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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尊容,平日又囂張跋扈,方俊與唐雲都不喜歡他,而他對唐雲又常有不軌的行為,所以唐雲只哼了一聲,並不理他。
方俊說道:“嗯,師弟怎麼也有空來了?”
劉健淫笑著,上前摸了唐雲的臉一把,唐雲因為手被綁著,不能還擊,不然肯定又要整得他雞飛狗跳。
劉健被唐雲瞪著也不在意,笑道:“師妹要走了,我這個當師兄的當然要來送行了。”
唐雲不屑地說道:“呸!誰稀罕?你快滾,不然我告訴長老。”
劉健臉色一變,正欲發怒,想了想怒氣又散了,反而笑著說道:“怎麼?又想發你的聖姑威風?沒用了,小師妹,你知道本教為什麼每百年都有一名聖姑不得善終嗎?”
劉健提起教中的舊事,唐雲也看過教中記載,也追問過長老,可是一直沒有答案。
只聽劉健又道:“那是因為聖姑就是祭品,每百年獻給神的祭品,而你就是這一次的祭品。”說著大笑了起來。
“不,不是!我受罰是因為丟了火雲蠍!”唐雲不相信地說道,她相信這一切全是火雲蠍的原因。
劉健衝上一步,抓住唐雲的頭髮,往上拉去,說道:“火雲蠍?那不過是個藉口。你小時候弄丟過多少寶貝,長老怪過你嗎?沒有,一次也沒有!”
他又叫又笑,讓人分不清是高興還是不滿,笑夠了才又說道:“這是因為,你是蓄意被生養的,是用來殺的。”
他指指後面的圖騰,說道:“知道嗎?活祭那天,這裡會長出尖刺,刺穿你的筋骨,然後你就會慢慢流血而死。”
“不會的,不會的……”唐雲嚇傻了似的,臉色紙白,喃喃念個不停。
小時候的事,歷歷在目,當時她就像個公主,要什麼有什麼,即使把長老的藥全灑了,也沒有受過責罰;不像她兩個師兄,練功稍有不勤,便是拳棒相向,但是比起自己是祭品這件事,她更願意相信是因為自己的過錯。
劉健看到嚇傻了似的唐雲,又說道:“可惜了,如果不是祭神,我現在就要嚐嚐你這個聖姑的滋味!”
說完又轉身對方俊說道:“師兄,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要見她,這是長老的命令。”
劉健來的這麼巧,以至於方俊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師妹,帶著驚嚇與心傷又緩緩沉入石室的黑暗中,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師兄妹三個人中,以師妹資質最高,師弟次之,他最差,如果強來,恐怕他連踏進石室的能力也沒有。
唐雲的心灰意冷同時也傳給了與她心意相通的火雲蠍,可是此時的楊天也正處於緊要關頭。
身為人來說,一旦受到傷害,即使意識昏迷,但是人的潛意識裡會努力讓自己活下去,雖然受傷,也總是會痊癒。但是楊天不同,他不以為現在的自己是自己,耗盡了真元,也只以為是一場遊戲,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措施,根本就沒有被啟動過。
修真者與普通人不同,普通人精力耗盡,往往可以補充,甚至可以過量補充;真元則不同,那是天、地、人靈氣所聚,修真者將它耗盡後,還繼續消耗的話,那所消耗的便是生命了。
現在楊天的體內就像失了水分的青蘋果一般,乾癟枯竭,那些被仙氣、真元開通的脈絡,頃刻間有如塌陷的橋洞一樣,緊貼著,寬敞而又顯得狹小;而他沒有用過的上丹田與中丹田,此時卻像高速公路一般,急速行駛,都來到了這處塌陷的路段,急切想透過去,但是來得越多便越堵。
看著楊天的水雲子,只見楊天的腹部不斷隆起、不斷增長,好像隨時會破腹而出一般。
“水老!”水雲子立即替楊天切了脈,喊道。
“怎麼回事?”水天老人回到洞中,目光立刻被楊天那個像懷胎七月似的肚子吸引住,不禁問道。
“水老,他的脈路堵塞,氣機不順,再不施救,有爆體而亡的危險!”水雲子焦急的說道,水天老人大吃一驚,這個人是他們答應幫忙照料的,絕對不能讓他死了,於是一個護法,一個立即施救。
渾天綢本來正在阻擋想衝出來的火雲蠍,水雲子的真元一送,它立起感應,又分力出來,加以抗衡這股外氣的入侵;渾天綢這一分力施為,便讓火雲蠍得了一個空隙,救主心切的牠,立即全力衝出。
水雲子運起全身的修為不僅難以寸進,還有被逼出來的趨勢,水天老人見了,立即出手相助,他一出手,以一敵三的渾天綢再也支撐不住,終於被火雲蠍衝了出來。
不過火雲蠍衝出異能,不