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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勻也不是一般人,轉眼便呵呵一笑道:“秦某別的沒有,但自信看人卻不會錯。自從小友第一次聽我的書,我便發現小友與世人的諸多不同。別人或許認為小友沽名釣譽不通文墨,但秦某相信,小友是不屑與那封有禮比詩!”
秦勻說的鏗鏘有力,字正腔圓,絲毫沒有因為有求於衛樵而低聲下氣的味道。
衛樵凝目抬頭,審視著秦勻,發現他竟然與講書的時候完全像是兩個人!
秦勻目光忽然變的深邃,好似看破衛樵心事一般,笑道:“是否覺得秦某與剛才判若兩人?”
衛樵笑著又低頭翻書,漠然道:“很多古人裝瘋賣傻都是為了躲避什麼人。”
秦勻笑呵呵的臉色一僵,旋即才想起面前坐的少年是多麼的妖孽。又是自嘲一笑掩飾尷尬,語氣沉凝道:“不錯,秦某的確是為了躲避一個人。今日回來,也是為了算算往日的舊賬。”
衛樵沒有接茬,翻了許久,發現書裡都是些歌功頌德之事,滿篇都是虛幻,差點就可以做另一部一本封神演義了。
衛樵明白秦勻這麼寫的原因,也大概猜出了他要自己寫序的目的。忽然間抬頭看向秦勻,道:“你就這麼相信我真的被印空大師請入禪房還手談了?”
秦勻呵呵一笑,剛要隨口說,但看著一直神色淡然無比的衛樵,忽然心裡一突,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眼神轉動,猶豫著湊近壓低聲音道:“秦某在朝中還是有些舊識的,知道有一個人那天恰好也在。”
衛樵心臟忽然猛的一跳,眼神微眯,縷縷精芒閃動。旋即淡淡一笑,若有所思道:“不錯,是有個一身霸氣的老人,我和他下了一盤棋。”
秦勻頓時雙目一睜,口乾舌燥,眼神閃爍了半天,但是看著衛樵無比淡然的模樣,心裡一動,眼神有些駭然。旋即渾身燥熱的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也猜到了?”
衛樵沒有接話,對於秦勻的心思他把握的很準,合上手裡的書,剛想開口拒絕心裡忽然一動,抬頭道“秦老先生在金陵有不少舊識?”
秦勻對於衛樵思維跳躍有些不習慣,雖然錯愕還是點了點頭。
衛樵開啟第二頁,眼神平靜道“我給你寫序言,但是我想金陵商會會長推選沒有人指手畫腳。”
第二十一章 坑人
第二十一章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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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樵說這句話的時候,小丫頭香菱抱著一卷白紙,一些木頭似的小東西恰好來到衛樵身後。
秦勻本以為衛樵有多大麻煩,乍一聽不由得一愣,旋即若有所思道:“小友放心,這點小事,秦某自信還能辦得到。”他說著,不由得有些心虛。眼前的‘小友’,總給他諱莫難測的感覺。
香菱一聽,俏目睜的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雖然有些不同但依然是跟街頭賣藝沒有多少差別的說書老頭,覺得他有些少爺說的‘吹牛’,但看著少爺沒有出聲,她大眼睛閃著迷糊卻也緊抿著小嘴,乖乖的站在衛樵身後。
衛樵淡淡點了點頭,還沒有動作,秦勻便大聲道:“小二,文房四寶!”
香菱一見自家少爺要寫字,連忙放下懷裡的東西,接過小二端過來的筆硯,放在桌上,白嫩小手卷起袖子習慣性的就開始磨墨。
衛樵拿起毛筆,在秦勻的目光灼灼中,運足氣力,筆走龍飛寫了起來。
秦勻側著身子,嘴裡慢慢唸了出來,到最後,沒有喝彩,卻口乾舌燥,雙手顫抖,眼神死死的盯著衛樵筆下的線路,一臉的震驚。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周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易陽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熙元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武滔二年,望中猶記,烽火崇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瀾霄老矣,尚能飯否?”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在衛樵瞭解中,很多事,在歷史上,大齊都發生過。
秦勻雙目猛然一睜,他本就是存了藉助衛樵的心思,故意請他題序。但是待衛樵一落筆,他的眼皮忍不住的跳了跳。
瀾霄是他的字,而這首詞,定然是要流傳千古的!
他忽然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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