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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一一用了。
這邊才用罷,又是一群婢女一手端熱湯、早點,魚貫而入。銀耳燕窩、人參補藥,趙員外倒真是豪氣,可惜這些東西在空幻的眼裡不過是好看罷了,根本沒有什麼效用,不過對體弱氣虛者,倒是有些神效。
空幻微微一笑,說道:“員外客氣了!貧道今日便將離去訪友……”
趙員外聽他又要離開,心中一急,立即跪下,求道:“仙長,您別走,收了弟子吧!”
空幻見趙員外的虔誠是發自肺腑,這段時間又蒙他照顧,也不好全然拒絕。他沉吟良久,才說道:“你我既然相遇,即是有緣,待貧道把事了了,便來收你入門,如何?”
空幻開的不是空頭支票,他只是不想讓趙員外平白受難。趙員外不明白他的苦心,心裡雖急,卻也不敢反駁,立即叫著師父,便是行禮。
趙志不愧是個聰明的商人,他先把名份定下,以防空幻跑了;而空幻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來不及提防,只能苦笑應了。
空幻一應,趙員外立即興奮得拉來夫人、女兒,拜見師父。趙夫人還好,從了丈夫,但趙婉兒的師爺,叫得卻不情不願。這也得怪空幻的樣貌了,如果他是鶴髮童顏,她也許會叫得情願一點。
事已至此,空幻說道:“你雖入我門,但是劫難將至,我卻收你不得。只能算是記名弟子,我還有事,必須離去。這裡有書信一封,待我的師弟醒轉,麻煩你交付給他。”
“是,師父交待,弟子照辦。”趙員外恭敬的說道,記名的也好,總是先定下了,趙員外不敢太強求。
於是他又問道:“師父幾時回來?弟子也好迎接。”
空幻也不知道自己幾時回來,因為要找老友水雲子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楊天待在這裡,所以他終究得回來,只得說道:“此次訪友,非旬日可就,或許三、五日,或許月餘,我也難料。”
他想想又說道:“師弟在此,你可要派專人看管。但是無論發生何事,你們切記不可私自動他,以免毀了他一身修為,害了他的性命!”
空幻知道楊天在結心劍,他是知道仙劍的威力,而楊天的仙劍戾氣太重,因此他這般叮囑,是怕他們不識好歹,隨意進屋會被仙氣所傷,更甚者會被仙劍所殺。
舉凡仙兵神器,一旦主人昏迷,護主心盛,稍有惡念,便遭誅殺。他不擔心趙員外,因為他心至誠,起不了惡念;反而是擔心趙婉兒,玩心過重,若被仙劍誤會,這樣死了,豈不冤枉?所以他說話時,不時看向趙婉兒。
不過他千算萬算,卻少算了一樣。那道黑影不是凡物,乃是萬年前一位修真之人舍道子的元嬰,他千載修行,功虧一簣,沒有渡過天劫,只得舍了肉身,化出元嬰,以求修得地仙之體。
因為肉身劫當得一九劫,肉身不失,一九得存;肉身若失,一九劫失。本就難為四九之數,失了一九,想再歷劫滿,那是非常不易的事。不然也不會有九九劫滿,飛昇三十三天之事了。
修真者一生修習,劫難雖有,卻也不是期期有劫,所以劫雖可怕,但是他們仍要下山歷劫,不然修為再高,也不過是一名普通修真者罷了,飛昇不得。
舍道子萬年前便是一個亦正亦邪的散修真,一生所為全憑好惡,現在又躲在人間,更添幾分惡習;他在夜裡出來,除了納月陰之氣,便是看中了楊天的肉身。
可是由於空幻的存在,他還不敢動手,現在空幻一走,正合他意;有了肉身之後,他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修真了,不用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害怕邪修們收他的元嬰去煉製法寶。
這亦是楊天命中該有此劫,因為他不是此處中人,他的出現已攪亂陰陽,即使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們也推算不出他一生命數,久而久之,也沒人再推算了。
空幻一走,趙員外非常認真的部署僕人看守房門,可是他千算萬算,就是少算了他那個寶貝女兒。
對趙婉兒來說,讓一個黑炭做她的師爺已經令她很不高興了,現在又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年輕的師叔祖,這讓她如何滿意。以往都是別人見了她,行禮問安,什麼時換成她向別人鞠躬哈腰了?
僕人們也不敢阻攔她這個小姐,所以她便得以順利的溜入房中,對著床上的楊天,得意的說道:“你這個登徒子,現在我該我報仇了!”
她一個女孩子家,也做不出來太狠的事,只見她一手持墨,一手持筆,而她的貼身丫鬟碧雲,自然是負起磨墨的責任,她自己則愉快的在楊天臉上畫起了烏龜。
楊天心劍已結了多日,今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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