又退了回去。
衛樵一進門婉兒就迎了上來,小臉疑惑道:“少爺,香菱怎麼了,一回來就翻箱倒櫃,問什麼都不回答,跟失了魂似的。”
衛樵也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到書桌前,攤開宣紙,那邊婉兒雖然滿臉困惑,還是挽著翠花袖子小心翼翼的磨起墨來。
衛樵拿起毛筆筆力遒勁的寫了一副與給香菱的一模一樣的一首詩,然後蓋上印泥,吹乾墨汁,遞給婉兒笑著道:“拿去給香菱,愛哭的小丫鬟。”
想起那句‘愛哭的丫鬟不是好丫鬟,不愛哭的丫鬟才是好丫鬟’,婉兒忍不住的噗嗤一笑,點了點頭,輕輕捲起宣紙,又好似想起了什麼,湊近壓低聲音道:“少爺,外面的傳言是真的嗎?”
衛樵捲起袖子,伸手拿出書架上的一本書,漫不經心道:“什麼傳言?”
婉兒小臉微紅,有些緊張的伸著小腦袋,俏目閃亮道“就是少爺在雲佛寺作詩,還被印空方丈邀請入禪房……”
衛樵意外的抬頭看了婉兒一眼,有些詫異道:“這麼快就傳回來了?”
“這麼說傳言是真的?”婉兒大眼睛忽的一亮,激動的小臉通紅。
衛樵淡淡點了點頭,恍然未覺的轉頭翻開書。對衛府上下的心思他多少有些瞭解,無非是希望他這個衛家將來的主人能夠出息一些。最下面的人或許淡一些,但是婉兒這一層,不管是什麼原因,比之他人都要殷切許多。
婉兒向來溫婉大方得體,這一刻竟也激動的手無足措,拿著宣紙就要衝去大少夫人李惜鸞的房間,又想起大少夫人‘不用來這邊’的囑咐,小臉通紅,蓓蕾胸脯一顫一顫盪漾道道誘人的弧線。
衛樵見她傻愣愣的俏模樣,拿書拍了下她的頭,笑道:“還不去找香菱,估計這會又哭了!”
婉兒如大夢初醒,連忙‘啊’,‘哦’了兩聲,奔著門外就跑了出去。
衛樵笑著搖了搖頭,躺在床上,想著最近幾天的事情,不由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自語道:“終究是耐不住寂寞啊……”
晚風習習,斜陽草樹。
三人延著衛府青石小路,遠遠的向大門走去。
“三爺爺,你說,大少夫人,究竟打的什麼算盤?”走在右邊的一個約二十五六的年輕人,長袍修身,面冠如玉,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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