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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兇惡相,即使被桎梏著也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想必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因此他們並沒有因為惡徒被鎖著而放鬆警惕,反而用鋼叉從後面叉住惡徒們的脖子,防止他們有任何大的動作。
胡大漢打量了三個惡徒一番,點點頭,溫和的說:“三位自己犯的事,自己也知道,以你們的罪行,如今被押進牢裡就只有等死而已。不過這等死也分好幾種,有舒坦的也有受罪的,不知三位想要那一種?”
卻見三個惡徒中有個雙眼狹長面色發青的冷笑一聲說:“哼,想要我們兄弟做什麼,直說便是了,哪來這麼多廢話!”
胡大漢被這一譏諷,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不過他卻沒有發作,反而忍了這口氣,冷冷的說:“一會個哦你們安置的牢房裡,有個雙手反捆的小子,只要你們尋隙將他打個半死,以後必將好酒好菜的招待。”
那青面惡徒嗤笑一聲說:“半死?只怕一不小心打死了。”
胡大漢臉色一變,厲喝的說:“留著他的命,還有用呢!你們若是敢打死了他,就天天讓你們騎木驢!”
一聽胡大漢這樣威脅,那三個惡徒臉色都變了,一陣刺骨的殺意瞬間從他們身上迸發而出,但隨後卻很快又都收斂了回去。
“好,就按你說的辦。”那青面惡徒冷笑的說,畢竟他們如今成了階下囚,不好強爭,萬一真被那樣用刑,可就沒臉再活了。
胡大漢臉色微微發白,扭曲的笑了一下,隨後帶著一行人,如臨大敵的將三個惡徒押進牢裡,卻是開啟了王可修所在的那間監牢,將三人推了進去。
杜謙心裡緊張,緊跟著也飄進了監牢,準備看時機隨時出手相助。
卻見王可修看到三個面色不善的囚犯進來,也很快就站了起來,他面色平靜,只是對隨後飄進來的杜謙笑了一下,卻又懵懂的看了看外面的獄卒。
三個惡徒被王可修對著杜謙的笑容搞得不明所以,明明什麼都沒有,這小子笑什麼!使詐麼?他們冷哼著,狀似不經意的走過去,卻隱隱將王可修圍在了當中。
三個惡徒雖然被枷鎖拷著,但是雙手是在前的,手裡的枷鎖還可以當武器使喚,而王可修卻是雙手被反綁在後面,根本無法攻擊,因此那三個惡徒卻是佔了絕對的優勢。
杜謙眼見三人圍住了傻大個,攻擊馬上就要發動了,於是心中暗急,手裡的神力已經開始醞釀。然而就在這時,卻見那王可修突然兩腿一蹬,寶塔一般高大魁梧的身子猶如玉柱崩塌似的向對面的那個惡徒撞去。
王可修這一撞的速度奇快,那惡徒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撞了各正著,整個身子頓時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飛出去,“哐當!”一聲撞在的監牢的木柵上,還沒等他緩過勁來,下一刻卻又被緊隨而至的王可修用肩頭猛的頂了一下,硬生生的抵在了木柵門上。
被連著撞了兩下的惡徒,兩眼眼球突出,一口熱血噴了出來,淋了王可修一頭一臉。
惡徒緩緩的滑倒在地,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在場眾人全都目瞪口呆,好半天那胡大漢才反應過來,啐了一口說:“媽的,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隨後卻又兩眼陰晴不定的看著王可修渾身上下——真的是一點傷都沒有了!這才不過是過了兩個時辰而已啊,tmd見鬼了!
杜謙首次與那胡大漢有了相同的感慨——這傻大個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此時監牢裡的另外兩個惡徒回過神來,爆喝一聲,一起舉著枷鎖向王可修砸過去。
卻見王可修身子一矮,躲過了左邊的一枷,卻猛地跳起來將右邊那個惡徒撞倒,又趕上去一腳踢中那倒地惡徒的腰眼,頓時將一個百十斤重的人踢的飛起來撞在牆上,再落到地上時,就已經只剩下抽搐了。
如今監牢裡唯一還站著的,就是那個青面的惡徒了,卻見他陰鶩的盯著對面這個雙手被反剪,卻依然撂倒了他兩個同伴的人,突然猛地出腳,一條腿好似鋼鞭一般的向王可修胸口抽去。
然而在他出腳的同時,王可修也踢出一腳,“嘭!”的一聲,兩條健壯的小腿撞在一處,隨後又都收了回去。王可修站得穩穩的,而那青面惡徒卻一腳踩虛,踉蹌的摔倒,看他那小腿扭曲的模樣,竟是在剛剛那一撞之下,就把小腿骨直接撞斷了!
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三個惡徒都無力再打,那胡大漢冷哼一聲,命人再次開啟牢房,將三個惡徒丟進隔壁空著的那間牢裡,又看了看王可修,卻被他望向空處傻笑的表情驚倒,只覺得脊樑骨上一股寒氣直衝後腦勺,於是什麼話都沒說便急急忙忙的帶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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